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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仕途:从治好马皇后隐疾开始短篇小说

青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大明仕途:从治好马皇后隐疾开始》是由作者“青红”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李青朱元璋,其中内容简介:顶多也就十五六岁,鹅蛋脸儿,琼鼻高挺,瞳仁宛若山葡萄,又黑又亮,眼白没有丁点血丝,如稚童般纯净。一袭黑色罗裙,更映的她皮肤白皙,相较于前两个的柔情似水,这个女孩则是给人一种才女独有的书卷气,仿若书香门第熏陶出来的大家闺秀。以至于,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忽略她的年纪。李青不禁惊叹,难怪那些人会一掷百两,甚至数百两,看来是有原因的。此......

主角:李青朱元璋   更新:2024-05-08 0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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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仕途:从治好马皇后隐疾开始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青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大明仕途:从治好马皇后隐疾开始》是由作者“青红”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李青朱元璋,其中内容简介:顶多也就十五六岁,鹅蛋脸儿,琼鼻高挺,瞳仁宛若山葡萄,又黑又亮,眼白没有丁点血丝,如稚童般纯净。一袭黑色罗裙,更映的她皮肤白皙,相较于前两个的柔情似水,这个女孩则是给人一种才女独有的书卷气,仿若书香门第熏陶出来的大家闺秀。以至于,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忽略她的年纪。李青不禁惊叹,难怪那些人会一掷百两,甚至数百两,看来是有原因的。此......

《大明仕途:从治好马皇后隐疾开始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李青摸了摸鼻子,暗道:“八皇子来青楼又不是我指使的,就算真被老朱知道,也怪不到我头上。

再说了,钱是他儿子自愿出的,我只是把他儿子花的钱,变得更有意义罢了。”

念及于此,他不再顾忌,“头前引路。”

刚到二楼,便见楼下莺莺燕燕涌出了二十多名女子,个个盘靓条顺,档次甩开外面一大截。

想来这些就是头牌了……李青边走边看,接着是新一轮的出价,底价5两,每次加价不得少于1两。

和花魁动辄上百,甚至数百两相比,属实寒酸了些,但狼多肉少,一番竞价下来,也有二十余两。

李青咋舌,未来的大明宝钞如何他不知道,但就目前而言,购买力并不比低。

一贯钞能买十斤羊肉、十五斤猪肉、三只鸡、两坛酒,这些头牌一晚挣的钱,放在后世一万都不止。

此外还有前堂、前院以及白天的营收,这醉仙楼一天收入几何?

都说青楼是销金窟,他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公子,婉灵姑娘就在里面呢。”

“啊…哦。”李青回过神,问道,“鸨儿,你们这醉仙楼有多少花魁?”

“十二个。”

“这么多?”李青惊诧,心里更是震惊醉仙楼的吸金能力。

鸨儿自得一笑,突然想起了什么,试探道:“公子莫不是以为婉灵姑娘是花魁吧?”

李青怔了怔,反问道:“不是吗?”

“哎呀,当然不是!”鸨儿急了,“婉灵是清倌人,只负责喝喝酒、聊聊天、弹弹琴、跳跳舞,可不交身子。”

李青傻眼,花了五百两,竟然只能看不能吃,也太黑了吧?

虽然不是他花的钱,但仍是感到心疼,这可真冤大头冤到姥姥家了。

鸨儿见他不语,连忙解释:“公子放心,您花了大价钱,自然不会让您只吃素,房间里除了婉灵姑娘,还有两位花魁侍候您,保您满意。”

顿了顿,补充道:“花魁是不单独接客的,唯有成为清倌人的入幕之宾,才能享受到。”

李青恍然,敢情是捆绑销售。

他正欲抬步迈入厢房,一个小厮突然急匆匆走来,凑到鸨儿身前,声音压得极低,“鸨母,王海那小子又来了,点名要睡清倌人秀湘。”

鸨儿一听就怒了,低骂道,“还蹬鼻子上脸了,那混账真以为仗着那层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就攀上了金枝,可以为所欲为啦?

培养一个清倌人要耗费多少精力、钱财?

刚给他一千两购置房产,现在又要断酒楼的财路,找人把他轰出去。

那位在巴蜀忙着了不得的大事,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万不会怪罪。”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压的极低,不过李青仍是听了个清楚。

鸨儿气得不行,忽然察觉李青还在跟前,忙干笑道,“公子里面请,酒楼人多事儿也多,奴家失陪。”

“嗯,你忙。”

李青点点头,抬步迈入厢房。

房间古色古香,铁箱子里放着大冰块,上面镇着西瓜、酸梅汤,香炉青烟袅袅,空气凉爽、暗香。

与门外仅一步之隔,却是天差地别。

红木桌上摆放着四样小菜,两壶清酒,李青突然觉得这个钱,倒也没有白花,至少这服务还是相当不错的。

“公子来啦?”纱帐内一女子开口,声音甜酥,“劳公子稍等片刻,奴家们马上就好。”

李青看了眼朦胧的三道人影,淡笑道,“不急,你们慢慢来。”

好饭不怕晚,天色刚黑下来,漫漫长夜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李青走到桌前坐下,回想着刚才小厮和鸨儿的对话,他倒没听出什么信息,但那个‘王海’却觉得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给自己到了杯酒,举杯就唇抿了一口,忽的一怔,轻声道:“是那个卖我房子的胖子!”

李青陷入沉思,那句‘那位在巴蜀忙着了不得的大事’,让他产生了极大兴趣。

锦衣卫就是负责搞情报的,他自然要上心,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更牢固些。

李青半靠在椅子上,食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暗道:

“据刘强说,传闻这酒楼是皇家的人开的,鸨儿口中那位,估计就是分封到巴蜀的皇子,皇子做着了不得的大事……”

李青面色倏地一变,旋即又摇了摇头。

老朱年纪是大了,但身子骨尚且硬朗,造反这样的事儿,众皇子别说干了,就是想也不敢想。

如此看来,‘那位’指的肯定不是皇子,既不是皇子,有和这传闻中皇家人开的酒楼有着莫大关系,又能是谁……

金枝!

李青眼睛一亮,总算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了

——公主!

确定了公主,‘那位’自然就是驸马了。

驸马做着了不得的大事,九成不是什么好事。

驸马都尉虽位居一品,但只是个闲散官职,虚有空名而已,驸马不能在朝为官,更不能干政。

娶了公主,地位是高了,却也断了仕途。

男人追求无非就那几种,金钱、权力、女人。

做了驸马就沾不得权力,至于女人…敢给公主戴绿帽子,就看皇子岳丈弄不弄你就完了,尤其皇帝岳丈是朱元璋。

杀女婿的事儿,他绝对干的出来!

权力、女人都搞不得,那就只有搞钱了。

李青抽丝剥茧,理出了两点。

一,酒楼背后的人是公主。

二,这位公主的驸马,正在巴蜀为非作歹。

查公主难,查驸马就容易多了,更何况线索明确,只有查查哪个驸马在巴蜀就得了,找到驸马,自然就找到了公主。

他头绪是理清了,但也纠结要不要查,毕竟是皇家的事儿,真要捅出来老朱的脸上肯定不好看。

不过,老朱丢脸归丢脸,自己要是真来个证据确凿,反而会更加安全。

皇帝做事,讲究的是政治正确,尤其是朱元璋,这种把江上社稷放在绝对第一的皇帝,女婿什么的算个屁。

李青一口饮尽杯中酒,酒杯重重的击在桌子上。

干了!

“哎呀~公子这是等急了吧?”

一女子掀开纱帐匆匆上前,嗓音舒缓,略带俏皮,“都是奴家的错,公子若是有气撒在奴家身上好啦~”

女子二十上下,杏眼琼鼻,皮肤白皙,身段玲珑,脸上挂着醉人的笑,嘴上说着吴侬软语,纵是雷霆之怒,也得变成绕指柔。

接着,纱帐又是一挑,有一女子走上前来,姿容绝丽,曲线妖娆,江南女子特有的气质扑面而来。

不待李青惊叹,第三为女…女孩儿轻挽纱帐,盈盈上前。

顶多也就十五六岁,鹅蛋脸儿,琼鼻高挺,瞳仁宛若山葡萄,又黑又亮,眼白没有丁点血丝,如稚童般纯净。

一袭黑色罗裙,更映的她皮肤白皙,相较于前两个的柔情似水,这个女孩则是给人一种才女独有的书卷气,仿若书香门第熏陶出来的大家闺秀。

以至于,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忽略她的年纪。

李青不禁惊叹,难怪那些人会一掷百两,甚至数百两,看来是有原因的。

此一行,他对青楼女子想当然的印象,大为改观,青楼并不全是一群妖艳贱货。

这里不缺美女,也不是所有女子都浪荡无形、媚俗于表,至少眼前三人,他看不到一丝轻佻。

甚至对刘强那句‘野鸡窝也有真美人’,都信了几分。

难怪文人墨客、财主士绅,都留恋于烟花之地,这是有原因的。

“奴家(小女子)见过公子。”三女盈盈一礼。

李青笑了笑,今晚注定不会寂寞……


巳时,御书房。

李青如约走进大殿,“微臣李青,参见皇上、太子殿下。”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奏疏,“咱问你,皇后的病情暂时稳定了吧?”

“嗯。”

“那好,这个你拿去。”朱元璋取出一张信笺,“将上面的人逮捕、审讯、下午申时前斩了!”

李青一呆,万没想到朱元璋竟是要他去抓人、杀人。

这算什么?

投名状?

李青硬着头皮上前接过,迟疑道,“皇上,微臣对皇城还不熟悉……”

“咱已经安排好了,刘百户协助你一起办案。”朱元璋低头继续批阅奏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

朱标微微皱眉,“父皇……”

“嗯?”

“唉……”朱标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李青来到殿外,锦衣百户刘强立即迎了上来,“李大人,请跟我来。”

“麻烦了。”李青拱了拱手,按制对方的职衔比他大,人家给他打下手,他自不好托大。

“李大人客气,您这会儿可是钦差。”

刘强比当初‘请’李青时还要客气。

常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李青可是皇帝的贴身侍卫,又是治疗皇后娘娘的医生,可谓是前途无量。

抛开钦差身份不谈,他一个锦衣百户也不够看。

宫门外,百十号锦衣卫已然在候命。

刘强威严道,“李钦差奉皇命缉拿罪员,尔等要尽心办事。”

说罢,将李青的名单交给下属,“去把人全抓进昭狱。”

“是。”

那人看了眼名单,领着一群锦衣卫杀气腾腾地去了。

“呵呵……李大人请。”刘强重新换上笑容,“抓人的事儿有他们办,咱们直接去昭狱。”

“嗯。”

李青轻轻点头,也乐得清闲。

路上,李青忍不住好奇,“刘大人,那些人都犯了什么罪啊?”

“纵容地方官儿空纸盖印!”刘强小声解释,“这个现象两个月前便发现了,皇上一直压着没办,这下咱们锦衣卫总算能露把脸了,嘿嘿……”

“现象?”

李青惊讶,“空纸盖印的人有很多吗?”

“不是很多,几乎是全部。”

“啊?”

“李大人你小声点儿。”

“哦,好。”李青尴尬笑笑,压低声音道,“难道要把大明各地所有官员都抓起来杀了?”

“那倒不至于。”刘强轻轻摇头,“不过掌印官应该是没跑了。”

“有多少?”

“大明一十三省,一百五十多个府,一千一百多个县。”刘强道,“也就一千三百来号人吧!”

也就一千三……李青无言。

突然想到昨日刘强说官员勾结胡惟庸的事,李青又问:“胡惟庸案死了多少人啊?”

他隶属锦衣卫,又是皇帝贴身侍卫,刘强也没必要隐瞒,“具体没算过,估摸着应该快两万了,这个案子还在查,到最后具体要杀多少人,没人知道。”

李青暗暗惊叹,他对明史了解有限,只知道朱元璋杀了很多人,胡惟庸、蓝玉谋反牵连了好多官员,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多。

大明才多少官啊?

这么杀下去,就不怕杀的没人来处理政务吗?

昭狱。

大牢阴暗潮湿,采光极差,每间牢房里只有顶处开一个一尺见方的窗口,阳光照射进来,光束中尘埃起伏。

空气中夹杂着屎尿味儿,臭气熏天,比太监值班房刺鼻难闻多了。

李青走在似乎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中,听着两边牢房中传来的惨叫声、求饶声、喊冤声、咒骂声…心神悸动、头皮发麻。

太黑暗了!

刘强面不改色,好似早已习惯,有说有笑跟他介绍昭狱。

李青听在耳里,凉在心里,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囚犯,连血液都凉了。

这哪里是昭狱,分明就是炼狱!

“咱…歇会儿吧?”李青实在看不下去了。

两人来到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狱卒殷勤倒茶,而后很知趣儿地离开了。

李青身在这样的地方,哪里还有心思喝茶,他忍不住道,“刘大人,方才听有人喊冤,这种情况是否要重审?”

“用不着。”刘强嘿嘿笑道,“他们都认过罪、画过押,没这个必要。”

“那…万一有冤案错案,岂不是枉杀了好人?”

刘强抬头望向李青,一字一顿道,“昭狱不收无罪之人!”

李青一怔,旋即明白话中意思,锦衣卫只是一把刀,至于砍向哪里,全由握刀的人说了算。

见他沉默,刘强又补充道,“锦衣卫虽权力极大,皇亲国戚、勋贵文武皆可逮捕,昭狱也不归刑部管,但也不是胡乱抓人,这些,李大人以后会明白。”

李青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他都自身难保,哪里有心情去怜悯别人?

午饭四菜一汤,不算丰盛,但比与猪食无异的牢饭强了太多太多,李青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草草了事,刘强倒是吃得很香。

少顷,一锦衣卫前来禀报:“钦差大人,刘大人,罪员已被抓来。”

刘强抹了抹嘴,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李大人请。”

李青暗叹一声,与刘强一起前往羁押罪员的地方。

“我冤啊!”

“冤枉、冤枉……”

远远就听到喊冤声,紧接着是一阵鞭子抽动的‘啪啪’声,随即喊冤变成了惨叫。

李青到时,十多个人已经被抽的皮开肉绽,夏日衣服单薄,和血肉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刘强笑道:“李大人,皇上让你主审,下官就做个陪审如何?”

“嗯。”李青颔首,走到牢门前的长案坐下,吸了口气,“为何喊冤?”

刘强眉头微微一皱,没想到李青会来这么一句。

果然,李青语毕,喊冤声再次响起。

刘强暗叹一声,给一旁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几个彪形大汉进去就是一顿抽,不一会儿,这些官员就消停了。

这一来,搞的李青也不知该怎么审了,他给这些人申辩的机会,可锦衣卫不给,他也没有办法。

而且,他隐隐觉得,这次办案是朱元璋对他的考验。

思来想去,只得以定罪的口吻来给他们论罪,“你们纵容地方官员空纸盖印,蒙蔽圣上,有何脸面喊冤?”

李青虽是以定罪的形式问话,却也给了他们申辩的机会,能当京官的没几个草包,立即察觉到话中生机,连忙辩解。

“大人,山高路远,地方官来一趟京师需时良久,一个账目对不上就得返回去重新校对,可粮有粮银都有损耗,又岂会分毫不差?”

“是啊大人,北方官员来一趟京师至少要一个半月的时间,账册不得涂改,官印又不能带出衙门,不如此,地方官就是跑断腿,也根本对不上账。”

“大人,前朝也是这么干的,非我等臣子欺瞒圣上,这是…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啊!”

听到这些申辩,李青不由一愣,再想想这时代的交通,总算明白他们为何纵容地方官空纸盖印了。

这算是无奈之举,不如此,今年的账明年都不一定对好,不仅他们交不了差,地方官也不用处理政务了。

一旁的刘强听不下去了,照这么审下去,这些人反倒成被冤枉的了,不仅锦衣卫陷入被动,皇上龙威也将受损。

旨意可是明确表示,下午申时前连审带杀,不得延误。

可这位李钦差搞这么一出,还能杀得了吗?

这小老弟咋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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