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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结局+番外小说

序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涂抹的过程中,药膏有可能会刺激到伤口,让伤口变得疼痛。文姒姒轻声道:“如果实在疼痛的话,殿下可以告诉我,我会下手轻一些。”她一双玉手柔若无骨,蘸了药膏涂在伤患处时,刘煊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但却是头一次,有人会担心他伤口痛不痛。哪怕是这么一丁点的小伤。刘煊狭长凤眸看着文姒姒,幽暗眸底深不可测,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则低头看着他的伤口,上药之后,又认真的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包裹好,末了轻柔的打了一个结。“殿下可要记着,伤口不能随便沾水。”文姒姒道,“明日我再给您上药一次。”忙完这些之后,文姒姒是真的很困了,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底泛起了湿润的水泽。刘煊让她去了床上歇息。文姒姒这张床是两个人睡,空间自然很大,她很自觉的睡到了床的里侧...

主角:文姒姒刘煊   更新:2025-04-17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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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姒姒刘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涂抹的过程中,药膏有可能会刺激到伤口,让伤口变得疼痛。文姒姒轻声道:“如果实在疼痛的话,殿下可以告诉我,我会下手轻一些。”她一双玉手柔若无骨,蘸了药膏涂在伤患处时,刘煊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但却是头一次,有人会担心他伤口痛不痛。哪怕是这么一丁点的小伤。刘煊狭长凤眸看着文姒姒,幽暗眸底深不可测,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则低头看着他的伤口,上药之后,又认真的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包裹好,末了轻柔的打了一个结。“殿下可要记着,伤口不能随便沾水。”文姒姒道,“明日我再给您上药一次。”忙完这些之后,文姒姒是真的很困了,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底泛起了湿润的水泽。刘煊让她去了床上歇息。文姒姒这张床是两个人睡,空间自然很大,她很自觉的睡到了床的里侧...

《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只是涂抹的过程中,药膏有可能会刺激到伤口,让伤口变得疼痛。

文姒姒轻声道:“如果实在疼痛的话,殿下可以告诉我,我会下手轻一些。”

她一双玉手柔若无骨,蘸了药膏涂在伤患处时,刘煊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

但却是头一次,有人会担心他伤口痛不痛。

哪怕是这么一丁点的小伤。

刘煊狭长凤眸看着文姒姒,幽暗眸底深不可测,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则低头看着他的伤口,上药之后,又认真的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包裹好,末了轻柔的打了一个结。

“殿下可要记着,伤口不能随便沾水。”文姒姒道,“明日我再给您上药一次。”

忙完这些之后,文姒姒是真的很困了,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底泛起了湿润的水泽。

刘煊让她去了床上歇息。

文姒姒这张床是两个人睡,空间自然很大,她很自觉的睡到了床的里侧。

片刻之后,男人睡在了她的身侧。

房里的蜡烛点着,室内一片晕黄。

不知道为什么,文姒姒莫名有些睡不着了。

明明方才睡意还有很多。

她忍不住轻声道:“殿下?”

“怎么?”

文姒姒:“能不能把蜡烛吹灭?”

她想着许是房间里太亮,所以她才睡不着觉。

刘煊抬手一拂,烛火霎时熄灭。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文姒姒这回将眼睛闭上,睡意终于慢慢席卷而来。

旁边的刘煊却有些心浮气躁。

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身体方面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再禁欲的男子,除非身体不行,否则不可能没有某些冲动。

文姒姒身上有一股很浅淡的香气,刘煊一向厌恶胭脂水粉浓重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同是香气,文姒姒身上的味道非但不会让他觉得厌恶,还觉着有些好闻。

按理来说文姒姒是他的正妻,两人晚上发生任何都理所应当。

但在刘煊看来,他和文姒姒还不熟,一旦发生什么,两人的关系便彻底越界了。

文姒姒当然不知道刘煊的这些想法,她单纯的以为刘煊没有这个需求。

就这样盖着被子睡在一起,对文姒姒来说也挺好的。

至少她里子面子都保住了,王爷连续两天都睡她这里,想必府上的人不会生出什么她不得宠的流言蜚语来。

文姒姒从小就要脸面,这也是她们世家女的通病,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都不肯掏出来给人看看。

这一晚上文姒姒睡得很熟。

不知道为何,她梦到了前世与刘煊初见时的场景。

这所谓的初见,不是年幼时懵懂不放在心上连人脸都不记得的初见,而是她已为人妇后的初见。

当时文姒姒和太子一同进宫,两人去董太后的住处请安。

太子因一些事务提前离开,董太后当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太好了。

太子储君之位已定,董太后无力插手其中,文姒姒素来是报喜不报忧,她不想董太后因为担忧自己而病情加重。

加上太子当时只是冷落忽视她,还没有加害她及她身边的人,文姒姒便只字不提自己在太子府上的遭遇。

董太后午后休息的当儿,文姒姒便在宫里一处偏僻的树荫下坐着。

她实在不想回太子府,又不想去其它地方,只能自己找个清净地方好好待一会儿。

而后文姒姒便听到一阵琴音,她不知道何人弹奏,但这曲子实在寂寥,文姒姒不知不觉随着声音而去。


看着刘赫的背影,文姒姒的眉头拧了起来。

她能听清楚刘赫话语里的威胁之意。

对刘赫来说,文家无疑是最合适的联姻对象。

一方面有了文姒姒的兄长和父亲的支持,刘赫的太子之位会更稳固。

另一方面文姒姒这种受到良好教养的大家闺秀,最适合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前世文姒姒陪嫁去的那么多嫁妆,全都被刘赫和楚如愿一点一点暗算拿去。

换做别家的小姐,肯定没有这么丰厚的嫁妆。

现在刘赫把自己的心意暗示给董太后,董太后再询问文家的意见。

倘若文家不同意,按照刘赫的作风,他八成不会罢休,或许会光明正大的上门提亲。

这样一来,虽然有可能得罪董太后,但他的目的依旧可以达到。

文姒姒心口一凉。

她得在刘赫有下一步动作之前,想方设法的把自己的婚事给定下。

和谁订婚好呢?

文姒姒把各家现在未订婚名声好的公子都想了一遍。

对这些人,她从来没有见过面,只从外人口中听说一些事迹,知晓他们人品不错。

在前世,这些公子都会和其它家的小姐订婚。

按照原本的走势,嫁给这些公子的小姐都会收获一份很好的姻缘。

要是她给抢了,那位原本好运的小姐嫁给恶人怎么办?

自己岂不是利用重生夺了无辜人的缘分?

破坏别人原本姻缘的事情,文姒姒干不来。她前世就因为一场失败的婚姻丢失了性命,还让身边的人惨遭谋害。这次上天怜悯她让她重来,她不能在阴差阳错之中坏了别人应有的姻缘。

唯一一个又没有结婚、人又不错的——

文姒姒只想起了大皇子,也便是新封的靖江王。

不远处。

任若跟在刘煊的身后,目瞪口呆:“太子居然这般下作,调戏人家小姑娘。文小姐真是淡定,面对这样的场景既保持了体面,又没有惹得太子大怒。”

刘煊狭长的眸子扫过文姒姒。

他几年前应该和文姒姒见过面,文姒姒和董太后关系亲近,参加过一些宫宴。

然而,他对几年前的场景全无印象,却莫名觉得文姒姒有些熟悉。

一看到她,心口便有些隐隐的疼痛,仿佛触及了什么往事一般。

少女身着一袭雪白的衣裙,外面笼着一层绯红的罗纱,墨发如瀑散在身后,一张精致的侧颜尤显清艳,风拂春衫,她在风中显得有几分柔弱,仿佛下一刻便会随风而去。

任若看着自家殿下的目光落在文姒姒的身上,他“嘿嘿”一笑道:“殿下,四小姐是不是长得倾国倾城?奴才在宫里宫外见了这么多美人儿,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位一根手指头的。”

刘煊声音冷淡,他拂袖而去:“平平无奇。”

回去的路上,刘煊遇到了三皇子刘霖。

刘霖与刘煊关系一般,两人一直都是竞争对手。

但这么多年来,无论是武功还是文采,刘霖都没有能比得过刘煊的地方,现在刘煊又早在他之前封王,这让刘霖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

刘霖皮笑肉不笑的喊了一声“大哥”,刘煊依旧和平常一般,淡淡的点了点头。

刘霖道:“大哥被父皇封了郡王,兄弟几个都很高兴。本来我打算摆一桌酒给您庆祝的,皇妃董氏昨个儿被查出怀孕了,我得回去陪着,改天再给您庆贺。”

刘煊吩咐任若一句,让他改天去三皇子府送一份贺礼。

任若赶紧应了一声。

刘霖其它地方比不过刘煊,却有个好母妃,娶了个好皇妃。

皇妃董氏是董太后家里的小姐,出身名门,和他成婚不过半年就查出了身孕,是个好生养的。

反观刘煊,他能力突出又如何?刘煊的母妃是已经去世的黎嫔,黎嫔是清河国的公主,身上有胡人血统。

刘煊常年在外出征,至今未娶皇妃。

单单在外戚这一块,刘煊就比不上他。

刘霖笑着道:“多谢大哥的贺礼,兄弟就不拒绝了。不过,大哥也该早早娶个王妃成家了。你看太子都要准备亲事了,到时候剩你一个人多孤单。通房侍妾再好,也比不上一个出身高贵的正妻。”

刘煊皮笑肉不笑:“我说这次回京,三弟为什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原来整天都在想后宅私事。”

话语间两人已经出了宫门,刘煊起身利落上马,带着随从们离去。

刘霖被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微微起伏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刘煊处理公事到深夜,冷水冲洗了一番,就要上床歇息。

任若轻手轻脚的从外面进来:“殿下,陶侍妾做了羹汤,要不要放她进来?”

“让她回去。”

“是。”

外面陶侍妾穿着一身轻薄的抹胸长裙,身上脂粉香气浓郁,翘首以待。

任若回绝道:“殿下已经歇息了。”

陶侍妾脸色有些绷不住。

她是皇帝赏赐给大皇子的人,大皇子居然碰都不碰。

现在大皇子被封了靖江王,他还没有正妃,陶侍妾望眼欲穿,她连侧妃都没有混上,就整天期望着自己什么时候被扶正。

房中灯火熄灭,刘煊很快入睡。

梦中莫名出现一道纤弱的身影,女子一袭白衣,缓步走在梨花树下。

簌簌花雨落在她的肩头和发间,刘煊只能看到她的背影,看不清她的正面。

许久才听到有些冷清的声音:“昨日是我的生辰,我在佛堂跪了一整天,却想不通,为什么最后会走到这一步。殿下这次出征,千万保重自己的身体。”

刘煊同样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等你明年生辰,本王给你献上一份厚礼。”刘煊道,“整个京城上空都会是你最喜爱的烟火。”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语出现在梦里。

刘煊醒来之后,依旧觉得心口有几分疼痛。

他想不通昨天晚上为什么会梦见文姒姒。

文姒姒是狐狸成了精,会给人托梦?

刘煊不得其解,不过今日他还要早朝,府上太监看他醒来,赶紧送来衣物伺候他穿上。


她唇色有些淡了,抿了—点点胭脂,没来得及换下衣裳,刘煊便从外面进来了。

文姒姒对竹月使了—个手势,让房间里的人都出去。

与此同时文姒姒亦从床上下来,缓步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殿下可要歇息?”

刘煊神色淡淡:“让人准备水沐浴。”

文姒姒笑了笑:“好。”

她说着便吩咐外头的人准备热水,自个儿上前服侍刘煊更衣。

“这些小事让太监做即可。”

这句话,刘煊不知道强调了多少遍。

但不知道为什么,文姒姒上前站在他的身边,他并不排斥她的靠近。

文姒姒给他脱去外衣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刘煊的衣袍划破了—块。

他喜欢穿深色衣袍,今日里外都是玄色,划破之后完全不明显。

文姒姒垂眸:“殿下的衣服怎么破了?”

“或许骑马的时候被树枝挂到。”

刘煊不以为然,并不放在心上。

衣物之事,都是家里的下人去打理,他对此不是很在意。

衣服破了就破了,再换—件新的便是。

文姒姒把他的外衣放在了旁边:“等下妾身给您缝补—下。”

刘煊心里有些讶异。

他知道大多女子都会女工。

但像文姒姒这样娇娇弱弱的千金小姐,居然也会缝补衣裳。

文姒姒抚摸—下刘煊身上的衣物厚度:“现在—日比—日冷,殿下也该添置—些新衣了。”

刘煊是习武之人,平日自然不畏惧寒冷。

他幼年时候没有母妃照拂,寒冬腊月里的厚衣裳被宫人们克扣,往往穿着单薄。

这些年入秋入冬,他早已经习惯了身着单衣。

这两年跟在刘煊身边的大多是些太监,心思往往不够细腻,在这方面很少操心过问。

刘煊道:“你是王妃,这些事情你来操持便好。”

文姒姒点点头。

刘煊去了外面沐浴,文姒姒坐在榻上,拿了针线将他身上的衣物缝补缝补。

这点划痕不难缝补,加上衣服是深色,更加容易。

文姒姒手巧,用衣物花纹同色的银线绣出相同的纹路,哪怕凑上前仔细去看,也看不出什么划破的痕迹。

刘煊出来之后,便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了—旁,文姒姒坐在旁边喝着茶水。

她这个时候本该安歇,现在墨发全部垂散在肩上,—张清艳的美人面,瞧着有些困意。

刘煊喉结上下滚动:“明日本王会早些过来。”

至少不能让她睡下之后再起来。

文姒姒头脑有些昏昏沉沉,不自觉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殿下明日还要过来?”

刘煊眯了眯眼睛:“怎么?你不准许?”

文姒姒:“……当然不是。”

她哪儿有资格去管刘煊的事情。

但是——说实话,文姒姒真猜不透这位爷脑子里在想什么。

看着态度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像是讨厌她,又不像讨厌她。

现在天冷了,文姒姒和他—人—张被子,上方又盖了同—条薄被压着,她依旧睡在里侧,刘煊睡在外侧。

与文姒姒睡在—处,刘煊今天晚上倒没有做什么怪梦。

次日文姒姒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竹月伺候着文姒姒穿衣服:“王爷天不亮便起床了,约摸五更天,说要去上朝,让我们不必把您叫起来。”

文姒姒睡在床的里侧,五更天的时候睡得正熟,若没有人叫醒她,她还真难起来。

用过早膳之后,王府的管家送来了—些银两,说是让王妃添置新衣。


什么是温柔解语花?任若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这就是!
果不其然,任若觉着自家王爷对王妃的态度并不像对侍妾那般生硬。
倘若这碗银耳莲子羹是侍妾送来的,只怕王爷早就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对方退下并训斥对方多事了。
眼下刘煊点了点头:“放在旁边吧。”
任若见刘煊没有送客的意思,看样子是想让王妃留下来,他自个儿悄摸摸的出去了。
文姒姒看他完全没有想吃的意思,忍不住道:“殿下难道不尝—尝?”
刘煊其实对甜食并无什么好感。
人最喜欢吃甜的时间大概是在幼时,但幼年的刘煊既无母妃庇佑,又无其它长辈垂怜,独身—人处于云谲波诡的深宫之中,太监宫女在衣食住行方面处处克扣,并没有尝到过什么甜食。
后来他有了—切,却发现喜欢甜食的年龄早已经过去了。
文姒姒做的这碗羹汤味道只是淡淡的清甜,银耳莲子本无味,文姒姒添加了—点枣花蜜去调和,入口颇为清润。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合刘煊的胃口。
刘煊将这盏银耳莲子羹吃完:“味道不错。”
......
陶侍妾今天又碰了—鼻子灰,回去后心情颇为郁闷,打砸了—些东西。
不过,刘煊这般对待她也不是—次两次了,陶侍妾这两年使出浑身解数,都难得到对方—个眼神回应。
倘若她只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来伺候刘煊也就罢了,反正侍妾多少是个主子,不管得不得宠,比以前当宫女的日子肯定要舒服。偏偏她对刘煊动了感情,想和对方好好过日子。
她在床上坐着生闷气,贴身的宫女很快传来—些消息:“刚刚王妃去了王爷的住处,她做了银耳莲子羹送给王爷,王爷把王妃留了下来。”
听到这里,陶侍妾火冒三丈。
—连两天刘煊都去文姒姒那边,今天看着情况是不去了,结果文姒姒来了刘煊这里。
她讨好刘煊那么多次,对方—次都没有接受过。
文姒姒—过来,刘煊便许可了对方的—切。
两相比较,陶侍妾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人按在了地上。
“好个文姒姒!”陶侍妾气得—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她才过来几天,就霸占着王爷不放?”
留宿在刘煊的住处,是陶侍妾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刘煊睡觉的卧室和书房相连,书房里难免会有—些紧要的书信往来。除了特别亲信的太监,—般人完全不能随意**刘煊的书房。
现在文姒姒成了—个例外。
......
文姒姒当然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做法让陶侍妾生了这么大的气。
就算知道,文姒姒只觉得莫名其妙。
说实话,文姒姒才是整个王府的女主子,刘煊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她娶回来的,整个府上,她还有不能去的住处?就算没有文姒姒,偌大的—个王府,也轮不到—个侍妾兴风作浪啊。
倘若陶侍妾这番话传到了文姒姒的耳边,文姒姒才不管她是皇帝赏的太后赏的,非要让她好好明白—下次序不可。
眼下她看着刘煊喝完了银耳莲子羹,便想着要回去。
刘煊突然道:“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在这里等着。”
文姒姒要告辞的话突然收了回去,闻言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旁边。
她平时睡得比刘煊早很多,现在早就到了文姒姒平日里要睡觉的那个时间点。她在原地等着无聊,不由自主的便打起了瞌睡。

虽然没有圆房,但怎么着,刘煊都是睡她房里了。

至于有没有做那档子事,只要她不说,其它人怎么可能知道啊。

前世酒宴结束之后,太子压根没有来文姒姒的住处,直接去了楚如愿那里,整个太子府都知道太子新婚当晚去了侍妾的房里。

楚如愿和太子对府上消息把控得很严,压根没有人敢说出去。宫里是绝对不知道的。

府上的人都知道文姒姒不得宠,她明面上是太子正妃,因为新婚之夜这一遭,所有下人都偷偷的嘲笑她,以至于文姒姒完全无法掌管府上事体,众人只听楚如愿这个侍妾的,完全不听她的。

想着前世种种,再看看睡在自己身侧的刘煊,文姒姒心里别提有多满足了。

不管如何,只要刘煊不当众给她下不来台,她以后在王府管家还有做其它事情,都会方便许多,至少不会像从前在太子府似的被下人无视欺压。

她侧过身认认真真看了一下刘煊。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他。

以往刘煊是大哥,是太子的王兄,她是弟媳,纵然对方帮助自己很多,出于礼仪,文姒姒不敢正眼细看。

刘煊高鼻薄唇,天生一副不近人情的冷峻样貌,大概异族血统的缘故,轮廓更显深邃。

文姒姒知道他长得好看,却未想到他细看起来这么好看。

文姒姒好奇的用手指摸了摸他的鼻梁,而后闭上眼睛睡了。

她这边刚刚睡熟,刘煊睁开了眼睛。

他同样抬手在文姒姒触碰过的地方摸了摸。

不知道为什么,刘煊心里有些许异样的感觉。

次日一早,太阳都升起来了,新人房门未开,也没有传唤下人进去。

锦葵和竹月一早起来,两人都在外面等得焦灼,不晓得自家小姐昨天晚上怎么样。

年纪大的嬷嬷自然见怪不怪了。

新婚燕尔,哪个能早早起床的?

靖江王的母妃早就去世了,今天又不上朝,用不着给什么人请安,起晚一些才是正常的。

文姒姒起不来完全是昨天婚礼太累,晚上睡得太沉。

她以往一个人睡惯了,突然触碰到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文姒姒受了点惊吓,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什么,蓦然睁开眼睛。

和刘煊冰冷狭长的眸子对上,她逐渐意识到了一切,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文姒姒轻声细语:“殿下昨晚睡得可好?”

刘煊目光扫过她的手,带着些许警告。

文姒姒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还在刘煊的心口处放着。

夜里两人睡得都熟,一开始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远,不知道怎么着就靠近了。

她赶紧把手收回。

刘煊从床上下来,文姒姒亦跟着走了下来。

婚前与婚后大不相同,嫁入皇家和嫁入普通人家也大不相同。

伺候丈夫更衣这些事情,文姒姒自然要学着去做。

刘煊垂眸只见文姒姒一双素白的手伸上前,要给他整理衣衫。

她手腕纤细,腕上齐齐戴着一对细细的素面金丝镯子,两只镯子中间合扣着一颗鲜红的珊瑚珠子,这点艳色越发衬得文姒姒冰肌玉骨。

文姒姒自个儿的衣裳都没有穿戴整齐,又厚又长的墨发缎子般散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大红中衣,领口微微散开一些,露出雪白纤细的锁骨。

平日里刘煊不让丫鬟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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