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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畅读精品小说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云初楚翊,由大神作者“朝云紫”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家攀附平西王府的工具。“嘘!”楚泓瑜也跟着做了个手势。许是太开心了,他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朝下栽去。云初吓得心脏都停了。好在阿毛就在院墙下站着,及时接住了人。“瑜哥儿,我上回是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可以再偷偷来谢家?”云初故意板着脸看他,“你自己来还不够,竟然还拉着小郡主一起爬墙,摔下来了可怎么办?”......

主角:云初楚翊   更新:2024-01-26 0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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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这里没你什么事。”云初看着她道,“二少爷受了伤,脾气大,你就先别靠过去了,我院子里缺个扫地的丫头,你先帮我两天。”

不等九儿说什么,云初就匆匆朝后走去。

这是离枣树林子最近的那个偏院,坐落在谢府最后方,这里的院墙外是京城一条小巷子。

宾客散尽后,谢府下人都到前院收拾残局去了,这里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咦,不是说谢家今日办宴会吗?”楚泓瑜趴在墙头上,左看右看,“怎的一个人都没有?”

“小、小世子!”阿毛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您和小郡主在墙头趴好,属下要松手了。”

楚泓瑜连忙爬上墙头,拉着妹妹的手:“长笙,你抓住这块砖,腿蹬一下就上来了。”

小姑娘粉嫩嫩的小手指扒住墙砖,用力的往上爬,小脸都憋红了,硬是上不去。

“长笙,你要是上不来,咱们就见不到娘亲啦。”楚泓瑜伸手帮她,对着下面的人道,“阿毛,你高一点,再高一点。”

阿毛苦着一张脸,谁让他长的太矮了,再怎么踮脚也高不了。

好在,小姑娘努努力,终于攀上了墙头。

阿毛狠狠松了口气,他对着双掌哈了口气,然后双脚踩着墙壁,飞檐走壁一般跃上墙头,见院墙内无人,他跳下去,然后抬起头,伸出双臂:“小郡主,往下跳,不要怕,属下会接住您。”

楚长笙第一次做这种事。

她颤巍巍站起来,往下一看,顿时头晕,害怕极了。

但是只要一想到娘亲就住在这里,马上就可以见到娘亲了,她便生出了满心的勇气。

她长长如羽毛般的长睫扇了扇,然后闭上,张开手往下跳,落入了阿毛的怀中,阿毛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地上,抬起头道:“小世子,快下来吧,属下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了。”

楚泓瑜点头,他刚起身,就见转角那里出现了两个人,他正要躲,就发现走在前头的人是云初。

他乐得合不拢嘴,张嘴就想喊娘亲。

云初连忙抬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音的手势。

谢家人都在这附近,小世子要是发出什么声响惊动了谢家人,那就成了谢家攀附平西王府的工具。

“嘘!”

楚泓瑜也跟着做了个手势。

许是太开心了,他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朝下栽去。

云初吓得心脏都停了。

好在阿毛就在院墙下站着,及时接住了人。

“瑜哥儿,我上回是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可以再偷偷来谢家?”云初故意板着脸看他,“你自己来还不够,竟然还拉着小郡主一起爬墙,摔下来了可怎么办?”

楚泓瑜对着手指道:“妹妹天天做梦想娘亲,正好父王不在,我就带妹妹来和娘亲见个面,娘亲,你快看,这就是我妹妹,她叫楚长笙。”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向胆小怕生的妹妹像雪球一样滚进了云初的怀中。

云初满脸温柔的将她抱起来:“长笙,这么多天不见,我也想你了。”

楚泓瑜不可置信瞪圆乌溜溜的眸子:“娘亲,你什么时候和长笙见过了,我怎么不知道?”

“前几天长笙半夜离府,正好被我遇见了。”云初另一只手牵着楚泓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我院子。”

听霜早就将这条上的下人都清退了,一路走回去,没有遇见任何人。

到了熟悉的院子里,楚泓瑜更加自在,他笑嘻嘻道:“娘亲,我父王接到圣旨去冀州办事去了,半个月都不会回来,这半个月我和妹妹就住在你这里啦。”



老太太摇头:“因为昨日之事,谢家成了京城的笑话,谁会愿意登门祝寿?”

谢娉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进行第二个议题:“老太太的寿宴我想办的丰盛一些,但十几桌席面下来至少二千两银子,公账上没这么多钱了……”

老太太想也没想就点头,她一年才过一次生辰,自然是要办的好一些。

以往三年的寿宴都格外盛大,想来是云初贴了些嫁妆钱。

这一年云初称病不管这些事,寿宴要是办砸了,第一个看谢家笑话的肯定就是云家人。

她转头看向是身侧的周妈妈:“取三千两银子给娉姐儿。”

谢娉脸上露出笑容:“谢谢老太太,我一定为老太太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寿宴。”

这次的寿宴要是办好了,她擅长管家的贤名定会传出去,到时向谢家提亲的人定会踏破了门槛。

有了银子,谢娉办事更加顺畅,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了寿宴之中。

云初养了三日之后,身体渐渐恢复过来,只是情绪还有些萎靡,她整日坐在窗边看书,令听霜几个丫头担忧不已。

“夫人。”秋桐大着胆子走进去,垂头道,“休息了三日,夫人病也好了,学武的事不能再搁置了。”

云初合上书:“瞧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走,练武去。”

她换了身爽利的衣衫,跟着秋桐去院子里蹲马步。

虽然是春天,空气有着凉意,但在院子里一蹲就是大半个时辰,身上很快就累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秋桐开口:“夫人,时间到了。”

云初岿然不动:“我还能再坚持。”

她荒废了三四日,该把荒废的时间都补回来。

最开始,她还能稳住身形,渐渐地,体力开始不支,身体时不时摇晃一下。

听霜去劝了几次,她都拒绝了,坚持要蹲满两个时辰。

过了午时,云初才终于歇了下来,听霜给她沐浴,换了身衣裳,整个人这才终于有了些许神采。

“夫人,老太太的寿宴再过几天就到了。”听霜边给她擦头发边道,“今年的寿宴全由大小姐操持,奴婢略微打听一二,就感觉到了诸多问题,夫人您还是得提点一下大小姐,不然到了寿宴那天,怕是要出岔子。”

云初看着镜中的自己:“放风出去,就说谢夫人病了,病得下不来床了。”

听霜忙道:“夫人,不可这样诅咒自己。”

“若随便说一下就能成真,那岂不是乱套了?”云初脸上浮现淡笑,“我若病了,这次寿宴不管出什么岔子,都与我无关,懂了吗?”

听霜眸子一亮:“奴婢明白了。”

她给云初擦干了头发之后,这才匆匆走出后院,把陈德福叫过来吩咐了几句。

将军府嫡长女,户部郎中谢夫人,生病的事瞬间就传遍了京城。

“前些日子那谢夫人将早夭的孩子重新安葬,拖着两具棺材从城南走到城西,你们都听说了吧?”

“这谢家人是真的混账,虽然孩子夭折了,但也是嫡亲的血脉呀,怎么能随便找个山头就埋了,也不怕遭报应。”

“好好的将军府嫡长女,竟然嫁给当初才七品的谢景玉,真不知云家怎会选择这样一门姻亲!”

“……”

“我听善德堂药房的掌柜说,那谢府后宅不宁,姨娘互相下毒落胎,谢夫人当初夭折的孩子保不准也是被害了。”

“听谢府的人说谢夫人病得很重,连谢老太太的寿宴都无法操持了,似乎连床都下不来了,该不会也是被后院姨娘毒害了吧。”


马车在将军府门口停下。

“大小姐!”

“是大小姐回来了!”

府门口守着的两个护卫看到她,行礼之后,转身就跑进去汇报。

云初刚走进去,就见她的母亲林氏和大嫂柳芊芊一同迎了出来。

林氏拉住她的手,高兴的道:“初儿,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母亲前几日还在念叨你呢。”柳芊芊笑着开口,“你大哥要是知道你今儿回来,说什么都要推了外头的应酬。”

一提起大哥,云初的眼眶蓦然就红了。

他们云家世代从军,曾祖父死在了战场上,祖父那一辈只剩下祖父一人,父亲带伤守在前线。

因为云家许多男丁殒在沙场,到了大哥这一代,便不许大哥学武,大哥读书走仕途,去年中了三甲进士,如今是朝廷七品官。

云家被扣上逆谋之罪时,大哥第一个知晓,当即上奏为云家辩解,却被打入大牢。

大哥入狱第二天,监狱传来消息,让云家去收尸。

她连大哥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林氏吓了一跳,“初儿,是不是谢家人给你委屈受了?”

云初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湿滑不已,她连忙胡乱用袖子擦了擦,扑进林氏怀中:“娘,我好久都没回来了,我想你了,想家了……”

“你这孩子,想回家就回家。”林氏拍着她的后背道,“虽说出嫁女没有常回家的规矩,但谢家管不到咱们云家头上,以后隔三差五,我就让人去谢府接你回来。”

感受到娘亲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云初的心情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距离云家被抄还有十多年,这辈子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她不必伤心难过。

她哑着嗓子开口:“我去看看祖父。”

祖父年轻时在战场上厮杀,一身都是伤,如今年纪大了,腿脚有些不方便,大半时间躺在床榻上。

本来祖父能带着功勋体面的离世,最后却为了自证清白,用那把砍向敌军的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

“初儿回来了。”云家老将军半躺在榻上,一笑起来,脸上那个伤疤就被褶子给挡住了,“过来,让祖父试试看你还会几招。”

云初有些心虚:“祖父,您就放过我吧。”

小时候,祖父因为受伤不能再上战场,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大哥要读书,于是祖父就盯着她教学武。

她是个贪玩的性子,哪里坐得住,那时候祖母还在,经常维护她,不准祖父教她学功夫。

就这么两天打渔三天晒网,勉勉强强算是学了点招数,但在嫁人之后,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人呐,还是得有点本事傍身。”云老将军开口,“靠人人会走,靠山山会倒,钱也会有用完的一天,只有深入骨子里的才华和武功,会伴随一生。”

“对不起祖父,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云初抬眸,“祖父能给我安排个人,教我学功夫吗?”

云老将军看着她:“是真心话呢,还是逗祖父开心?”

云初撒娇道:“就算是为了逗您老人家开心,我也得认认真真学呀,到时候隔几天就来找祖父过招,您可不许嫌我烦呀。”

云老将军哈哈大笑起来,答应三天内就给她找个合适的人送去谢家。

云初和家里人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和母亲大嫂坐在花厅里说近来的一些闲事,心情很是畅快。

林氏叹了口气:“你妹妹苒姐儿前两年生病,婚事被耽搁了,眼看着十七了,再不相看就成老姑娘了。”

柳芊芊开口:“明儿长公主的赏花宴,其实就是京城各大家族相看的宴会,到时候给苒姐儿相看个好人家就是了,母亲不必为此忧虑。”

云初手指一顿。

云苒,是她的庶妹,但亲生母亲难产死了,便由母亲一手养大,和她如亲姐妹一般。

因为庶妹身体弱,两年前病倒了影响了婚事,年纪拖大了,于是在选择亲事上有些着急,做了错误的决定。

“娘,赏花宴能否带我一起去?”云初开口,“自从成为谢夫人之后,好久没见从前那些闺中密友了。”

她一个五品小官的夫人,和从前那些二品三品官员的女儿已经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了。

就比如,长公主的赏花宴,就绝对不会邀请她。

她只能蹭云家的邀请帖。

林氏点头:“正好,也让你瞧一瞧我给你庶妹相看的两个人家,你帮忙选一选。”

正说话时,云泽回来了。

云泽是云府大少爷,比云初年长四岁,去年二十三岁时才中三甲进士,放在整个京城并不算突出。

但云初知道,她的哥哥很优秀,明明十八岁就能中进士,明明能至少成为榜眼,却因为害怕云家被圣上忌惮,硬是晚了五年才参加科举……

“你大哥回来了,你们兄妹聊一会吧。”林氏站起身,“芊芊,你随我去厨房看看点心好了没。”

她知道女儿这次回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不会一直等着。

云初确实是在等云泽回来。

“大哥,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她抿了抿唇,开口道,“你能不能安排人去一趟冀州?”

“冀州,那不是谢家老家所在吗?”云泽看着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云初垂下头:“我梦见了死去的孩子,他们说好冷好冷……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不能进谢家祖坟,被他们在老家随便找了个地安葬,我想请大哥安排人将孩子的尸骨带回京城,我、我要重新安葬两个孩子……”

谢景玉有儿有女,不会在意两个死去的孩子,所以这件事,她只能求助大哥。

“不要告诉母亲和祖父。”她低声道,“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大哥,你也别担心我,我只是想让孩子们重新入土为安,你成全我这个心愿吧。”

云泽叹了一口气。

他伸手,像小时候那样,在她头上揉了揉,声音温柔道:“冀州水患,朝廷正要派人去那边走一趟,那就由我亲自去将外甥接回来,为他们寻得一处风水宝地。”

云初哽咽道:“谢谢大哥。”

“初儿,你记住,我们云家永远是你最强的后盾,若是谢家人给了你委屈,大不了和离。”云泽温声开口,“你不能生育不是你的错,别因为这件事而在谢家低人一头,你是云家大小姐,是我最骄傲的妹妹,是爹娘掌心的明珠,你想怎样活,那便怎样活着。”

从云家离开,坐在马车里,云初失声痛哭。


谢景玉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连十二岁的安哥儿都能猜到的事,云初怕是也想到了。

若被云初知道那两个孩子……怕是会毫不犹豫与他和离,他的官场生涯怕也是到此为止了。

“母亲在审问贺氏的同时,也在等父亲回府。”谢世安继续道,“若父亲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母亲面前,就算父亲一个字都不说,母亲也能猜到些许,谢家真的要家宅不宁了。”

谢景玉带着谢世安上了马车。

车上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外头是咕噜咕噜的车轮声,还有不间断的路人说话之声。

“那两个孩子,是我吩咐贺氏扔了……”谢景玉闭上了眸子,“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入土为安。”

谢世安心中一沉。

果然被他给猜中了。

但他想不明白,那俩个孩子虽然夭折了,但身上也流着父亲的血液,就算不能安葬在谢家祖祠,也不该就这么扔了……

但追究过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关键是该如何处理目前的局面。

“安哥儿,我现在回府应付你母亲,你用最快的速度前往京城附近的村子里走访一二,村里早夭的孩子应该都葬在一处,你想法子寻得两具婴儿尸身……”谢景玉的手按在谢世安的肩膀上,“为父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有些难办,但现在,为父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谢世安神情复杂:“好。”

他掀开车帘下去,骑马飞驰而去。

谢景玉命令车夫回府。

一到谢府门口,伺候他的小厮就迎了上来:“大人,夫人院子的婆子过来好几趟了,说只要您回府,就让您赶紧去笙居一趟。”

谢景玉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衣服都没换,直接朝笙居走去。

一路上,他脑子里各种念头。

很快就到了云初的住处,他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被绑在长椅上的贺氏。

贺氏的身后一片血色,衣服都打烂了,看起来惨不忍睹。

但守在边上的两个婆子并没放过贺氏,而是一桶水泼在贺氏脸上,待得贺氏醒了,继续打板子。

“都住手。”

谢景玉冷声吐出三个字。

两个婆子连忙弯腰行礼:“见过大人。”

谢景玉的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在他的印象里,云初一直是个温和大度的贤内助,她如广阔的天空一样,能容纳所有的人和物。

夫妻五年,他从未见过云初惩处任何下人。

这是第一次,他看到了她的怒火。

这怒火熊熊燃烧着,让他的心生出了些许不安。

他迈步走上台阶,走到了云初的卧房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开口道:“夫人?”

他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房间的门被打开。

还不等他说什么。

忽然。

一道风袭来。

啪的一声。

响亮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

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周遭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声。

谢景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扇了一耳光。

他大概是本朝第一个被妻子扇了一耳光的丈夫吧。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云初的掌心发麻,眸子赤红,仿佛喷火一样紧盯着谢景玉。

她一字一顿:“我只问你一次,孩子葬在了何处?”

谢景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死死捏紧了拳头,才将那屈辱的情绪压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夫人,你情绪太激动了,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说。”

云初冷冷道:“你是我丈夫,我自然不能像审问贺氏那般审问你,但我可以请求我祖父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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