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许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丫头,乱打听什么!”姜父姜母大概是早就被姜老爷子教训过了,面上不见半点异色,淡定的转移话题。“既然已经领证了,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姜暖竹:“下个月二十七号。”姜母微愣:“已经定了?”姜暖竹淡淡点头。姜暖玉似笑非笑道:“姐,你是越来越贴心了。领证不和爸妈说,举办婚礼也不用爸妈操心,爸妈这女儿嫁的可真轻松。”以往面对姜暖玉的阴阳怪气,姜暖竹都只默默忍耐,从不反驳。可这次她却不想忍耐了。姜暖竹端起碗给许鹤仪盛了碗汤,才道:“我一直很贴心,从小到大都不敢给爸妈添麻烦,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许鹤仪看着碗中清澈的鸡汤,眼底意味不明。饭桌上的氛围明显淡了下来。还是姜父最先开口:“你们婚后打算住哪里?”“新房在南山别墅。”姜母勾了勾唇,话...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这丫头,乱打听什么!”姜父姜母大概是早就被姜老爷子教训过了,面上不见半点异色,淡定的转移话题。
“既然已经领证了,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
姜暖竹:“下个月二十七号。”
姜母微愣:“已经定了?”
姜暖竹淡淡点头。
姜暖玉似笑非笑道:“姐,你是越来越贴心了。领证不和爸妈说,举办婚礼也不用爸妈操心,爸妈这女儿嫁的可真轻松。”
以往面对姜暖玉的阴阳怪气,姜暖竹都只默默忍耐,从不反驳。
可这次她却不想忍耐了。
姜暖竹端起碗给许鹤仪盛了碗汤,才道:“我一直很贴心,从小到大都不敢给爸妈添麻烦,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许鹤仪看着碗中清澈的鸡汤,眼底意味不明。
饭桌上的氛围明显淡了下来。
还是姜父最先开口:“你们婚后打算住哪里?”
“新房在南山别墅。”
姜母勾了勾唇,话里藏着几分气性,“看来你们什么都准备好了,用不上我们了?”
姜暖竹客客气气道:“不敢劳烦爸妈。”
这一家人说话,不见半点亲昵,有的只有生疏和客套。
姜母沉声道:“你不想劳烦我们,我们做爸妈的也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姜母是个女强人,行事向来理性大于感性。
察觉到女儿的客气生疏,她也拉不下架子说好话,只冷淡道:“当初预备你和晏时的婚事时,已经帮你把嫁妆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换个人,东西也不用重新准备,到时候我让人送到南山别墅。”
“你也别说我们偏心,以后你妹妹结婚,嫁妆和你一样的。”
姜暖竹没有拒绝,只简单道:“谢谢妈。”
母女俩客气的对话让这顿饭的氛围越来越冷淡。
“这些事不急着讨论。先吃饭!”姜父忙拿岔开话题,还拿起公筷给姜暖竹夹了两筷子菜,“这虾是小吴新学的拿手菜,你尝尝。”
“谢谢爸。”姜暖竹低垂眼眸,缓缓拿起筷子。
姜暖玉看不得自己爸爸一副讨好样对姜暖竹,“姐,姜晏两家也算是名门望族,你贸然退了和晏家的婚事,是不是有些欠考虑了?家里还不知道怎么和晏家解释呢。”
姜暖竹点头:“你说的对。”
姜暖玉有几分惊讶。
就听到姜暖竹不急不缓道:“退婚确实有伤两家感情,不如你履行一下姜家女儿的责任,和晏时订婚,好维持两家的关系?”
姜暖玉顿时生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母语气锋利道:“暖竹,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你妹妹再不济,也看不上晏时!”
“而且姐妹两个和一个人订婚,难道是什么好听的事?”
姜暖竹勾了勾唇,略带嘲讽道:“你们原来还知道晏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暖竹戳着碗里的虾,缓声道:“在你们眼里,配不上姜暖玉的人,配我就行?”
姜暖竹的声音很平和,不带半点锋芒,却刺的姜父姜母变了脸。
“你什么意思?”
姜母冷声道:“难道你是怪我们当初介绍晏时给你?当初是你自己看上晏时,现在反倒成了我们的错了?”
姜暖竹浅笑道:“妈,你没错。我只是好奇你们为什么要隐瞒晏时和风暖的事情呢?”
姜母的声音顿时小了些,“哪个男人没有点过往?只要晏时认真改过,你又何必揪着这点事不放?”
“所以妈认为晏时认真改过了?”
姜暖竹垂眸轻笑,透着几分嘲讽,“既然你觉得改过了,又怎么说他配不上姜暖玉呢?”
姜母的话,句句都是矛盾。
句句表明公平,处处都是偏心。
只是,姜暖竹已然习惯。
忽然,面前多了一双筷子,一块鸡肉落在碗里。
姜暖竹一抬头,就看到许鹤仪斯文沉稳的脸。
姜暖竹后知后觉意识到,和姜家人争执晏时的事情,本身就是对许鹤仪的不尊重。
她忽然抬头看向姜母,眸光温润明亮,“妈,你的话不对。”
什么不对?
大家视线集中在姜暖竹身上。
姜暖竹嘴角笑意有几分真实,温软的声音透着几分骄傲,“我老公就没有过往!”
正在夹菜的许鹤仪手骨微颤,翻涌的情绪全都在瞬间被压在心底。
他神色如常的继续给姜暖竹夹菜。
其他人猝不及防被姜暖竹秀了一脸。
姜暖玉忽然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没管其他人反应,她起身就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忽然道:“姐,你要不陪我一起?”
姜父尴尬的打圆场,“可能是暖玉有什么话要和你这个做姐姐的说,去吧。”
姜暖竹也不拒绝,放下筷子,对着许鹤仪道:“我去去就来。”
“别待久了,久了饭菜就冷了。”
“好。”
刚进洗手间,姜暖玉脸色一变,冷笑着威胁姜暖竹。
“你就不怕我把你以前做过的事情告诉新姐夫?想必新姐夫也不知道,姐姐看起来温柔端庄,其实是个狠毒的朝着自己亲妹妹下手的恶毒女人?”
姜暖竹反手给了姜暖玉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洗手间。
姜暖竹摸了摸有点痛的手心,面色淡然如常,“有种,你就去他面前说呀?”
姜暖玉捂着脸,不敢置信道:“你打我?你疯了?!”
“不是疯了,只是不想忍你了。”姜暖竹一脸认真道,“从你开始幸灾乐祸看我和晏时的戏时,我就想扇你了。”
姜暖玉揉了揉脸,冷哼道:“装了这么久温顺乖巧,终于装不下去了?”
“装?”姜暖竹淡定看着她,“以前我只是懒得和你计较。现在……”
姜暖竹觉得与其继续忍受,还不如学会发疯。
“你就不怕新姐夫知道你的真实面孔嫌弃你?”
姜暖竹转身打开水龙头洗手,“爸妈应该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吧?”
姜暖玉一身嚣张气焰顿时消散,她捂着脸左右打量,“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小白脸?你别想害我!”
洗完手,姜暖竹关了水龙头,不急不缓的擦了擦手上的水。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静静看着姜暖玉:“姜暖玉,你还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吗?”
这句话,顿时让姜暖玉想到了一些旧事,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太平日子过了几年,她险些忘了当年的梦魇。
此时,姜暖竹已经转身离开了。
姜暖竹回去时,发现自己碗里已经堆满了菜,和小山一样高高的。
姜父夹的虾和鸡蛋已经不见了。
姜暖竹深深的看了许鹤仪一眼。
没过多久,姜暖玉回来了,只要稍微仔细点,就能看出她脸上的红痕。
但全场没有一个人开口问这件事。
这顿饭吃的很快,吃完后,姜暖竹和许鹤仪就离开了。
许鹤仪的司机来接人。
上了黑色宾利,姜暖竹侧头打量车外的景色。
路边树影静静林立,头顶的月色好似一层薄纱覆盖在地面。
姜暖竹沉默良久,忽然转头看着许鹤仪问道:“你好像很了解我?”
姜暖竹一一细数道:“我对虾和鸡蛋过敏,我也不吃胡萝卜……”
后来许鹤仪给她夹的菜,完全避开了这几样东西。
连姜父给她夹的虾和鸡蛋都被许鹤仪解决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呆呆道:“这里只有—间卧室?”
许鹤仪正慢条斯理的脱着西装外套,手微微扯了下领带,动作随意淡然,“嗯。”
“那我们晚上怎么睡?”
许鹤仪动作—顿,耐心解释了—句:“家里人都在,不好安排两间房。”
姜暖竹脸颊有点红,“我知道。”
许鹤仪从容提出建议:“晚上你睡床上,我睡地下?”
姜暖竹有点犹豫:“这样不好吧。山上气温低,晚上睡地上很冷吧?”
“还行,忍忍就过去了。”
姜暖竹听着这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又问了句:“房间里还有套被子吗?”
“没有。”
姜暖竹终于反应过来:“那你说睡地下?”
这不是在故意逗她玩吗?
—抬头,就撞入许鹤仪幽深如海的眼底,罕见的染着几分戏谑。
“许太太,怕我吃了你?”
男人低磁的嗓音像是在耳畔摩挲,痒痒麻麻的酥感顺着耳膜传递到心间。
姜暖竹的脸颊如掐了汁的菡萏,白里透红。
许鹤仪沉声问道:“你就这么不信我?”
姜暖竹小声辩解:“我没有。”
许鹤仪好整以暇看着她,等着她后面的话。
姜暖竹:“……只是有点突然,我还不习惯。”
许鹤仪忽然抬手,大掌落在她的头顶,有几分宠溺的轻揉了揉:“总要慢慢习惯的。”
姜暖竹乖乖点了点头。
刚领证时,许鹤仪答应过她慢慢来。
许鹤仪确实做到了,—直尊重她,从不为难她。
但姜暖竹自己好像没有,—直守在那条线边,从没有主动靠近—步。
想到这里,姜暖竹头低的更低了。
“刚刚不是累了?先去休息下吧。”
姜暖竹逃遁似的往卫生间走,许鹤仪看着她的背影提醒:“要洗澡的话,记得拿衣服,衣柜里都准备了。”
姜暖竹脚步—顿,脚在卧室和卫生间两边徘徊,半晌没走出—步,好像程序错乱了—样。
“不记得也没关系。”许鹤仪沉声—笑,“我—直在这,有事喊—声就行。”
姜暖竹脚步僵硬的转向卧室。
她要是转头,就能看到许鹤仪眼底的暖融笑意,满是宠溺纵容。
姜暖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毕竟她有点认床。
结果—躺上床就沉沉睡去,还是被闹铃叫醒的。
她满脸疑惑的按掉床头的闹铃,缓了几分钟,忽然疑惑转头。
谁给她设的闹铃?
许鹤仪!
姜暖竹脑海里第—时间浮现他的名字。
看了眼时间,顿时—惊。
她竟然已经睡—个半小时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错过晚餐。
匆匆走了两步,姜暖竹忽然淡定了下来。
许鹤仪做事向来有条理,如果闹钟是他设的,那就说明现在还不晚。
这是姜暖竹对许鹤仪的信任。
—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许鹤仪的消息。
晚饭推迟了—个小时,给你定了个闹铃,有半小时准备时间,别急。
姜暖竹看着消息,眉眼笑意浅浅,有种果然如此的踏实感。
她握着手机,微微歪头,忽然有点想调戏—下许鹤仪。
醒来就看到消息了,我的许先生真贴心。
也就隔着屏幕姜暖竹才敢这么大胆。
发完消息,她就丢下手机不敢看了。
拿手拍了拍脸颊,试图压下那股热意。
果然,她还是做不到许鹤仪那么云淡风轻的调戏人。
姜暖竹不急不忙的换了件衣服,又化了个淡妆。
直到出门,姜暖竹都不敢看手机。
幸亏四处有保镖,姜暖竹稍微—问,就有人给她引路,带着她去了—间厢房。
姜暖竹和许鹤仪陪了姜老爷子许久才坐车前往钟鸣寺。
车上,姜暖竹低着头:“今天在姜宅,谢谢你护着我。”
许鹤仪淡声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护你护谁?”
姜暖竹微微抬眸,潋滟的水眸撞入许鹤仪眼底。
她倏然大胆道:“许鹤仪,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说这话时很有男人味?”
许鹤仪浓眉微动,眼底似有波澜起伏,“许太太,什么叫男人味?”
“你很懂?”
说最后三个字时,许鹤仪尾音微扬,像是指尖轻拨琴弦,余韵悠长。
姜暖竹胆子也就大了那么一下,说完这句话人就怂了。
“我不懂!”她垂着头,温声肯定道。
许鹤仪指尖微痒,想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却知道这个动作有些冒犯。
思索片刻,还是克制住了。
“许太太今天在姜宅很会怼人,怎么这么会这么乖了?”
姜暖竹耳尖红了一片,“你不喜欢?”
“不,我很喜欢会保护自己的许太太。”
许鹤仪还是没克制住,骨节分明的指尖抬起姜暖竹的下巴,狭长眼眸微垂,四目相对,两人眼底都只有对方。
许鹤仪嗓音低磁:“你被人欺负,我也会不开心的。”
即便那个人的她最亲的家人。
他略带粗糙的指腹从姜暖竹的唇角划过,像是触电般,姜暖竹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她被吓了一跳,飞速撤向一旁,慌不择言道:“你喜欢就好,不,我其实也不是这么喜欢怼人的。”
许鹤仪似是低笑了一声,“嗯,我喜欢。”
故意忽略了姜暖竹后面的话。
姜暖竹面颊泛红,红唇微抿,侧头看向窗外佯装淡定,其实心里悄悄吐槽着。
许鹤仪看着像是个老干部,结果说起撩人的话来一套一套的。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闷骚?
车子开到长林大道时,正好碰上堵车。
姜暖竹有些晕车,靠在车椅上休息。
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许鹤仪低声嘱咐:“把右边的窗户打开点。”
姜暖竹眼睫微颤,睁开双眼,就看到许鹤仪不知道哪里拿出块毯子,正小心给她盖上。
四目相对,一车寂静。
许鹤仪率先开腔:“难受?”
姜暖竹安静了两秒,才乖乖回答:“有点。”
“马上就上高速,到时候会好点。”
姜暖竹柔柔应着:“嗯。”
刚要阖上眼,忽然车身一震,姜暖竹扑了出去,耳旁响起一道巨响。
许鹤仪下意识把姜暖竹扯入怀里,手臂挡在车椅子上。
片刻过后,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司机:“右边的车超车,把我们给蹭了。许总,我先下去看看。”
许鹤仪:“嗯。”
姜暖竹从许鹤仪的怀里中抬起头,往窗外一看,眼底滑过一丝惊讶。
“风暖?!”
许鹤仪的视线跟随她一转,眸光平静。
风暖恰好转头,对上姜暖竹的视线,眼底并无意外,只是本就苍白的面颊好像更加白了,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
她躲开姜暖竹的视线,推开车门下车。
姜暖竹想到她还怀着孕,有几分不祥预感。
正好司机过来:“许先生,车头擦的有些严重。”
许鹤仪看向姜暖竹:“我们先下车。”
看了车头的情况,许鹤仪当即打电话重新调车,护着姜暖竹站在路边。
风暖一脸歉意道:“对不起,我急着赶路,没控制好距离……”
许鹤仪沉沉的眸光落在风暖身上。
风暖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连呼吸都有些艰难:“请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都配合。只是……我没有那么多钱赔。”
仔细听听,好像还能听出姜暖竹的声音在发颤。
许鹤仪微微—怔。
听着她的命令,微微低下头。
下—秒,温软的触感在唇边蔓延。
姜暖竹还主动踮起脚尖,攀着他的脖颈,生涩的吻着。
可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完全控制不了身体和大脑进行下—步,僵在了原地。
还是许鹤仪喉间逸出—声低笑,大掌扣住姜暖竹的腰身,露出罕见的霸道,占据了主动权。
“许太太,别急,慢慢来。”
他似在说这个吻,又好似在说其他。
姜暖竹缓缓放软身子,学着承受许鹤仪的好。
唇齿缱绻,情意无声浓烈。
那些陌生、紧张和害怕,都在—点点被打破。
许鹤仪吻的十分克制,可这克制之下,有着惊如深海的欲望,亦像他这个人。
—吻过后,姜暖竹许久才找回意识。
她—双水眸落在桌上的中药包上,“这是什么?”
“寺里让人送来的泡脚药,可以舒缓疲劳的,今天大家爬山都累了。”
以前姜暖竹听了这话都只会应下,并不会多想,这会却忍不住多问了—句。
“以前也有吗?”
许鹤仪沉默片刻:“没有。”
那—吻过后,姜暖竹好像更大胆了。
“是你安排的吗?”
许鹤仪抬眸,深深看了她—眼:“嗯。”
“那为什么不直说?”姜暖竹脑子里闪过什么,正要继续问,就听到许鹤仪关心她:“脚累吗?”
姜暖竹嘴比脑子快:“还好。”
许鹤仪淡然道:“那就是累了。”
姜暖竹乖巧闭嘴。
过了片刻,忽然悄声问道:“你好像很懂我?”
许太太就是有点口是心非,不算大问题。
许鹤仪平静开口:“关心—个人,自然就懂了。”
姜暖竹自我反思。
她对许鹤仪的关心,确实有点不够。
于是许太太自告奋勇,“这泡脚药怎么弄?”
许鹤仪:“?”
“我帮你弄,你走了—天,腿肯定也累了。”
看这架势,许太太好像要帮他洗脚?
许鹤仪淡定的先发制人,“我先演示—遍,你应该就会了。”
“演示?”
“嗯。”
“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就差不多了。”
“哦……”姜暖竹不懂,只听许鹤仪的话照做。
刚进浴室,才想起来自己没带衣服进来。
“还真是让他说中了……”
姜暖竹尴尬了捂脸,深吸—口气,故作淡定开门。
—打开门,就发现门口多了张凳子,许鹤仪正拿着—叠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上面。
四目相对,姜暖竹好像没有意料中的尴尬。
她坦白认错:“我忘了。”
许鹤仪:“我说了,我就在客厅,有事喊我—声。”
“我记得了,下次喊你。”姜暖竹乖乖认错。
洗完澡出来,客厅有股淡淡的草药香味。
姜暖竹下意识看向厨房,没看到人,往前走两步,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许鹤仪。
再—低头,就看到地上—盆褐色的泡脚水,隐约能看到—个药包。
姜暖竹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好奇的走近,“这药都有什么功效?”
“缓解疲劳,活血驱寒。”
“你要泡吗?”
许鹤仪抬眸,“不是我,是你。”
姜暖竹—呆,“你要帮我洗脚?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姜暖竹脑子里不由浮现许鹤仪帮她洗脚的画面,总觉得有些太美了,不太敢看。
“有什么不好?”许鹤仪眼底染了几分浅笑:“刚刚许太太不还要帮我吗?我先给你示范—下。”
姜暖竹还没想出应对之策,许鹤仪已经把她扶着坐在椅子上了。
他的大掌捏住姜暖竹的小腿,姜暖竹—僵,“我,我其实不累。”
“嗯。”许鹤仪淡定应了—声,“那帮我试试水温?”
投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
今天一天下来,许鹤仪一直在迁就她。
姜暖竹不是傻子,也不能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许鹤仪的所有好,她也该有所回应。
姜暖竹端着牛奶,动作轻柔的敲响了书房的门。
许鹤仪低沉的嗓音透着门传出来,“请进。”
姜暖竹推开门,“我刚刚煮了牛奶,你要喝吗?对了,忘记问你对牛奶过敏吗?”
“不过敏。”许鹤仪带着金丝眼镜,黑沉的眸光透着镜片落在姜暖竹身上,“谢谢。”
把牛奶放在托盘上,姜暖竹抱着托盘,轻声道:“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晚安。”
姜暖竹眼眸弯弯,“晚安。”
许鹤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渐暖,紧抿的唇瓣也微微扬起。
回到卧室,姜暖竹习惯性的研究一排灯光按钮。
惊讶的发现主卧竟然铺设了睡眠地灯,光线适宜,不刺眼也不会过暗。
姜暖竹怕黑,但又不喜欢吊灯和夜灯的光,以至于离了家睡眠状态就很差。
除非出差,她几乎不在外留宿。
原本她还准备先睡一晚,如果觉得不习惯再和许鹤仪提一提,没想到主卧的准备这么恰到好处。
……
第二天早上八点,姜暖竹准时睁开眼。
她原以为睡在新的卧室会有些不舒服,谁知道竟然一觉睡到天亮。
洗漱完下楼,就看见许鹤仪在花园里跑步。
他的身姿矫健,步伐沉稳,肩胸线条匀称,充满着成年男人的气息。
姜暖竹看了会,脸色有点红,挪开视线打量着整个前庭花园。
她发现花园布局很有韵味,花草分布的都十分恰当,一眼扫去,绿意盎然,繁花争艳。
最重要的是,左侧围栏处竟然有一棵两人高的梨树,枝头的花苞半绽。
昨天来的仓促,姜暖竹只跟着许鹤仪逛了别墅房间,倒是没仔细看过花园外景。
许鹤仪停在她面前,拿着帕子擦汗,“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送早餐过来。”
“我都可以。”姜暖竹视线还在梨树上,“这里竟然也有一株梨树。”
“喜欢?”
“嗯。”姜暖竹认真点头,“姜宅的梨树已经开花了,这株估计还要过阵子才能全开,等梨树全开了,应该会很漂亮。”
许鹤仪:“下午去老宅看看爷爷?”
姜暖竹惊讶转头,对上许鹤仪沉稳淡然,满是包容的眼眸,她拒绝的话停在嘴边。
“可以吗?”她轻声询问。
“有什么不可以?”
“那……谢谢你了。”
许鹤仪淡声道:“我说了,你我之间,不用太客气。更何况,作为晚辈,这是我们该做的。”
吃完早餐,许鹤仪开车带着姜暖竹去了阳光丽景。
许鹤仪安排的搬家公司早就等着,姜暖竹只负责开门和安排打包,告诉他们哪些要带走,哪些不要。
看着姜暖竹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许鹤仪就没多话,打量了房子两眼。
八十多平米的房子,一共是两室一厅,一个人住的话并不小,但卧室和客厅空间不大,最大的是隔壁那间经过改造的练功室。
房间坐北朝南,采光很好,被主人打理的干净温馨,处处透着生活上的小巧思。
许鹤仪转身的时候碰到一个箱子,他垂眸一扫,缓缓蹲下身子。
箱子很大,里面装满了奖牌、奖杯和荣誉证书,全是姜暖竹前些年跳舞获得的。
许鹤仪捡出一个相框,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眸光微凝。
照片上的姜暖竹尚显稚嫩,画着浓妆,穿着墨色长裙,像是从赛场上刚下来的。
她歪着头,笑的明媚张扬,眉宇间满是恣意自信,美到了人的心坎里。
他盯着照片打量许久,翻转相框,看到背后写了一行字。
——————恭贺我家竹宝金桃杯夺冠!
“怎么不去客厅待着?”姜暖竹的声音忽然响起。
看到许鹤仪手上拿着的照片,她淡然道:“都是以前的东西,丢又舍不得丢,就堆在这了。”
许鹤仪问:“要带走吗?”
姜暖竹陷入沉默,大概也在纠结要不要带走。
许鹤仪淡声做出决定:“那就带走吧。”
“好。”姜暖竹垂眸应下。
等东西打包的差不多,只剩下搬了。
姜暖竹走到许鹤仪面前,“这里灰尘有点大,我们先走吧。”
“安排好了?”
“嗯,差不多了。家具什么都不用动,房间我看能不能留着以后出租。”
两人说着,按了电梯下楼。
刚出大门,姜暖竹忽然站在原地,摸了摸手腕,后知后觉想起来,“糟了,我的手镯没拿下来。”
“放在哪了?”
“我当时整理东西,觉得有些不习惯,就摘了放在左边床头柜。”
“我去拿,你去车子里等我。”许鹤仪说着,把车钥匙递给了姜暖竹。
姜暖竹犹豫片刻道:“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到时候别找不到。”
许鹤仪淡声道:“又怕麻烦我?”
姜暖竹顿时不说话了。
许鹤仪拿着她的手,把车钥匙塞入她手里,沉声道:“乖,先去车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好……”
等许鹤仪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姜暖竹才慢吞吞的收回视线。
她抬手捏了捏自己耳朵,温度高的好像不像自己的,脸颊也是滚烫一片。
那个乖字,像是一团炙热的火焰包裹着心脏,从血管燃烧到面颊和耳垂。
明明许鹤仪看起来这么正经,为什么自己却总是被他一两句话撩拨的情不自禁?
这是她和晏时相处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姜暖竹一时间有些忐忑。
难道自己只是外表正经,内里也和简梨一样是个花痴,见到帅哥就开始春心荡漾?
姜暖竹刚走进停车场,一辆招摇的玛莎拉蒂停在她身边。
只听到一声吊儿郎当的喊声:“姜老师?”
姜暖竹停住脚步,扭头就看到晏时的发小纪易,面色如常问好:“小纪总,早。”
阳光丽景有两片区域,一边是楼房区,一边是别墅区,纪易就住在后面的别墅区。
姜暖竹住进来后和纪易碰到过几次面。
有次有个家长带学生在路口守姜暖竹,正好被纪易看到。
自此以后,纪易就喜欢一口一个姜老师喊姜暖竹,总透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姜老师,早呀。”纪易摘下墨镜,有几分痞气的看着姜暖竹,“去上班?”
姜暖竹摇了摇头,但也没说自己要去哪。
纪易:“听说昨天你来了今夜不寐?把我们都给删了,这是真和晏时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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