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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追妻火葬场

傅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的小说《傅总的追妻火葬场》,主要描述了《林恩筱傅荀》之间的故事,书中主要讲述了:大屏幕在身后闪烁,“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媒体界的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汽车最新系列上市江城发布会的现场,……”林恩筱声音清而甜,普通话字正腔圆,配以惊艳的外表,在台上从容大方的脱稿主持,全场的目光无不被她吸引。

主角:林恩筱傅荀   更新:2022-09-11 1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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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恩筱傅荀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总的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傅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给朋友们带来的小说《傅总的追妻火葬场》,主要描述了《林恩筱傅荀》之间的故事,书中主要讲述了:大屏幕在身后闪烁,“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媒体界的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汽车最新系列上市江城发布会的现场,……”林恩筱声音清而甜,普通话字正腔圆,配以惊艳的外表,在台上从容大方的脱稿主持,全场的目光无不被她吸引。

《傅总的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国内某汽车新车发布会现场,音乐声轰隆,作为主持人的林恩筱一袭及膝红裙款步上台。她长发批肩,脸上是浓厚的妆容,清丽的面孔扮的浓艳摄人。而商业发布会需要这样的艳丽,一踏上舞台便引起了极大的关注。


大屏幕在身后闪烁,“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媒体界的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汽车最新系列上市江城发布会的现场,……”


林恩筱声音清而甜,普通话字正腔圆,配以惊艳的外表,在台上从容大方的脱稿主持,全场的目光无不被她吸引。


后台控制室,这场发布会的负责人见状一颗因临时更换主持人而悬着的心算是稳了,负责人之一姜娅掀眉,“老徐,我姐妹儿不错吧,”


“在哪儿高就,咱们必须重金挖过来!”


“重金?”姜娅笑了一下却没有后话。


俩人刚轻松下来,闲聊了两句,甲方却跑来说即将请上台的公司副总还没到现场,让主持人想办法再拖几分钟。


老徐瞪圆了眼睛看流程,台上主持人已经照着流程下一刻就要请人上场了,屏幕也正要切换,这都倒计到秒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电光火石之间,老徐和甲方大眼瞪着小眼,仿佛都能看到空气中以毫秒流走的时间,姜娅一把抓了麦连线台上的林恩筱,“果果,出状况了你想个办法再拖几分钟,亲爱的拜托了拜托了,”


台上,灯光闪烁,林恩筱白肤红唇,浓妆下的眼睛又大又闪,满面气氛需要的喜庆笑容,刚刚介绍完莅临活动现场的重要嘉宾,下一句就该是:我们的活动正式开始,有请刘总上台作技术报告,而耳麦里的声音,让她笑容僵了一僵。


听了姜娅的话,控制室的老徐也同林恩筱一样僵了脸。他瞪姜娅,怎么能让台上的人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就算再能干,年龄摆在哪儿,哪能有这样的经验。而场内,因林恩筱介绍领导落音,掌声正像海浪一样席卷全场,林恩筱趁机将话筒放低,脸上仍是喜庆的笑,不动声色,咬牙切齿对耳麦说话,“找个企业介绍,你念我跟,快点。”


后台一阵忙乱,台上林恩筱巴拉了几句预祝的吉祥话,等着姜娅,足足撑了一分半钟,耳麦里总算出声,林恩筱便自然的转换了话题,以众所周知开头,毫不违和的开始了企业介绍。


姜娅念的像个背书的小学生,而台上的人竟然同步转换成了自然流畅的主持词。


屏幕和灯光已经同步,老徐总算有时间咽一咽唾沫,看着舞台上从容的人两眼放光!


活动结束,林恩筱收拾妥当从化妆间出来,姜娅跟在她身边,“错了,原谅我,今天真的是背啊,”


林恩筱身上是一件素色长裙,胳膊上搭一件薄衫,脚上是双柔软的白色平底皮鞋,她脚步一收,长裙裙摆在细白的脚踝上一缠。“如果我是甲方,”林恩筱刚开口又停了,却郑重抬手放上姜娅的肩膀,“亲爱的,把这样正式的发布会当儿戏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种直视难受,姜娅委屈,这回真不怪她,是合伙人之一突然撂挑子不干了,连夜带走了所有主持人。姜娅正要解释,老徐跑了来,准备使出浑身解数说服这个人才跳槽,却愣住了。


林恩筱已经卸了妆,穿回自己的衣服,她肤白如雪,发黑如墨,眼大睫浓,一身干净素裙,清丽的像个未染烟尘的仙女儿,和刚才台上一身红裙惊艳四座的女人大相径庭。


是两种极端的美,老徐有点不敢认。


“创业不容易,成功路上总有绊脚石,……”林恩筱大步走,姜娅追着挽救自己的正向人设。


老徐愣在原地,看着两个背影走远,等姜娅再回来,他忙不迭问,“你朋友哪儿高就,咱挖过来。“咱挖不起。”


老徐不理会,“她哪个广播学院的?”


“广播学院?不是。”


“不是!”老徐不可置信。


姜娅眉毛一掀,颇自毫,“江大!”江大=顶呱呱的学霸。


“江大?”


老徐的神情姜娅感到荣耀,虽然不是她自己,“对江大!而且本硕连读哦。”


老徐眼睛发亮,“这种人才咱给双倍挖过来!行不行,姜老板?”


老徐的样子姜娅笑的不行,“你别激动,她不工作的。而且要不要先了解一下她的背景再谈钱。”


老徐点头,姜娅憋着笑,“誉峰集团主人姓什么知道吧,你上次去过的,”


“姓林。”“她叫林恩筱,你品品。”


好吧,老徐不说话了。姜娅看着他的样子,决定让他更绝望一点,“而且她结婚了,别见人家漂亮就有什么想法。”


老徐倒不在意调侃,只是不想信,“好吧,这么年轻本硕连读我忍了,大概人家上学上的早。结婚,不可能!”


姜娅脸上闪过一抹狡黠,“上回我不是带你去尚汇酒店,宴会上那个从头到尾被人围的你都没看到样子的明仁集团总裁,是她老公。”


姜娅刚说完,林恩筱正好驾车从停车场驶出来,夕阳下白色宾利闪着耀眼的光,姜娅远远朝林恩筱挥手道别,说明天见,想挖人才的老徐看着那辆车无言。


夕阳西下,林恩筱独自驾车回家。


她正往城市的最中心扎,而实际上她该去凤息山林家老宅,爷爷奶奶的住处。今天是一月一次的家宴,但她一个人要怎么去,被问傅荀呢?为什么又是一个人要怎么答?


金秋十月,太阳落山,空气已经有几分冰冷,车停在红灯路口,林恩筱纤细的手指握在暗灰色方向盘上敲打着。俄而,垂眼,找到手机,挂上耳塞。


拨通电话,眼中突然布上了一抹叛逆的冲动,她握紧手指,眼神坚定,电话接通,眼中的坚定却立刻就涣散了,因为接电话的不是手机主人。


“太太,我是陈望,”


罢了,她嘴角现了一抹嘲讽的笑。就算她想要逆他一回,也没有这种机会!


       让他陪她出现在林家,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实现。


还真如堂姐们背地里奚落的那般,她真是嫁了个日理万机的皇帝,见到这个男人时,多半是在夜里。


电话里傅荀的助理在说话,林恩筱看路当中led屏上的红灯倒计时思绪飘飞。


“娘娘,皇上他还没有下朝,西门的张氏要造反,北门的刘氏要倒戈,南方闹饥荒,东方闹瘟疫,皇上他忧国忧民忙着呢,”


“太太,太太,您还在吗?”


林恩筱一眨眼,回了神,红灯10、9、8的倒计着,“在,你说,”


“您如果没有别的事了我得进会议室了。”


“总裁今天晚上能回家吗?”林恩筱忙问。


“会的,不过大概会挺晚,我们这会儿还在宁城。”


“嗯,那你们开车小心。”


太阳落山,暮色四合,她脚下用力,车行驶出去。将车窗落下,让凉风吹透自己。

御华府,地处江城之心,离傅家明仁集团大厦很近。结婚没几天,傅荀就带她从傅家搬到这里,那时她以为她的爱人要和她过二人世界了。


家里一如往常的没有人,玄关处的感应灯落寞的亮了,地上是自己的影子,形单影只。住进来快一年了,她才知道这个家只是傅荀办公桌的延伸。即使他在,她也形单影只。


房子有两层,在御华府,这个宽敞的住宅值得了天价。


寂静无声是这个房子的常态,客厅有面大大的落地窗,能俯瞰半个江城的繁华,林恩筱走到落地窗前看了一会儿,脚下车水马龙,灯光如织。而她身处的这个世界寂静无声。


转头,穿过干净又空旷的客厅,她开了屋里所有的灯,上楼,回房间,进了浴室。


会场嘈杂混乱,四处闷着浓浓的香烟味,她身上大概也染了,傅荀不喜欢沾在身上的烟味,她得清理掉。好笑的是他自己也抽烟,霸道又可笑!


洗完澡林恩筱裹着浴巾进了衣帽间,浴巾落下,熠熠的水晶灯照着她年轻的身体,她腰肢纤细而胸口饱满,被林妈妈捧在手心里按着营养食谱养大的大小姐,出落的亭亭玉立。


藕色睡裙上身,落下,盖住白如雪的身子,细细的肩带落在肉薄见娇骨的肩上。


果果是她的小名,因为据说她生下来便满身通红,像个苹果,后来红色消退,便白似雪了。


她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扎进湿发滑过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张鹅蛋脸无遮无挡的露出来,她下巴微抬,鼻唇颌是一条清晰而漂亮的线条。


她闭了眼,做了个深深的呼吸。

房间里亦有道落地窗,能看到江城的另一半繁华,她取了件薄薄的外袍披了,坐到了靠着窗的沙发上,头抵着玻璃,看一片星河的温暖人间。


昨晚姜娅突然打电话让她救命,为了背诵主持稿她熬到后半夜,她很疲乏,却不想睡,就像现在胃里空空的,但没有一丝进食的欲望。


傅荀已经出差好几天了,她好想他。


不知过了多久,模糊听到门响,她直起身子来,很兴奋的就出了房间。她已经改不掉这个习惯,只要他近在咫尺,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奔向他,忘掉一切忧和怨。


即使他对此并没有多大反应。


林恩筱走到楼梯上,又放慢了脚步下楼。她得匹配上他的沉稳。


他并没有注意她,朝客厅里走,一手握着手机还在讲话,单手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一抖直直的垂在沙发背上。


他是一个对整洁干净很严谨的人。


说话的声音冷而沉,灯光落在他身上,衬衫整洁得很,白的发光,深色领带垂在胸前,腿上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裤笔直的包裹着他的长腿。


利落、英挺、干净,他填了她满心满眼。



林恩筱朝他走过去,“荀哥哥,”


她仍如婚前叫他荀哥哥,因为他默许了,她便一直没改过来。


新婚当晚,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实,这个让她爱到心尖发颤的男人就那样靠近了她,他深深的吻她,她欲火焚身的叫他荀哥哥。


他停了吻,问她,“打算一直这么叫我,”


她呼吸不畅,喃喃答嗯。


“为什么想嫁我?”


“我喜欢你。”她脱口而出,“很喜欢很喜欢你。”如果可以她真想将自己对他的深深爱恋通通向他告白。


他的吻这次落到了颈脖上,辗转着下移。陌生的接触让她身体发颤,她握紧手指,“我爱你,荀哥哥我爱你,已经很久很久了。”在她的告白下,他的吻更狠了。


将一个人藏在灵魂深处太久,这种爱恋大概早就已经妖魔化了……


客厅里,傅荀听到她的声音,转脸看了她一眼,只点了下头,他握着电话走到落地窗前,大概是想要一个讲电话的私人空间,她明了,便没有过去。


他单手撑在玻璃上,他对电话里的人很凶。

林恩筱拾起沙发背上黑色的西装外套,它沾着他淡淡的体温,她好好的抱在怀里,手心里是他的浅浅温度,眼睛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他人很高,手指也长,落在玻璃上很好看。灯光洒在他白色的衬衫上,他说话偶尔侧脸,清俊、英气、冷。曾经,她爱死了这副英俊到极致的面孔,也爱死了老爸和爷爷在骂哥哥的同时对他天上有地上无的夸赞。


而到了此刻,她爱他的是什么呢。


爱他想他念他,这就是她。


灯光在他的短发上游弋。他有固定的发型师,因为忙,发型修剪的很利落,自己随便抓一抓就很正式了,不用每天造型。


林恩筱目光从男人的短发上落到颈脖,再落到他端正的背脊。她心里有一股隐隐的冲动,想冲过去抱住他,脸枕上他宽阔的背,问他这些天都去了哪些地方,告诉他她想他了,问他有没有一点点想过她。


然而她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端正的背脊,听他冷冷的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发火。


这种问题她不会问,因为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她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清楚了一件事,他不爱任何人,但这不能怪他,因为他甚至都不爱他自己。


林恩筱愣愣的看傅荀,傅荀已经挂了电话,转身,她还在发愣,直到他朝她走了过来。


他夺了她手里的外套,打量她,他近在咫尺,眼瞳深黑,他眼底是一贯的那股凛冽与波澜不惊,所以这个打量并不具有小别后的情愫。


而她看着他的眼里就是暖的、热切的、深沉的。 这,都是心的写照。


她轻轻吸一口气,想说话,他却垂了眼,抬起手来握了她的外袍领口,一拉合拢到脖子根。“等一下陈望会拿份资料过来,”他手指在她已掩到脖子根的衣服上拍了一下,走了开,“我先去洗个澡。”


“这么晚了还要工作吗?”林恩筱跟上去。


傅荀嗯了一声,手指拽松领带,利落上楼。


二楼,林恩筱刻意没有开灯,她坐在客厅沙发上,腿曲起来,下巴枕着膝盖,看楼下。


傅荀身上是一件藏色睡袍,他宽坐在沙发上,他对面坐的是陈望。陈望、赵杨,他的助理,他的左膀右臂。


陈望背对着她,林恩筱眼睛只看她想看的。


傅荀膝盖分开,手掌分别撑在两边膝盖上,不知道有什么坏事发生,他很生气。他时常很生气,因为没有人会像他这样把全部的生命都架在工作之上,包括陈望和赵杨。


伴着楼下时大时小的谈话声,林恩筱头痛起来,她仔细听他们的谈话,没有一点要       


终止的迹象。她起身独自回了房间,大大的床,因为投他的喜好,被褥颜色单一,这更像个单身男人的房间。

她窝进被子里,躺在了靠窗的那一侧,留出另一半,因为他喜欢那一边。


她浑身无力,大概是因为没有吃晚餐,但是她太困了,沉沉的合上眼睛。


刚住进来时,她带着傅家的保姆,两天后她就将人遣散了,只让定期过来打扫,她学着做饭,学着熨烫衬衫,她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吃她亲手做的食物,穿她亲手烫的衬衫。


只是做这些与那个人有一点关联的事,她的心都能快活的飞上云端。


后来,她自己吃掉自己做的食物,看着烫好他却不会每天回家穿的衬衫。


他隔三差五的出差,就算在家也常常深夜才能回房间,这是她之前万万想不到的夫妻生活。


不知睡了多久,林恩筱睡的迷迷糊糊,耳朵里蹿进隐隐声响,她身体难受,连眼也睁不开。下一刻却明显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一片温热将他罩住,她知道是他。


嘴唇被轻轻的嘶咬,鼻息间是那抹熟悉的味道,她努力撑开一点眼睛,“荀哥哥,”


“嗯。”


她出声,他的吻开始变得又密又热。她不知道这算什么,这是他每次出差回来的必做事项。而她想要的属于他的温暖也只能从这里获得。


他轻咬她的耳垂,想让她清醒,她推开他的脸,“荀哥哥我,”

他转脸再朝她的唇压来,让她说不了话,“不想我吗,”


想,但是我现在好难受。然而她贪恋他的温暖,所以她说:“想。”


这是一个默认的信号,他开始热情的挑逗,难受与欲望交织,她握紧手指,他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的声音冷,他的眼睛冷,但他的唇是暖的,他的舌是暖的,他的胸膛是暖的。这种时候她喜欢抱着他,因为没什么别的机会能和他这样贴近,她贴着他的胸膛,像一个绝症患者要从他身上汲取生命。


“荀哥哥我好想你。”她收紧双臂,紧附着他,倾述心肠。


“嗯。”


房间里漆黑一片,做这件事她不喜欢开灯,这一点他向来是照顾的。不全是害羞,也许是怕有些东西在心里幻灭,关于他的一切,任何一点她也不希望在心里幻灭。


她的简单告白,他用更深的吻来回应,他勾住她的舌头,吮吸,紧紧纠缠,他挑去她肩膀上细细的肩带,在她清晰的锁骨上辗转,他有耐心让她醒来,她也一向在梦中被他挑逗的彻底清醒。


他会充分的挑起她的热情,不会让她感受到痛楚,即使是第一次她也没有过痛楚的感受。她偶尔对姜娅提及他早出晚归的事,因为隐隐担心他出早晚归并不全为工作。


23岁的她结婚近一年,却对男人并不了解,而23岁的单身姜娅自称阅人无数,以她提供的信息,林恩筱判断每次出差回来能要她几次,这个男人应该是全部属于她的,所以即便有所不适她也尽量配合。

但是今天她渐渐开始不耐烦,他却一点也没能识得,也许她开不开心,身体状况好还是差,于他根本不受影响。


突然她抬起无力的胳膊,双双撑着他滚烫的胸膛,阻止他继续动作。


昏暗的光线里只看到他模糊的面部轮廓,他抬手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强势的举起来,压在枕头上,他又俯下身来,“我回来了你不开心?”


“没有。”


“那就乖一点。”


他的呼吸打在脸颊上,就算被他呼吸使用过的空气,她也是喜爱的。每次他得到满足后,她就窝在他的怀里睡觉,只要他不动,她也不动,就算一直呼吸他呼吸过的空气,她也觉得欢喜。姜娅说她对傅荀的爱是变态的,也许吧。


22岁还保留着初夜的人恐怕不多,22岁还保留着初吻,姜娅说这是变态。心里深爱着一个人,又怎么会和别人亲吻。


对,她是变态,她是病了,从遇见傅荀的那天起她就得了一种病,只有他能解救。眼睛就只能看到他有什么办法,有关他的一切她都喜欢,那时只要能看他一眼她也会觉得幸福。


她就是病了。

她侧了脸,眼角滚下一滴泪,落进枕头,但他永远不会知道。“荀哥哥,”她再出声,声音被他施在身上的力量变的涣散软弱,“下次,你可以,可以陪我回家吗,”


他不停息,呼吸粗重,却还是俯到她的耳边,“你知道我很忙。多带点礼物过去,嗯?”


这样的回答是林恩筱意料中的事,她却不知道哪里突然来了力量,出乎意料的朝着傅荀就反扑了过去,张了嘴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下,她手指打着颤蓄力,她不能判断自己使了多大力,不知道他痛与不痛,他并没有推开她,甚至都不挪一下肩膀,就任她咬。


她手揽着他赤着的腰,一滴泪滑落脸颊,顺着鼻梁缓慢向下。


她松了口,只软在了他的身上,鼻息中是他身上带着温度的沐浴香气。对她这奇怪的举动他并不询问,只是下一刻更动情的收走她一切的力量,她的愤怒大概只被当作了调情。


清晨的第一束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室内,林恩筱便醒了。


她侧身,在朦胧的光线里看身旁的男人,他呼吸平稳,鼻梁高挺,眼睛自然阖着。


她还枕着他的手臂,大概已经枕了一整夜。在这种事情上他是大度的,她不推开,他便不抽走。这个角度的这张脸已经被她用眼睛描摹过千百回,有时她可以就这样看着他直到他醒来。


她小心从床上下来,披了外袍,从衣帽间拿了衣物出了房间,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她进了旁边的房间,在那里冲了澡。


她皮肤白,也脆弱,身上有他留下的红痕,下身的隐隐不适,印证着夜里发生的事。



厨房里林恩筱早穿戴整洁,因为这个家并不私密。


为了节省傅荀的用餐时间,早餐尽量做的简洁,她准备了三明治、水果、牛奶。


三明治是她专门找营养师定制的,简单的两块就包含了丰富的营养。


她吃了些,然后将傅荀的份在餐桌上摆好,上楼,在衣帽间里找到人。他高高的站在镜子前,黑色衬衫规矩的扎在整洁的西裤里,衣料隐隐反光,他手指在衣领上一拎,反过来,衣领便服服帖帖的包裹住他直直的脖子。


“荀哥哥,早餐好了。”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转过身来,黑色衬衫上的脸冷而白,五官立体英气,他脸上是一夜好眠后的精神。她就站在他身后两步远,他往前迈了一步便抵在了她跟前,“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净身高166,穿拖鞋站在他面前,矮了好大一截。他垂下头来接近她,“看来昨晚不够累,嗯?”他脸上有一抹玩味。


目光相交,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


鼻息中是淡淡的属于他身上的冷冽香气,这来自于洗漱用品,而非香水,他从不用香水。知道他这是在调情,她没有回答,只眼睛望着他,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对他,她已经习惯了不挑剔,只要能和他单独相处,便是欢喜的,而楼下的门铃声却打破了这短暂的相处,即使今天是周末。


傅荀下楼前告诉林恩筱抽屉里有礼物,让她看看喜不喜欢,林恩筱却因这礼物心里空了一大块。

这样的礼物她收到过几回,每次都是他出差回来以后。但她不知道这是差出礼物,还是……配合他做那件事的报酬。


她不愿意这样想,却又总忍不住。和一个只能在床上与她相处的男人,她忍不住。


陈望昨晚便算是加了班,今早来的是赵杨和一名年轻助理还有老何,老何身材魁梧,他实际上不只是司机。


傅荀坐在桌首用餐,手边是资料,赵杨偶尔递上一份资料,年轻助理在赵杨身旁坐的端正,老何坐在桌尾,一桌子严谨的西装革履,林恩筱在厨房里收拾。


这便是她必须得穿戴整齐的原因,他没将整个总裁办搬回家,已经是为她考虑了。


一开始她对傅荀的工作很感兴趣,会听听他是怎么工作的,结果和爸爸没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他对人更凶,办事也更极端,也更繁忙。


赵杨和陈望在公司大概算得劳模,不过他们也是会轮休的,而他呢,像一台永动机。这便是她不管多乏也希望为他准备一份营养早餐的原因。


“赵助理,昨天我们清到一笔款,存在账物不符,竟然有三百八十五万对不上,”年轻助理看了看赵杨又看傅荀,傅荀抬眼睛瞥了他一眼,他脸僵了一下,恍然。


这次出差他们没带他去,轻松了几天,他不专业了!汇报宗旨:废话no,疑问句no,不要让总裁大人废时去想他将要汇报的是一件什么事。


他直进主题,“问题出在公司集中采购礼品上,缺了三百八十五万没有记录。”明仁集团会时不时集中采购一批价值不菲的礼品,方便用以打点各路关系。


赵杨出声,“东西是总裁的,这事陈望他们那边负责,你记一下,下来通知一下他们那边处理。”年轻助理垂头唰唰将这件事的处理结果记在笔记本上。


林恩筱从厨房出来,听了这话,脸色霎时暗了一度。


她们林家誉峰集团也会集中采购礼品,有时甚至是包、珠宝手饰,因为在打点一些利害关系里也会用到这些东西。


她心口堵了一下,莫名将傅荀给的礼物与集中采购作了联系,而略一想后,已经不用莫名。


林恩筱脸色不好,但没人会发现。这里的人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眼睛只会看着傅荀,而傅荀的眼睛只看工作。


赵杨:“刘成光的事已经查清了,确实和那边有关系。”


傅荀:“蠢才。”


赵杨说了些具体细节,又道,“景秀的项目也和这件事有牵扯,这个已经查实,咱们在等,他们也在等。”


傅荀起身去洗手,赵杨跟随,傅荀再回到餐厅,喝了一口清水,赵杨亦侍立在旁,一秒不浪费的继续谈事。年轻助理和老何已经取了傅荀的外套等在门后,然后四个人一起消失,门咔哒一声关上。

林恩筱坐上沙发,眼睛望着落地窗外的白日清空。


这样的婚后生活,其实早有人替她预见,只是当时她以为这些和她的深爱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门上门铃响了,林恩筱回神。


门打开,两个人,一男一女,身着工作服,林恩筱领他们上楼,他们将清洗好的衣物放进衣帽间。


林恩筱眼睛打量两个人,二人脚上穿着干净的鞋套,男人按类分放衣物,女人一件一件小心递到他手上,从两个人的眼神交汇,林恩筱认定他们是情侣。


当初她凭着林家家世嫁给傅荀,别人都当这是家族联姻,却不知道这一切实际上都是她一个人撺掇。她告诉爸爸,如果这辈子不能嫁给傅荀,就算给她全世界,她也不会开心。


但妈妈认为这不是一桩好的婚姻,就连一向以鼓吹傅荀来鞭策哥哥的爸爸也这样认为。


爸爸告诫她,傅荀是一个好的企业继承人,好的合作对象,甚至是一个管理奇才、商业天才,但他绝不可能会是一个好的伴侣。


“都放好了傅太太,”衣帽间的两个人回身,林恩筱弯唇对他们一笑,“谢谢。”


“您客气了傅太太。”


俩人礼貌拘谨的对她道别,门口,林恩筱看到男人先去拉开门,却让了女人先走,女人嘴角上扬着瞥了男人一眼,眉眼间满是甜。门被人从外面小心翼翼的关上。


林恩筱看着紧闭的门发呆。那个男人相貌甚至称不上端正,工作也只是这样卑微的工作,他是一个好的伴侣吗?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她成了个心事重重的人。


手机响了一下,她回神,垂眼看,是姜娅。


西郊,“栖山庭”是一家庭院会所,同学聚会就在这里,来的人很多,高中同学几乎都是江城本地人。班主任是个已经退了休的老人,被人围着寒暄,然后是各种商业互捧,会所环境不错、食物也不错,白天的时光就在孝顺老师的氛围下度过了。


晚餐后,送走老师,一众人便都移步更适合年轻人的空间。一间超大的包房里有泳池,有舞池,足够狂欢。


林恩筱被姜娅缠着忽悠,“果果干脆来我们公司吧,虽然这种规格配不上您,是吧,”姜娅没正经,“玩呗,反正也闲着,真的,昨天那场太棒了,你不知道甲方有多满意。再说画那么浓的妆谁还认识你,嗯?”


“没兴趣。”


“试试嘛,玩呗。”


“不去。”


姜娅非常热情,林恩筱非常绝情。因为形象出众,林恩筱从小学便开始主持升旗仪式,后来上了初中也不例外,再后来高中一直到大学,大大小小的活动,主持这活总少不了她,经验堆叠,不是专业胜似专业。


“没劲。”姜娅喝酒,林恩筱轻笑一声,喝果汁,身边却多了个人,她没有理会。


这世上就总有那么一两个你永远瞧不上,也永远瞧不上你的人。


“林大小姐,哦不对,是傅太太,怎么你还赏光来这种平民活动?”


林恩筱抬眼,来人高跟鞋很高,嘴唇很红,指甲很长像个……坐台姐。她目光淡淡挪开,眼白一闪,不置一词


漫不经心的轻抿了口果汁。


收到这样的回应,女人的挑衅僵在嘴边。


女人眼冒怒火,扭身坐了下来,一掀齐到耳下的短发,昂起下巴,“哎,那天海慧的商业活动,傅大总裁来了耶,但是怎么没见你啊?啧啧啧,我最近总听人在议论傅大总裁是不是真结婚了,不然怎么从来没见他带太太出门。这大家都是同学,你老实说说,你真跟他结婚啦?”


这赤裸裸的挑衅,姜娅却不帮腔。因为在怼人这方面林恩筱从不让人失望,即使人家戳中了她的痛处。


姜娅闷声喝酒,看戏。

 林恩筱仍没有理会,却拿了张纸巾轻擦嘴角。这种当人放屁的轻慢做的绝对能甩很多人几条大街。放下纸,才动了口,“你怎么尽跟一些不入流的人打交道?”她抬眼看人,“连婚礼现场也进不来的人,劝你以后少交点儿。”


姜娅险些憋出内伤。


那场婚礼,虽搞的像一场商业聚会,还惹的林妈妈十分不满,但那格调确实高的吓人,到场的人也尽是江城权要人士,礼堂门口保镖站了一溜,记者与没有请柬者一律不得入内,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


败将走开,姜娅笑的花枝乱颤,“你说她是不是有病,从来没赢过你,还偏喜欢来自讨没趣。”


而胜利者脸上却没有得胜的满意。她瞥那个离开的背影,讨了没趣,人家倒是又开心的和别人玩上了。


她放眼看去,是一屋子的青春笑脸,他们年轻、活泼,他们不会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心事重重。


几步开外,一个男生给了另一个男生一拳,却说:老子小拳拳捶你。得到的回复是:别浪。


林恩筱心上狠狠的一跳,她侧头,身侧的茶色玻璃映着她的脸。


一样的青春,却是心事重重。


她怎么已经忘了自己才2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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