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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闪婚小妻摁墙上,爹系老公他很馋!阮姜姜沈衡 全集

闪婚小妻摁墙上,爹系老公他很馋!阮姜姜沈衡 全集

启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姜姜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要不是急着赶飞机,她真相信朱曼此时此刻就把她弟弟弄来跟她见面!目送着朱曼下了楼,拐进旁边的小路上,阮姜姜这才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看见沈衡提着两袋子菜一路小跑过来的身影。阮姜姜忍不住嘴角上扬。等沈衡到了家,进厨房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把剥好的榴莲肉放在小盘子里,递到她面前。阮姜姜愣了愣。这么大的榴莲肉,得多少钱啊……这败家的男人,不能学着点过日子吗!可一抬眼看见沈衡憨笑的模样。她心里的火气消的也挺快。买都买了,责备他也没用,以后多叮嘱他一些就好。“对了,”沈衡低声问她,“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个女的从楼里出来……那人是来找你的吗?”“哦,你说曼姐?”阮姜姜看着他,“你俩碰上了?”“原来那就是曼姐啊……”沈衡若...

主角:阮姜姜沈衡   更新:2025-04-17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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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姜姜沈衡的女频言情小说《闪婚小妻摁墙上,爹系老公他很馋!阮姜姜沈衡 全集》,由网络作家“启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姜姜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要不是急着赶飞机,她真相信朱曼此时此刻就把她弟弟弄来跟她见面!目送着朱曼下了楼,拐进旁边的小路上,阮姜姜这才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看见沈衡提着两袋子菜一路小跑过来的身影。阮姜姜忍不住嘴角上扬。等沈衡到了家,进厨房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把剥好的榴莲肉放在小盘子里,递到她面前。阮姜姜愣了愣。这么大的榴莲肉,得多少钱啊……这败家的男人,不能学着点过日子吗!可一抬眼看见沈衡憨笑的模样。她心里的火气消的也挺快。买都买了,责备他也没用,以后多叮嘱他一些就好。“对了,”沈衡低声问她,“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个女的从楼里出来……那人是来找你的吗?”“哦,你说曼姐?”阮姜姜看着他,“你俩碰上了?”“原来那就是曼姐啊……”沈衡若...

《闪婚小妻摁墙上,爹系老公他很馋!阮姜姜沈衡 全集》精彩片段


阮姜姜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要不是急着赶飞机,她真相信朱曼此时此刻就把她弟弟弄来跟她见面!

目送着朱曼下了楼,拐进旁边的小路上,阮姜姜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就看见沈衡提着两袋子菜一路小跑过来的身影。

阮姜姜忍不住嘴角上扬。

等沈衡到了家,进厨房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把剥好的榴莲肉放在小盘子里,递到她面前。

阮姜姜愣了愣。

这么大的榴莲肉,得多少钱啊……这败家的男人,不能学着点过日子吗!

可一抬眼看见沈衡憨笑的模样。

她心里的火气消的也挺快。

买都买了,责备他也没用,以后多叮嘱他一些就好。

“对了,”沈衡低声问她,“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个女的从楼里出来……那人是来找你的吗?”

“哦,你说曼姐?”阮姜姜看着他,“你俩碰上了?”

“原来那就是曼姐啊……”

沈衡若有所思,没回答她,自顾自的回了他的小屋,还把门关起来了。

阮姜姜不明白他怎么回事。

而此时沈衡一回屋,就打开手机翻出三姐傅昭的电话。

拨过去,那头还挺安静,隐约有飞机广播的声音。

“大律师,”沈衡笑道,“这次是去吃原告还是吃被告?”

三姐声音慵懒,“一个普通的经济纠纷,我过去看看。”

“普通?”沈衡轻哼两声。

他们四兄妹中,傅昭是唯一的女孩,也是老妈的翻版。

聪明,强势,比男人还能厮杀。

年纪轻轻就成了国际律师,专打经济案件,尤其是跨国经济大案。别人找不到的突破口,到了她这里可以用好几个角度打进去。

并且她还有一个强大的团队,团队中人才济济,让很多国际上的经济犯闻风丧胆。

小官司怎么能入了她的眼?所以傅昭说的“普通”,沈衡是绝对不信的。

“我说老四,你今天怎么想起关心我了?你的行踪,不是不能说吗?”

“太久没见你了,今天看到一个人,背影跟你很像。”

“什……什么?”

“姐,你在海城吗?”

那头沉默了十几秒钟,“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在海城?老四,你在海城啊?”

沈衡也沉默了。

也是,他长这么大,印象里就没有傅昭穿平跟鞋的样子。

只要出现在众人面前,傅昭总是干练的短发,精致的妆容,优雅的套装,外加一双恨天高。

而刚才筒子楼旁边那个背影,松松垮垮的大T恤,再普通不过的牛仔裤和板鞋,还拎着个巨大的帆布包。

除了一闪而过的背影有那么一丝相像,剩下的真是没有一点相同。

沈衡皱了皱眉。

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的是,更何况一个背影。

“哎,老四,你真在海城?”傅昭抬高嗓门,“我跟你说,我有个姐妹儿,她老公家暴她!哎,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把你联系方式给她吧?”

“你长得壮,又能打,下次她老公要是再打她,我就让她联系你!”

“我这姐妹儿人美心善,真的好的不能再好了!就是眼瞎,选男人一个比一个差……老四,你可以救她于水火啊!”

“你要是救她的时候万一失手把她老公打死了,姐给你无罪辩护!”

“够了!”沈衡眼睛眉毛一起跳,声调都变了,“我不干!不干不干不干!哪有你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干?还真想当一辈子和尚啊?”

“我……”

沈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阮姜姜的存在。

上回跟大哥,也只是解释成普通朋友。

普通……

沈衡哑然失笑。

在他们四兄妹口中,所有的普通,都最不普通。

他脸色沉了沉,继续闷声道:“反正我就是不干,你死了这条心吧!”

“哎……”

“就这样,我挂电话了!”

说着沈衡把手机往旁边一扔。

屏幕由亮转俺,再到最后一片黑。他有些烦躁的扯扯领子,躺在小沙发上,长腿还露出来一大截。

忽然有个小小的身影推门进来,沈衡一怔,对上阮姜姜关切的目光。

“沈衡,”她小心问道,“你刚才……没什么事吧?”

男人眸色一窒,心里敲起小鼓。坏了,刚才他吆喝的声音是不是太大?她听见他跟三姐说话了?

阮姜姜抿了抿唇。

她确实听到些动静,这才来看看他什么情况,走到门口又听见他粗声大气的吼着什么“不干不干”的。

她怀疑是不是他以前交过的一些坏朋友,又拉着他干什么坏事。

而他出于对家庭的责任感,决定跟过去一刀两断。

想到这,有一股暖意在阮姜姜心里渐渐漾开。

“沈衡,”她走上前,柔声说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有些人……确实不该再联系了,有些事也不该再做。”

“我就知道,我老公肯定会把握好分寸,以我们的家为主。对吧?”

沈衡一愣,看到她单纯如阳光一般美好的笑容,心头一下子百感交集。

他反应过来,她是误会了。

误会他对这个家的责任,误会在他心里,他们的家比一切都重要。

她笑的很开心,而他也不忍心打断。

沈衡握了握拳,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沉默许久才对她说,“放心吧,我心里都有数。”

“嗯!”

“姜姜,我会找一份工作,和你一起分担家用。”

“沈衡,你……”阮姜姜有些意外。

男人慢慢靠近她,她隐约感到他眼底有一丝复杂。

沈衡抬手摸摸她的头,嘴唇动了两下,有很多话却没有说出口。

如果将来势必要分开。

那就让他守好她现在的梦。

她希望自己嫁的是个负责任的丈夫。

那他就变成她喜欢的人。

沈衡心头一紧,摸在她小脑袋上的大手忽然紧扣她后脑勺,直接把人扣进自己怀中。

阮姜姜猝不及防,这个拥抱强烈而炙热,让她惊喜,也让她迷惑。

“沈衡,你……你松开点儿……”

可男人像熊一样紧紧搂着,跟她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弯着腰低着头,脸埋在她发间,还幼稚的摇了摇头,“我不松开!”

“你松开!”阮姜姜只能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使劲儿敲他后背。

“不……”

“沈衡!”小女人真的要怒了,“你想把我勒死是不是?!”


阮姜姜看她一眼,淡然道:“许先生是我从京州请来的,这画也是他老早就答应我,从霍家拿来的。”

“不是霍大师的真迹,难道是你的?”

“姜姜姐,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阮明薇撇撇嘴,“我也是为你着想。你头脑简单,什么人都相信,万一被人骗了……”

“你说什么?”阮姜姜眉头一紧,不禁抬高声调。

阮明薇立即缩回脖子,泪眼汪汪看向父亲和哥哥们。

“我……我真是为了姜姜姐好……”

“阮姜姜!”阮明淮发火,“明薇说错了吗?你连沈衡这种流氓都信,还他妈有什么不信的!”

“我看,八成就是让明薇说中了!”

阮明淮挑挑眉,看向许不言,一点儿都不遮掩眼中的恶意。

“说不定这就是个骗子,你联合一个来路不明的骗子,弄了幅假画想蒙混过关?阮姜姜,你这如意算盘的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阮明淮,你少血口喷人!”

“呵,是你做贼心虚!你倒是问问在座的各位,谁认识这个小白脸?他说他是许先生就是许先生啊?我还说我是霍四少呢,怎样?!”

“你……”

阮姜姜气不打一处来,而沈衡脸色蓦地变了,眼睛直勾勾盯着阮明淮。

不过众宾客确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再多议论一句了。

刚才窃窃私语的那些,他们也只是道听途说。

阮明淮说的没错,他们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霍家的人,甚至连霍家的门边都够不到。

更没有一个人能确认许不言的身份。

阮明轩和阮明淮互看一眼,发出冷冷的嗤笑声。

阮老爷子的脸色更加难看,几乎要把手里的拐杖捏碎。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

越来越多的人质疑许不言的身份,说到底,是根本不相信霍家的人真会纡尊降贵,来这种场合给一个老头子祝寿。

“够了够了!”阮明淮也跳起来,指着许不言的鼻子,“你,就是个冒牌货!阮姜姜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骗我们?”

“阮明淮!”阮姜姜忍无可忍,“你放尊重点!许先生那么远从京州赶过来,送画给爷爷祝寿,凭什么要被你质疑?你这样对待霍家的贵客,你以后是不想在圈子里立足了?”

“呵,贵客?让他跪给我看!”

阮明淮最大的特点就是手比脑子快,根本不假思索,抓起旁边桌上一杯酒就朝着许不言泼过去!

许不言反应迅速,立即护住手上画作,自己被他用红酒泼了满脸。

“阮明淮,你疯了吗?!”

阮姜姜上前狠狠推了他一把,阮明淮被推的一个踉跄,撞倒好几把椅子。

他猛地瞪起眼睛,白眼球通红,死死盯着阮姜姜。

“你个会骗人的小贱货,还敢推我!”

就在阮明淮扬起巴掌准备痛打阮姜姜的时候,他面前忽然出现一张狠戾的脸。

沈衡眼疾手快把阮姜姜拉到自己身后,只淡淡扫了阮明淮一眼,阮明淮就像被针戳了的气球,一下子瘪了。

他高大的身形如同一堵墙,周身散发的寒凛,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就像来自地狱的神,先是冷眼看着凡间人们的闹剧,再在适当的时候现身。

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这场闹剧中的人没有一个敢再闹事。

“沈……沈衡,你想干什么?”阮明淮直哆嗦,“我告诉你,这是我爷爷的寿宴,你要是敢胡来,我就……”

“胡来的是你吧。”沈衡嗓音深沉,“我媳妇儿辛苦请来的贵客,被你用红酒泼了肆意污蔑,这笔账我们得好好算一算!”

“什么贵客?就是个骗子!”

“对,就是骗子!”阮明薇也上前,大声吆喝着,“保安,保安!赶紧把这骗子赶出去,这幅画撕了,别弄脏我爷爷的眼!”

“我没记错的话,这是阮老爷子的寿宴吧?”

忽然一个低沉儒雅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从大厅另一头传来。

“怎么寿宴弄的像战场,还要往外赶人?”


阮姜姜一头雾水。

这都哪跟哪?

在阮氏上班这几年,她确实因为工作关系结识了不少客户,其中也有京州那边一些大大小小的总裁老板什么的。

但阮明淮说的查账,她根本不知道这么一回事。

再说她查阮鸿义的账有什么用?

虽然她知道,阮鸿义做假账手段一流,可没有真凭实据,她查了也白查。

阮姜姜眉头紧锁,胸口一起一伏。

而她身边的男人,眸光略微暗了一下。

“呵,少摆出这一脸无辜的样子!”阮明淮继续输出,“温馨花园的项目漏报了三十万的税,我不信你不知道!”

“温馨花园?”阮姜姜一怔,这原先是她手里的项目,但后来被阮鸿义硬要走了。

办交接的时候她就提醒过阮鸿义,温馨花园这个住宅区是经济适用房,属于为大家办实事的公益项目,关乎公司形象,各个环节务必要谨慎再谨慎。

没想到,阮鸿义还真连这点钱都要省。

“现在你查了这三十万,虽然不是什么大数目,但这三十万的事连万峰实业的乔老头都惊动了!”

阮明淮恨恨瞪着她。

“万峰是什么级别的,乔老头又是什么人?你他妈别跟我说不知道!”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阮姜姜厉声道,“这件事与我无关,是你们自己身子不正影子斜,还要怪我?”

“姜姜。”阮明轩轻咳两声,“呵,话可不能这么说。圈子就这么大,爸爸的账有纰漏,就等于咱们阮氏有纰漏,你出去见人也不好见,对不对?”

“万峰实业是这一行的龙头,乔董事长很有势力,这件事要是压不下去,阮氏以后在海城怎么混?这个项目当初是你负责,该不会是……”

阮明轩转转眼睛,皮笑肉不笑,“不会是你故意留下这个纰漏的吧?”

“你……”阮姜姜全身血液轰的一声涌进头顶,“这个项目当初我做了一半,被迫交出来的!这三十万的漏洞出在后期,跟我有什么关系!”

“行了行了,今天叫你回来,也不是非要声讨你。”阮明轩假惺惺的一笑,“这不是来商量爷爷的寿宴,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嘛!”

阮姜姜快气笑了。

她有什么过?又要立多大的功?

这家人就是这么可笑,颠倒黑白的功夫异于常人。

“爷爷的寿宴,一定要风光!”阮明轩瞥她一眼,开始趾高气昂的提要求,“老人家平时喜欢舞文弄墨的,要是能弄两幅名人字画当寿礼,爷爷一高兴,肯定记你的好。”

“呵,到时候,梁姨在家里也有地位不是?”

阮姜姜眸色微沉。

弄两幅字画倒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阮明轩最后那句话确实很打动她。

她在这个家里坚持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妈妈能好过一点吗。

要是两幅字画能让爷爷高兴,能让妈妈长脸,她去弄来也值了。

阮姜姜刚要答应,谁知阮明轩话锋一转。

“这名人字画,可不能太随意太敷衍了!呵,咱们阮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爷爷的八十大寿,那肯定得挣足了面子才好!”

随后他说了两个名字。

一个姓傅,一个姓霍,都是书法绘画方面的大家,也都来自京州两大家族——傅氏和霍氏。

这两大家族是京州的两条经济大动脉,跺跺脚整个京州都要天翻地覆。

两大家族势均力敌,亦敌亦友,他们的关系包括不仅限于姻亲关系、利益关系、合作关系,甚至敌对关系。

盘根错节,麻烦得很。

而这两位名家,也明争暗斗了很多次,你办书法展,我立即办个画展,尽管都一把年纪了,但还是互不相让。

……

沈衡在一旁安静听着,眸色越发暗沉。

“姜姜。”阮明轩笑的不怀好意,“你这些年在公司也攒下不少客户,我看过客户名单,有几个跟京州这两大家族还真有点儿联系!”

“你的意思是,让我动用客户的人脉?”

“反正,这件事你必须办妥。”阮明轩傲慢的看着她,“我已经跟爸爸说了,爷爷寿宴那天这两位大师会带着字画来,并且是你阮姜姜找来的!”

“你……”

“你可以查一查梁姨在医院里的账户,爸爸一高兴,又多打了十万块钱。”阮明轩笑里藏刀,“你也不希望梁姨的医药费少了吧?况且爸爸这次还说,等梁姨出院后给她换个最好的电动轮椅,怎么也得五六万呢。”

“姜姜,梁姨后半生过得怎么样,还得看你为这个家的贡献啊!”

阮姜姜紧握着拳头,有一口气顶在胸腔的位置,顶的她生疼。

细弱的肩膀轻微颤动,像是在拼命隐忍。

就在这时沈衡猛的从阮姜姜身后站起来。

高大的身躯如同山林猛兽,凌厉的目光扫过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整个客厅因为他的起身而被一股低气压笼罩,像是有片阴影掠过头顶,让人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他站在阮姜姜身后,是她的靠山,是她的保护伞。

他的坚硬用来对抗全世界,他的柔软只留给她一人。

阮姜姜感知到了他起身,微微偏头,那一刻她有点想哭。

好像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小孩,身后来了家长,心里就多了有人撑腰的安全感。

阮明轩和阮明淮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俩平时也没少锻炼健身,可健了半天还是一身散肉,看着是不胖,但全身松松垮垮。

在这个一身腱子肉的沈衡面前,他俩一起上恐怕都敌不过他一只拳头。

他们瞪着沈衡,又厌恶又害怕,而害怕的情绪显然多过厌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沈……沈衡!这可是阮家,你别找麻烦啊!”

男人脸色阴沉,冷冷一笑,一场暴风骤雨仿佛很快就要袭来。

忽然一只小手轻轻覆在他手背上。

沈衡一愣,低头看向那小小的柔软。

阮姜姜按了按他的手,目光带着恳求,不想他在这里惹事。

她还有妈妈,那是她相依为命的人。

沈衡眉心轻动。

他本来也没想在这里惹事的,刚刚只不过想为阮姜姜说两句话。大概是长相太凶悍,才被他们这样误会。

他冲阮姜姜笑了笑,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而落在其他人眼中便是这样神奇的一幕:猛兽只被小女人轻轻拍了两下,浑身戾气就都收敛了。


寿宴之后,阮姜姜的生活也重新恢复正常。

她原本挺担心妈妈在阮家的处境,后来听张婶说,这些天梁辛一切安好。

有时候甚至去公园跳跳广场舞,认识不少新朋友,日子也没从前那么压抑了。

而阮鸿义忙着教训两个逆子,没空找她麻烦。

阮老爷子因为寿宴这场闹剧,一气之下带着字画住进养老院,并且不准阮鸿义来探望。

至于阮明轩和阮明淮,在家里打的不可开交,阮明薇不愿意掺合两个哥哥的是非,直接搬去酒店住。

总之,阮家乱成一团。

阮姜姜的心稍微松驰了一些,就在这时忽然手机一震,一笔钱到账,足有五万块。

转账人是梁辛。

接着又来一条消息:这些钱你自己拿着花,别告诉任何人!妈妈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阮姜姜心头一紧,有种酸酸涩涩的味道,一直渗进眼眶。

这么多年梁辛在阮家的处境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外人面前是风光的阮太太,实际上在家里连保姆都不如。

阮鸿义像防贼一样防备她,继子继女对她也毫无尊重。

她还要伺候一大家子老小。

即便自己生了病,也要在阮老爷子跟前替阮鸿义尽孝。

这五万块钱……一定是她从自己在医院的费用里省出来的。

“姜姜,是妈妈拖累了你。如果不是我生这场病,你也用不着嫁给那种人……”

“早知道阮鸿义这样威胁你,我就算病死也不会让你嫁人的!”

“这件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阮姜姜的心很痛,紧紧捏着手机,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时梁辛又发来一句叮嘱:“那五万块钱千万别让沈衡知道,你留着自己花!”

阮姜姜扯了扯嘴角,有些哭笑不得。

她抬眼看看,某人正在阳台上晒衣服。今天阳光难得的好,沈衡把所有的衣服床单被罩甚至沙发套都洗了一遍。

破旧的老式洗衣机相当于一个摆设,这些东西都是沈衡用手洗的。

等他挂完最后一件,小小的阳台已经没有丝毫缝隙。

阮姜姜无奈的笑笑,视线落到那条床单上时,不由得红了脸……

那条床单,正是他们新婚之夜的那条。

不知不觉他们结婚快一个月了,上次的生理期早就结束,下一次的都快来了……可他们之间,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那件事,两人仿佛心照不宣,谁都没提。

至今还是分房睡。

阮姜姜低下头,脸颊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乱。

这种事……是不是该男人主动?

可如果沈衡一辈子不主动,她就要一辈子独守空房?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难道……都不想吗?

阮姜姜抬眼看向阳台,沈衡高大强壮,通身荷尔蒙的气息,看上去不像清心寡欲的样子……

她狠狠一咬嘴唇,让疼痛遏制自己那些旖旎的念头。

就在想入非非的时候,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你想什么呢?”

“啊!”

阮姜姜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沈衡从阳台出来了。她从沙发上猛然弹起,慌乱中脑袋刚好撞在他结实的胸膛。

他强有力的心跳像战鼓一样咚咚作响,把她脸颊敲的滚烫。

沈衡低头看着红了脸的小兔子,瞬间有种想把人压在沙发上狠狠欺负的冲动。

可是自己不能那么畜生,那件事她没提过,他哪能先对她下手?

那不成了强暴了?

况且他也不知道她心里对他怎么想的,那个裴望,还算她的白月光吗?

没把白月光彻底打成白斩鸡,他就算以夫妻之名占有了她,心里也不痛快。

沈衡深吸一口气,狠狠把冲动憋回去。

然而小姑娘的香气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

阮姜姜缩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心跳数着每一秒,每一秒都像永恒那么漫长。

沈衡的身体告诉他,再这么下去肯定要出事了。

于是他大手一抬把她扒拉到一边,阮姜姜被这一下弄的措手不及,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趴在沙发上。

“唔!”

还是脸朝下的姿势。

沈衡在瞥见她翘起来的曼妙身姿时,浑身的血液轰地一声炸开了,直冲头顶。

阮姜姜完全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像快要爆发的火山,没爆发全凭道德。

她抬起脸,揉了揉脑袋,慢慢坐正,嗔怪的瞪他一眼。

“你推我干什么啊!”

“我……”

沈衡发愣,只觉得口干舌燥。

“衣服都晾完了?”

“嗯,晾完了。”

“那就把厨房打扫一下,油烟机拆下来洗洗!饭就别做了,留着我做,你做那饭没法吃!”

阮姜姜没好气的一通嚷嚷,瞪了瞪他,转身回房间。

她揉揉脸,沙发是粗布麻料的,刚才磨的脸疼。

再想想这男人扒拉完了她还一脸无辜的样子,更气!

他手劲儿大,自己却不知道,上回差点儿把她手捏到骨折,这次又推她摔个脸朝下……

她竟然还对他想入非非?

简直神经!

那事儿不做也好,万一被他折腾散架了,遭罪的是自己!

阮姜姜跺了跺脚,揉乱了头发,仰天长叹。

……

第二天来到公司,阮姜姜照例先把前一天画的设计图纸检查一遍。

接着就是大大小小的会议,无数的杂事。

这些事都是阮明淮冲着她来的,故意安排给她,让她无法安心画图。

阮姜姜从进阮氏第一天开始就知道,并且习惯这种工作节奏,也有自己的一套工作方法,对付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只是这阵子,杂事特别多,多到她前一秒还在构思图纸,下一秒就被安排去后勤部帮忙。

“阮姜姜!”

在她刚刚坐定准备画图时,那个傲慢又难听的声音再一次从身后传来。

“啪!”一摞文件拍在她桌上,她抬眼,对上阮明淮不怀好意的笑。

“又有什么事?”阮姜姜看着他,“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如果你再拿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打扰我,这几个项目完不成,你在阮总面前也不好交代!”

“呵!”

阮明淮无所谓的笑笑,“这不就是给你送活儿来了?”

“我手上的项目已经满了,没有多余精力。”

“这是阮总,亲自安排的!”

阮明淮故意加重语调。

“爸爸让你把手里的项目分给其他组,并且他们完成之后,功劳都记在你头上!”

阮姜姜目光狐疑,不知道阮鸿义又在卖什么药。

“当然……”阮明淮双手环抱胸前,“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拿下这个单子!”

“多重要的单子,值得阮总这么……”阮姜姜冷笑一声,翻开文件,顿时变了变脸色。

“万峰地产?”

她一愣。

这种大项目,轮得到她来做?


裴望眼睁睁看着这两人,意识到自己很多余了。

他讪讪一笑,表示完歉意和谢意后,挠了挠头,目送他们离开。

若说他对阮姜姜没有想法,这连他自己都不信。

尽管她已经结婚了,他也嘴上说着结了婚还能做朋友,但始终是不甘心。

那是他第一个心动的女孩,也是他错过一生的遗憾。

他总觉得阮姜姜跟沈衡不会长久,总想着如果有一天沈衡做了对不起阮姜姜的事,无论怎样他都要在心爱的女孩身边守护,把她重新抢回来。

然而现在看来……

这个概率似乎有点小。

阮姜姜很依赖沈衡,沈衡也在竭力呵护着阮姜姜。

他们站在那,就是很养眼的一对,天造地设一般。

裴望叹了口气,无尽的失落感从心底浮上来。

……

走出急诊大楼,阮姜姜牵着沈衡的手走在医院的小路上。晚风习习,星光点点,这个夜晚很安静也很温柔。

她看着地上被星光拉长的身影,两人贴的很近,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她笑了笑,脸颊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满眼都是她的沈衡,自然没放过这个笑。

他猛然停下脚步,与她面对面站着。两人四目相对,心底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夜色轻柔,空气里除了凉意,还有香甜。

阮姜姜有些羞涩的避开他目光,勾起的嘴角却不曾落下来。

“对了,有件事想跟你说。”男人声音低沉。

“什么事?”

沈衡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她手心里。

阮姜姜一愣。

男人眼中的宠溺就像漫天的星光,落的哪哪都是。

“我有工作了。”他低声道,“这是工资卡,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

“什么?”阮姜姜意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找工作了?找了个什么样的工作啊?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沈衡笑起来,这一连串的问题总得一个一个回答。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在遇到她之前,躲在沈衡这个壳子里时,他根本没想过找工作。

他不需要工作,他只需要韬光养晦。

可遇到她之后,他想让她安心,想让她不要每天为家里的琐事精打细算。

他知道她希望他有个工作,安安稳稳过日子。

他也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怕伤了他自尊心,从不提工作的事,主动承担养家的责任。

可是,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现在给她的是工资卡。

以后给她的是京州霍氏……

沈衡笑了笑,轻声说道:“就是这两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试着出去面试了,没想到还真有地方收我。”

“工作地点是一家车行,我……负责修车。”

“修车?”阮姜姜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这工作累不累啊?”

沈衡心头一暖,她最先关心的是他累不累,而不是能挣多少钱。

“不累。”他嗓音低哑,眼底的温柔如泉水,汩汩往外冒,“我以前改装过赛车,这些事对我来说手到擒来。”

“真的啊?”阮姜姜崇拜的看着他,“没想到我老公这么厉害!”

沈衡轻笑,修车就算厉害,那她要是知道他从前干过的那些事,岂不是要把他崇拜到天上去。

传闻中的霍氏四公子,可不是只会赚钱的商人。

皇家理工的机械工程专业,毕业率是地狱级别的,而霍氏的四公子当年以全优成绩一次通过,创下这所学校迄今为止都无人超越的纪录。

同时进修的航天工程专业,也交出了一份耀眼的成绩单。

正是因为精通这些,霍家某些败类在他的车上动手脚,在他的游艇上动手脚,在他的私人飞机上动手脚,都被他轻松识破。

有问题的车子轮船飞机,全被他不动声色的送给那些想害他的人,让那些人自食恶果。

唯独这一次没防住被人下药。

不过他也挺感谢那个给他下药的人。

要不是这一劫,他还遇不到要相守一生的阮姜姜。

沈衡静静看着她,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脸庞。阮姜姜前一刻还兴奋而聒噪,在他的大手触碰她的瞬间,她一下子安静了。

她弯弯的嘴角,感受到他指尖的粗粝,他轻柔摩挲她的唇瓣,拇指慢慢描出那精致小巧的轮廓。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滚烫的气息。

阮姜姜的心几乎要跳出来。

“沈……沈衡……”

“以后,我来养家。”男人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一定把你养的好好的!”

阮姜姜心里甜成了水蜜桃,垂着眼皮笑起来。

沈衡主动抱住她。

现在他们的拥抱越来越自然,她也越来越依恋他怀里的温度。

“这工作就是有一点不太好,每天跟车子打交道,可能弄的满身都是机油,脏兮兮的。”

沈衡说道:“所以我回家之前得先在车行洗个澡,换了干净衣服回来。有时候活儿多,就会回来的比较晚,你……”

“你回家洗澡嘛!”阮姜姜抬起小脑袋,“家里又不是不能洗。”

“家里那个热水器,烧热水太慢了。”

“那也得回家洗!”

阮姜姜虽然没去过什么修理厂,但她能想象的出沈衡干活干的热火朝天的样子。

干热了把衣服一脱,就穿一个背心,健硕的肌肉露在外面,背心贴在身上,肩宽腰窄……

上回从他电脑里翻出来的小视频,好像有一段就是修车工和女主在车子前盖上……

修理厂不光都是男人,也有虎视眈眈的女人吧。

这要是沈衡在外面洗澡,她怎么能安心?

阮姜姜猛的脸红心跳,一个激灵!

她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

“你怎么了?”男人觉察到她的异样,“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阮姜姜调整急促的呼吸,“总之,你必须回家洗澡!我提前给你烧好热水拿好干净衣服,让你一到家就能洗!”

“哦。”他点点头,接着露出坏笑,凑到她耳边,高高的鼻尖若有若无的蹭着她脸颊,哑着嗓子故意问她:

“你给我拿干净衣服?”

“是啊!”

“你知道我内裤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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