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意锦意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暖的哭泣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红梅庆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他猛地推开翟母,跌跌撞撞地往楼上跑去,双腿却软得不听使唤,脚下一滑,整个人竟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砰”的一声巨响,骨头撞击地板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一些。他顾不上查看伤势,咬着牙,撑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重新爬起来,走向方锦意的房间。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他心里还残留着一丝荒谬的期待,也许这一切只是方锦意跟他开的一个恶劣玩笑,推开门她就会笑着扑过来。他推开了门。卧室里的陈设大致没变,依旧是她喜欢的简洁风格。但……不一样了。床头柜上,那张他硬塞给她的、两人的合照不见了。衣柜旁,那个他嘲笑幼稚但她一直抱着睡的兔子玩偶也不见了。书桌上,他送的那些小玩意儿,都没了踪影。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他想起前几次问她房...
《温暖的哭泣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猛地推开翟母,跌跌撞撞地往楼上跑去,双腿却软得不听使唤,脚下一滑,整个人竟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骨头撞击地板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一些。
他顾不上查看伤势,咬着牙,撑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重新爬起来,走向方锦意的房间。
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他心里还残留着一丝荒谬的期待,也许这一切只是方锦意跟他开的一个恶劣玩笑,推开门她就会笑着扑过来。
他推开了门。
卧室里的陈设大致没变,依旧是她喜欢的简洁风格。
但……不一样了。
床头柜上,那张他硬塞给她的、两人的合照不见了。
衣柜旁,那个他嘲笑幼稚但她一直抱着睡的兔子玩偶也不见了。
书桌上,他送的那些小玩意儿,都没了踪影。
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想起前几次问她房间怎么空荡荡的,她轻描淡写地说很多东西没带来。
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不动声色地清除他的痕迹了。
心底那股盘旋已久的不安,此刻终于化为冰冷的现实,狠狠砸在他头上。
领养,出国,清空一切……她是要彻底将他,连同那些他自以为是的“回忆”,一起打包丢掉吗?
翟母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对了,锦意给你留了生日礼物,在你房间桌上呢。”
礼物?
翟卿川僵硬地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果然,书桌上放着一个眼熟的小盒子。
他颤抖着手打开,里面静静躺着那条他母亲给方锦意的传家宝项链——那条他曾用来试探、用来算计的项链。
项链底下压着一封信。
他拿起信纸,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却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信上只有寥寥三句话。
第一句:翟卿川,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兄妹了。
第二句:生日快乐。
祝你和颜音书,百年好合。
第三句:还有,那天你看到的聊天记录,不是全部。
不是全部……翟卿川只觉得喉咙一紧,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知道了。
她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他那些幼稚可笑的报复,知道他和颜音书的交易,知道他自导自演的一切。
所以,她用这种最决绝、最彻底的方式离开了他。
是他亲手把她推开的
随即传来中控落锁的声音。
车子平稳地驶出酒店。
一路上,前排的两人旁若无人。
颜音书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稍微整理了一下礼服的领口,露出一小片惹人遐想的红痕,然后用一种又娇又嗔的语气抱怨:“都怪你,昨天晚上那么用力……人家现在骨头都快散架了,还是很不舒服……”翟卿川握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飞快地瞥了一眼后座面无表情的方锦意,唇角勾起一抹轻佻不羁的笑:“昨天是谁一直缠着我说重一点?
嗯?
乖乖,我可是一直在照顾你的感受。”
“哎呀!
还有人在呢,讨厌!”
颜音书脸颊瞬间羞得通红,拿起中控台上放着的一盒进口水果,捻起一颗饱满的红车厘子,撒娇似的喂到翟卿川嘴边,“不许你再说话了!”
翟卿川笑着张嘴,却似乎不小心,轻轻咬到了她喂过来的手指。
颜音书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脸更红了,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咬着下唇,用那根还沾着他口中湿润气息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沿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滑,轻轻拂过喉结,最后停在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上,暧昧地轻点着。
翟卿川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眼神瞬间变得幽暗深邃。
下一秒,“刺啦”一声,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巨大的惯性让方锦意猝不及防地向前冲去,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前排座椅的靠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翟卿川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胸膛微微起伏,过了十几秒,才稳定住呼吸,侧过头,看向后座正揉着额头的方锦意,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我临时有点事,你先下车。”
方锦意抬起头,撞红的额头隐隐作痛。
她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拉开车门锁,推门下车。
站在路边,她拿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刚定位好目的地准备下单,就隐约听到身后车里传来男人压抑不住的喘气声,以及颜音书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嘤咛。
她没有回头,但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正以一种极有规律的频率轻微地晃动起来。
她的睫毛控制不住地轻颤了几下,眼眶毫无预兆地渐渐泛红。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连送她到方便打车的地方都不愿意了。
可转念一想,当年他刚拿到驾照,兴奋地说要开
生便自然而然地聚拢,捂着嘴,压低声音,开始交换起最新的八卦。
“哎,说起来,咱们班当年就两对最稳的,琳琳和文庭这不就修成正果了嘛!”
一个女生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那翟卿川和方锦意,是不是也快了啊?”
另一个显然消息灵通些,赶紧拉了她一下,眼神示意她别乱说,嘴上却也没闲着:“快什么呀……不过话说回来,以前谁不觉得他俩铁定是一对?
虽然翟卿川那家伙嘴硬,死活不承认,但他对方锦意那股劲儿,啧啧,咱们谁没见过?”
“就是就是!”
立马有人附和,“我至今还记得高二那次体测,八百米啊!
方锦意那天正好生理期,疼得脸都白了,想请假不去,体育老师死活不给批,说什么‘就你特殊’。
结果翟卿川当场就跟老师呛起来了,声音大得半个操场都听见了,那叫一个寸步不让。
事后还闹到了校长那儿,最后搞得那个体育老师被全校通报批评,听说奖金都扣了!”
“还有一次更好笑!”
另一个女生抢着说,“方锦意那阵子不是迷上了一个韩国男团嘛,天天抱着手机看,有次我们几个一起聊天,她就随口夸了句那个明星染的紫发真好看。
翟卿川当时就在旁边听着,脸‘唰’一下就黑了,跟锅底似的。
结果你猜怎么着?
第二天,他顶着一头更扎眼的紫毛,还特意穿了件皮夹克骑着机车来的学校,在校门口等方锦意,那造型,简直了!
当时可把我们几个迷得不行,就方锦意还傻乎乎地问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哈哈哈对对对!
他那点心思,就差写脸上了!”
“但凡是知道他们俩的,就没有不磕的吧?
连老班都默认他们是一对,运动会什么的都直接把他俩分一组。”
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那些青涩又张扬的往事,方锦意端着香槟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随即又松开,她扯了扯唇角,试图用微笑遮住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那些记忆,曾是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如今却像蒙尘的旧物,让人唏嘘。
这时,一个不太熟的同学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带着好奇:“锦意,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卿川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
话音刚落,方锦意便清晰地感应到身后投来一
到的,只有一片冰凉湿润,像是……停不住的眼泪。
这触感太过真实,将她飘散的意识一点点拉扯回来。
浓稠的黑暗里,她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和浓浓的后怕。
“锦意……锦意你醒醒……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别吓我……是我混蛋,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山里……我不该……”是翟卿川的声音。
方锦意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努力寻找着光源。
眼皮重若千斤,她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撑开一条缝隙。
映入眼帘的,是翟卿川那双布满红血丝、写满惊慌和狂喜的眼睛。
可这份外露的情绪只维持了短短几秒。
几乎是在她目光聚焦在他脸上的瞬间,他眼中所有的担忧、后怕、庆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迅速切换回那副她近来“熟悉”的,带着几分不耐和玩世不恭的模样。
这变脸速度之快,让方锦意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从梦里醒过来。
直到他开口,那熟悉的、刻意装出来的凉薄语气,将她彻底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醒了?”
他挑了挑眉,语气轻松得仿佛刚刚那个声音哽咽、几近崩溃的人不是他,“爸妈大惊小怪,非说你伤得快死了,硬把我从床上薅过来。
我看你这不是挺好的嘛,没什么大事。”
若不是在包厢外听到了那番话,若不是亲身经历了被他抛在事故现场,她恐怕真的会被他这炉火纯青的演技再次骗过去,再次为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而伤心难过。
翟卿川啊翟卿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当影帝的潜质?
可惜,她已经没有心情再陪他演下去了。
无论他这场戏打算演到什么时候,明天,不,或许现在已经是今天了,他们就会成为法律文书上写得分明的“兄妹”,这是任谁也无法更改的事实。
她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嗓音沙哑得厉害:“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在这里守着。”
听到她如此平静甚至带着疏离的话,翟卿川明显愣了一下,心底没来由地窜起一丝怪异和不安。
搁在以前,她受了这么重的伤,醒来看见他,就算不哭不闹,也必定会红着眼睛让他哄上好半天。
怎么这次……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他皱了皱眉,正想开口再说点什么试探一下,口袋里的手机
热血直冲脑门,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抬手就狠狠给了颜音书一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在楼梯间回荡。
颜音书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浓浓的怨毒。
她刚想还手,眼角余光却瞥见书房的门被推开,翟卿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颜音书眼神一变,突然抓住方锦意的胳膊,尖叫一声,拉着她一起朝着楼梯下方滚了下去!
“啊——!”
混乱的翻滚和撞击声惊动了刚走出书房的翟卿川。
看到楼梯下纠缠摔倒的两个人,他脸色一变,心头猛地一紧。
他快步冲到客厅,脚步下意识地就想往方锦意那边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蹲下的那一刹那,他动作顿了顿,仅仅犹豫了一秒,便猛地转过身,弯腰将哭泣的颜音书打横抱了起来,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心疼和紧张。
“怎么回事?
我就开了个视频会议,怎么就受伤了?”
颜音书立刻仰起头,露出那半边红肿的脸颊,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哭得撕心裂肺,指着地上的方锦意就开始告状:“我听你的话去她房间拿件衣服穿,谁知道翟小姐回来一看到我就发脾气,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一巴掌,还、还把我推下了楼梯……呜呜呜……卿川,好痛……”听到这话,翟卿川抱着颜音书的手臂紧了紧,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冷厉地射向还躺在地上的方锦意,语气带着兴师问罪的严厉。
“不过是借件衣服,方锦意,你有必要动手打人吗?”
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台阶将方锦意撞得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额角磕破了,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滑落,后脑勺也传来一阵阵钝痛。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疼得动弹不得。
她吃力地摊开手掌,露出掌心那几截被鲜血浸染的碎玉,声音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那是我的房间!
她凭什么不经我允许就闯进去乱翻?
她还故意摔断了我妈妈留给我的镯子!”
翟卿川的目光落在她被碎玉割得血肉模糊的掌心上,眼神似乎闪烁了一下,但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扎在方锦意心上,字字句句都在维护着怀里的女人。
“这里是我家,音书是我的女朋友,她想去哪个房间就去哪个房间!
你不过是个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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