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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皇帝?不,我直接成圣刘备徐庶大结局

熏悟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样忠义且厚道的人合该成为自己的人才啊!曹操确信。曹操在屋内静坐了许久之后,先前传递纸条的下人有匆匆走了进来。“何事?”曹操静坐而起。下人不语,只是拜倒将纸条双手递上。曹操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居然写着徐母天黑之前突然在屋内上吊自杀,幸好被她及时发现给救了下来。曹操略微思考,就知道,定是徐母知道了徐庶给刘备的回信,对徐庶的表现失望至极,所以才会上吊自杀。“愚蠢、不知好歹的妇人!”这是曹操的第一想法,甚至他觉得傅老妪就不该救,但是转头一想,若是徐母真这样死了,徐庶心中留下膈应,恐怕真一辈子不为他建言献策了。救得好!自己是不是应该立马派个大夫过去?曹操想到,很快又否决了,这不摆明告诉徐庶,我派人监视了你吗?有些事情虽然摆在明面上,双方都知道...

主角:刘备徐庶   更新:2025-04-03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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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备徐庶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到三国当皇帝?不,我直接成圣刘备徐庶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熏悟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忠义且厚道的人合该成为自己的人才啊!曹操确信。曹操在屋内静坐了许久之后,先前传递纸条的下人有匆匆走了进来。“何事?”曹操静坐而起。下人不语,只是拜倒将纸条双手递上。曹操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居然写着徐母天黑之前突然在屋内上吊自杀,幸好被她及时发现给救了下来。曹操略微思考,就知道,定是徐母知道了徐庶给刘备的回信,对徐庶的表现失望至极,所以才会上吊自杀。“愚蠢、不知好歹的妇人!”这是曹操的第一想法,甚至他觉得傅老妪就不该救,但是转头一想,若是徐母真这样死了,徐庶心中留下膈应,恐怕真一辈子不为他建言献策了。救得好!自己是不是应该立马派个大夫过去?曹操想到,很快又否决了,这不摆明告诉徐庶,我派人监视了你吗?有些事情虽然摆在明面上,双方都知道...

《回到三国当皇帝?不,我直接成圣刘备徐庶大结局》精彩片段


这样忠义且厚道的人合该成为自己的人才啊!曹操确信。

曹操在屋内静坐了许久之后,先前传递纸条的下人有匆匆走了进来。

“何事?”曹操静坐而起。

下人不语,只是拜倒将纸条双手递上。

曹操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居然写着徐母天黑之前突然在屋内上吊自杀,幸好被她及时发现给救了下来。

曹操略微思考,就知道,定是徐母知道了徐庶给刘备的回信,对徐庶的表现失望至极,所以才会上吊自杀。

“愚蠢、不知好歹的妇人!”这是曹操的第一想法,甚至他觉得傅老妪就不该救,但是转头一想,若是徐母真这样死了,徐庶心中留下膈应,恐怕真一辈子不为他建言献策了。

救得好!

自己是不是应该立马派个大夫过去?曹操想到,很快又否决了,这不摆明告诉徐庶,我派人监视了你吗?

有些事情虽然摆在明面上,双方都知道,但还是要心照不宣。

“让家里的大夫做好出诊准备!”曹操吩咐道。

“喏!”下人应了一声,便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而看着手里的字条,曹操也更加确认了,徐庶给刘备的书信确实是真情实意,而不是看破了程昱的计划,将计就计。

……

张谦家中。

徐母上吊是真的,不过张谦早就在暗中观察,若是傅老妪没有及时进屋,那他也会借故上门。

此时,徐母躺在床上,经过大夫拯救已经没有大碍,张谦像是犯了大错跪在床前,而石韬则是站在一旁。

“母亲,你何苦如此想不开,要这样折磨孩儿呢!”张谦紧紧抓着徐母的手,哭泣的说道,而一只手则是在徐母手心写下了“外面有人”四字。

徐母心领神会,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骂道:“生下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儿子,我还有什么来年脸面活在世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早知道会像今天这样,还不如见到你的第一天就死了算了。”徐母哭泣着说。

“那曹操是什么人啊,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现在世道这么乱,他就是个奸雄。你和他走这么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到头来,也只能成为不忠不孝之人。”

张谦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只是痛哭。

而说曹操,曹操就到。

没有下人禀告,曹操就闯进房门走了进来。

“老夫人这又是在说曹某什么坏话呢?枉我听说老夫人病了,第一时间就带着府内最好的大夫赶了过来。”曹操说这话时,面色很是从容,一点不见愤怒。

“呸,猫哭耗子,假慈悲!”徐母瞪了曹操一眼,随即就把头转向内侧。

“老夫人莫要被人骗了,我曹操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日子久了,自然会知道。”曹操淡淡的说道,随即就让大夫上前给徐母把脉,同时嘴里说道:“这邺城最好的大夫都在司空府,元直怎么不去找我,反而去街上找什么大夫呢?”

那徐母本不想配合治疗,不过张谦苦苦哀求,“母亲,你有气可以冲着孩儿来,为何折磨自己呢?”张谦说完,又抓住放开的手,给大夫搭脉。

张谦此时一门心思似乎都在母亲身上,没有回答曹操的话,而一旁石韬见状,则是回答道:“伯母只是小恙,元直先前与我说,不敢打扰司空。”

这时,大夫也把完了脉,对着曹操说道:“只是急火攻心,情绪起伏导致的心浮气躁,没有大碍。”说着又对曹操点了点头,意思是徐母脖子上却有勒痕,上吊不是作假。


汉末的时候,流行的是分餐制。当然,这是对于士大夫阶层来说的,普通人家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还管什么分餐不分餐,就是张谦石韬徐母三人平时用餐,也不全采用分餐制。

张谦说完,又给徐母调配了蘸料,“母亲,这是芝麻油,加一点就香的很,这是豆酱,用来增香体味,还有这葱和姜,您平时吃饭爱吃这个,我给您都加上。然后,这是冬瓜和萝卜,您先垫垫肚子。”张谦给徐母夹得都是骨汤锅里的蔬菜。

“嘶哦~有点烫。”徐母一口咬下去,表示。

“母亲小心点。”张谦提醒道,随即又说道,“这火锅啊,吃的便是这口热气。广元,亲自动手,丰衣足食啊!”

张谦对着石韬指了指锅里,他自己也夹了点苋菜白菜放入碗碟,裹上蘸料,放入口中。

细嚼之后,张谦觉得还不错。

他给自己调配的蘸料里放了不少蒜泥。既然没有辣椒,胡椒麻味太重,芥末更是辣眼睛,还是蒜比较合他胃口。

蔬菜的种类尽管有限,但好在天然绿色无污染,张谦这样安慰自己。

一开始,石韬和徐母对这吃法还不太习惯,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特别是这种众人围着一口锅的气氛特别好。

加上外面天寒地冻,铜火炉却均匀的散发着热气,还有刚出锅就入口的食物,真是从里到外,都暖和了起来。

“母亲,广元,且饮一杯,祝愿母亲福寿绵长,祝愿广元鸿运吉祥,也祝我们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我也祝伯母身体健康,万事顺当,祝你我平安顺遂,一路安康。”石韬站起身,对着徐母说完又看向了张谦。

“好,为这乱世之中你我相聚,为这份缘分,我们共饮一杯!”徐母起身说道。

此情此景,张谦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元直,你这诗写的不对,这外面正下着大雪呢,你怎么能说是‘天欲雪’呢?”

“哈哈哈,广元说的是,我罚酒,罚酒!”张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看我儿这诗倒是写的挺好,要是换成‘白天下大雪,能饮一杯无’,这意境一下子就下去了。”徐母说道。

“广元兄,我母亲在这,可是站在我这边的,所以,你可不要再挑我的毛病了!”张谦哈哈一笑,若他是真徐庶,这话说出去未免有些膈应人,但是他是假的,所以张谦一副抱徐母大腿的样子,倒是让人觉得天真烂漫。

“母亲,这上好的鹿肉原先便是炖化了的,您多吃的。”

徐母伸手示意,表示自己吃的足够多了。

这时,正门突然传来了曹冲的声音:“老师,冲儿来啦!”

曹冲这些日子虽然谈不上每天过来,但是三天两次还是有的。

张谦打开门,见曹冲站在垂花门下,身上披着厚厚的氅。张谦冲他勾勾手,而曹冲则站在那里不动,还示意张谦过去。

看来来的不止曹冲一个。

张谦走过去,曹冲则说道:“我父亲在外面。”

张谦一惊,连忙拉住曹冲前去迎接。

张谦出门时看到的不仅有曹操,还有荀彧。

“元直,这回我不告而来,可是当一回恶客了。”曹操讪笑的说道。

古人礼节,上门拜访前必须先递上拜帖,否则,就是不够尊重,当然,关系特别好或者有急事的时候除外。

“曹公可是贵人,怎么会成了恶客,是在下没有及时出门迎接,唐突了两位贵客。”张谦对着曹操和荀彧说道。


随后,曹操就让府中管事宣布这五人犯了口舌之罪,不仅他们要被当众打死,其家人更是会被罚做苦役。然后就是一些告诫的话,希望大家在司空府做事,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别听,至于不该说的话,更是一句话都不能说。

众人见这血腥场面都有些胆战心惊,但是曹操下令所有人不得闭眼,都必须以此为戒。

“丕儿,可认为为父手段有些残忍?”曹操看了三兄弟一眼,站到曹丕面前问道。

“孩儿觉得父亲做的对。”

“哦,那你说说,对在何处?”

“彼辈造谣,看似无心,实则危害极大,不仅会伤害忠臣之心,更是坏了邺城风气。再者,这些人今日敢传小事,明日就敢传大事,如此一来,司空府中机密早晚也被这些人传出去……”

曹丕还想说,曹操拦住了他。

“知道就好。”曹操说完,又问起曹植,“你怎么看?”

“父亲做的对!”曹植说着,便摇头晃脑起来,“《诗经》有云:取彼谮人,投畀豺虎。豺虎不食,投畀有北。有北不受,投畀有昊!”

(取自《诗经·小雅·巷伯》,一首专门骂造谣之人的抒愤诗。大概意思是:抓住这个造谣的,丢到野外喂豺虎。豺虎要是不吃,就丢到北方不毛之地。北方如果不接受,就交给老天去发落。)

“嗯!多读书还有有点用的!”曹操点点头,“昨日,我已向崔琰提起你与他侄女的婚事,崔家是清河望族,崔琰更是当朝名士,以后你要更加的敬重他,依靠他,像对我一样对待崔琰,知道吗?”

“孩儿记得。”曹植对于父亲安排的亲事,也不敢有什么意见。这两天,他一直在家中研究那个蒸馏,整个人喝的有点蒙蒙的。

“冲儿,你老师刚刚乔迁新居,记得多去向他请教,顺便帮为父也送份乔迁之礼去。”

“孩儿一会就去。”

曹操与三个儿子言语的时间,受刑的五人已经纷纷咽气,无论几人如何惨叫,如何喊冤,行刑的人都未曾有一丝留手,而周围也未有一人求情。

这大抵就是乱世之中,人命贱如草芥的含义了吧!

而经此一事,整个邺城中的流言蜚语都少了许多,至于那徐庶和崔家之事也仿佛成了一个禁忌,没人敢当众提及。

只是曹操还记得,当时三个儿子离开的时候,曹丕下意识的用余光瞥了受刑的五人好几次。

张谦来到三国短短月余时间,便实现了人生一个大目标,在帝都二环内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院子。

能让曹操拿出手的自然不是破茅屋,这是一套二进的合院,虽然只有二进,但是按照后世的算法,这面积也将近二百平。

院子坐北朝南,大门开在东南角,这在八卦中称之为巽门,主打一帆风顺,和气生财的寓意。

边上就是两倒座房,这是给下人居住的。曹操早已安排了一男一女两名仆人,男的名为墨,女的没有名字,别人称她为傅老妪,不管曹操安排这两人是否有监视的意思,但是这两人总归是徐府的下人了,在这个时代,就算张谦打死了这两人,也不需要背负任何责任,最多和官府通报一声就可以了。

倒座房对面的叫做二道门,也叫垂花门,此门才是这座合院真正的大门,装饰的颇为华丽,张谦想着是不是在门上写个“活”字,好让来人知道,他家的门很“阔”!


“敢问先生,何为‘格物’?”曹冲问道。

“冲儿如今多大了?”张谦反问道。

“弟子今年十二。”

十二!

那岂不是死亡倒计时?

张谦想起室友讲过一个笑话:

一病人问医生自己还能活多久,医生说道:“五”。病人问:“五年?”医生摇头。病人再问:“五个月”,医生摇头。病人再欲问,医生开口:“四”……

“身体可好?”张谦没来由的问一句,让曹冲有些不解。

“很好,冲儿常习武,最近甚至已经能骑马。只是父亲常出征在外,有时冲儿会思念得紧,导致茶不思饭不想。”

“冲儿仁孝!”曹操摸着曹冲的头说道。

这么会争宠,难怪曹丕容不下你!张谦见到曹冲这么会表现,心里也是郁闷极了。

这徒弟估计没救了。

“可有读《大学》?”张谦接着问道。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听到张谦问起学问,曹冲张口就开始背。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背到这里,曹冲眼前一亮,原来“格物”出自这里。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张谦顺着曹冲把下面一段背了出来,然后说道:“所以,今天我们先来‘格物致知’。”

“格物,最简单的理解,便是观察,推理,探究事物的运动变化;而致知,则是通过这种运动变化找到其中的规律从而丰富我们的知识,增长我们的智慧。”

张谦一边说,一边将下人带来的铜器组装在一起,两边各有一桶,上有盖,两盖中间有孔,上用铜管相接,右边铜管直接穿过铜桶。

没错,张谦做的便是一个简单的蒸馏冷却装置,至于要干的,当然是制作高浓度的白酒。

拼装之后,张谦又向曹操说道:“曹公,可否取一坛酒,再取一些柴火,以及凉水过来。”

曹操一摆手,下人自然照办。

而后,张谦又检查了一下装置,将管道衔接处用布条扎紧。将取来的酒倒入左边桶内,其下点火,右边桶放置稍低,使得铜管倾斜,桶内装满冷水。

紧接着,张谦命令下人在左边桶下点燃小火,又取来一碗放置在右边铜管下。

做完这一切,张谦指着铜桶说道:“现在,我们要格的第一件物品就是‘水’,水,我们都知道,冬天会结冰,置于太阳底下则会不断减少,这是为什么呢?”

“水冷却便会结冰,受热就会汽化,这是很明显的道理,先生用‘大学’来解释,是不是过于逞工炫巧?”曹植觉得徐庶这是在故弄玄虚。

“植公子已致知矣!”张谦没有否则,反而对曹植投向了赞许的目光,接着说道:“不过在下还想说的再具体点。”

“世间之物,大抵可分为三类,固,液,气。固体受热液化,液体冷却固化;液体受热气化,气体冷却液化,而这些就可以很好的解释我们身边的一些现象。”

“比如,我们常说,黄河之水自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那为何天上之水流不尽,东海之水永不满呢?”张谦用鼓励的眼神看了看小曹冲。

“那是因为水在流动的过程中,受到太阳的照射,气化回到了天上,又在天上重新冷却,以此形成了循环。”曹冲顺着张谦的“理”很快就解释了其中的原因。

曹操看着张谦教学这一幕,很是欣慰。他倒不是在乎这水从哪来,又往哪去的问题,只是看到张谦能够从实际出发,激发曹冲思考,对他的教学态度很是满意。

“可是,先生,您说的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曹植再问道。

“植公子,‘有什么用’已经不是格物致知的问题了,起码已经是齐家治国的道理了,不过我倒可以给你举个例子。”

张谦显得极有耐心,毕竟第一天当人师父就被人问倒了,那是很可耻的。

“说有一将军,深入沙漠,可是水车却被敌军给打破了,大军深入无水的绝境,众人探寻许久也只见很小一片草地,并无绿洲。这时将军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让众人将长剑悬起,而后将头盔置于剑的下方,第二日醒来,头盔里面果然装满了水。”

“几位公子不妨想想,这其中是何道理?日后行军打仗或有帮助。”

“丕儿,你曾随为父出征宛城,那时我们便曾遇到无水的境况,你还记得那时为父是如何处理的吗?”

“父亲对手下将士说,前有梅林,甘酸可以解渴,故而将士皆舍命前进,终遇水源。”

(详情见故事望梅止渴。)

“你说的没错,那是为父逼不得已而用之,行军打战,缺水远比缺粮还要可怕,为父年前出征乌桓,一度陷入后勤无法保障的困境,所以今天先生说的道理至关重要,你们一定要认真思考。”

曹操其实对张谦说的也不感兴趣,但是出于尊重,他不好过多干扰,但眼下张谦举的例子让曹操明白,格物致知是门大学问,而张谦本人能以小见大,确实是个有大学问的人。

“孩儿知道了。”曹丕曹植曹冲三人皆拱手。

思考之时,曹植突然吸了吸鼻子,好浓的酒香啊!

这时,张谦也注意到出酒了,遂命令下人将火盆搬远一些,毕竟温度过了酒精的沸点,出的大多是酒精,要是完全沸腾了,那就是酒水混合物了,然后他本人又将右边桶内的温水换了,幸好此时天气温度已极低,否则还是要找一活水处避免酒蒸汽未能及时冷却。

曹操此时也闻到了,不过他在自家孩子面前,还得装作稳重一点,于是便开口。

“你等可有明白徐先生说的道理?”


“什么,该死的曹贼,居然敢劫持军师的娘亲!军师莫要哭泣,待我与二哥亲自杀往许都,救回你娘亲。”张飞作势便要外出。

“翼德莫要胡闹,我已答应军师放其离去,以使其母子团圆!”

“主公啊,是庶对不起主公,未能尽人臣之道。”徐庶转过身,直接叩倒在了地上。

“军师快快起来!”刘备赶忙上前扶起徐庶,“是备的不是,早知曹贼心如虎狼,却未能早早将军师母亲接来,已致有今日之祸。”

“真是笑死人了,堂堂大丈夫,竟做女儿态!”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你!”刘备见到来人,原以为对方先前拦路是有自荐之意,可惜此人拿钱后的行为却让他大失所望,故而,刘备已将此人抛诸脑后。

“正是在下,可惜的是,在下早已知刘将军大名,刘将军却不知在下的名姓。”

“你这厮怎么与我大哥说话的,你不是叫那啥张谦吗?我与二哥早就把你这不知哪来的小道士的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在下确实姓张名谦,不过吗,在下可不是什么道士!”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弯弯绕绕的,俺张飞最讨厌不痛快的人!还有,你刚才在门外可是说了,能够替我大哥解决这个麻烦,所以俺才让你进来的。”

“先生有法子能够解备之忧?还请先生不吝赐教。”刘备听到张飞的发言,眼里似乎又冒出了光。

“区区小忧,何足挂齿,不过解忧之前还容在下先介绍一下自己。在下姓张名谦,字子让(穿越后自己取的),师从黄石公,自幼习读《太公》。”

“黄石公?莫不是荆襄黄家贤人?”刘备自到荆州后,对荆州的名士多有了解,像水镜先生,庞德公,黄承彦等都是德高望重,名声响彻荆襄,只是这黄石公,既觉得熟悉又很陌生。

“阁下说的莫不是三戏张子的黄石公?”徐庶出言问道。

刘备听到徐庶这么一问,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张子便是张子房,张良,汉初三杰中的“谋圣”。传闻,张良之所以有那么高的谋略,就是因为得到了黄石公的认可,被赐予了《太公兵法》。

“那黄石公早在先秦之际已然出现,如此说法, 他岂不是已经四五百岁了?”徐庶对此嗤之以鼻。

“世上岂有寿五百者?在下虽师从黄石公,可是此黄石公却非彼黄石公。吾辈中人,凡能得《太公》精髓者,便可继承黄石公之名。”

几人听张谦这么说,都点点头,许多隐士门派都是这么干的,比如那鬼谷子,既是庞涓孙膑之师,又是张仪苏秦之师,据说还是那吕不韦之师,想必也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张谦话还没说完。

“实不相瞒,先祖张子便是第二代黄石公,故而无论何时,吾等子孙必有一到数人钻研《太公》之学,侍奉在黄石公身边。”

东汉末年什么最重要?

名声!

怎么混名声最快?

给自己找个祖宗!

既然自己姓张,那找张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也算得上是根正苗红了!

而且张谦此时抬高自己的身份也是为接下来的说辞做准备。

“原来是张子后人,真是失敬!”刘备拱手行礼道,就连徐庶也跟着拱了拱手。

在门阀士族根深蒂固的东汉末年,有个身名显著的祖宗真的很重要!

“先生口称留侯(张良爵位)后人,不知有何真凭实据?”关羽羡慕的脸都红了。

“血脉相连,何须凭证!”张谦微微仰头,一副桀骜的模样。

你家大哥不也天天念叨者中山靖王之后,又有何……什么,是刘协公然认下的?那没事了。

“那既是留侯后人,想必必有策论襄助我大哥!”关羽见眼前之人颇为嘴硬,便用起了激将法。

“当然,在下有远中近三策,远可定国运,近可解烦忧。”

“先生教我!”刘备赶忙行礼,眼下虽为徐母来信哀伤,但若为此再得罪一位高贤,那就得不偿失了。

“远策有均田,简政,科举三论,可助将军重建高祖光武之功勋,为大汉再延国运,少说也得三百年。”

众人沉默不语。

徐庶:简政好理解,均田应该是土地政策,科举是什么鬼?

刘备:汉高祖,光武帝,我刘备飘零半生,真的还能做到先祖的丰功伟绩吗?

张飞:三百年,好厉害!

关羽:……

张谦:本来就是凑数唬人的,除了科举我能说几句,其他的,我对汉末的了解仅凭书上那几句话,实地考察才十几天,能说出个屁。

“敢问先生中策?”刘备细想之下,也觉得张谦的话太虚,便主动开口。

“中策嘛?将军飘零半生,先投公孙瓒,后投陶谦袁绍,今又投刘表,可曾有一夕安寝?”

张谦此话,句句戳中刘备心扉。

刘备强忍沮丧,哽咽说道:“先生教我!”

“将军不必难过,当年高祖皇帝也不过楚地一游侠,沛县一亭长;光武皇帝更是躬耕半生,无一官半职,此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将军也。”

“将军戎马半生盖因无一基业,方今天下,曹操占天时,已得大汉半壁;孙权虎踞江东,已历三世;将军可先取荆州,后图益州,以两州之地成天下三分,一旦天时有变,便可西出汉中,直取长安;东出宛城,猛攻许都。”

天下三分!

刘备心中的某根弦似乎被波动了。

“先生说得好啊,你那远策俺张飞只觉得厉害,却是不大啥懂;但这中策,俺张飞一听就觉得靠谱,合该俺哥哥这样建功。”

“先生确有大才,可备身为汉室宗亲,岂能取同宗基业以为自己立足乎?”

“哈哈哈——”

“先生为何发笑?”

“我笑这乱世天下居然还有坚守仁义之人。也罢,将军可退而求其次,既然不能夺宗亲之城,然若是取自贼人之手,将军可得心安否?”

“愿闻其详!”

“眼下曹操南下在即,刘表年迈,势难保全荆襄之地;益州刘璋,昏庸无能,假以时日定败于张鲁。将军可忍祖宗基业落于他人之手而不顾乎?”

“大哥,我觉得先生说的对!”关羽激动的脸又红了。

“若真如此,备当当仁不让。只是若有回天之机,备亦当坚守本心。”

“好好好!还是先生高明,俺家哥哥什么都好,就是迂腐了点,先前那刘表要把荆州让给我哥哥,我哥哥居然不要,可把俺跟二哥气坏了。”

“翼德,住口!”关羽喝住了张飞。

“俺这不是高兴吗,先生,您这不是还有近策吗?可有办法帮我哥哥留下军师?”

“先生教我。”刘备再拱手,徐庶此时也希望能从张谦口中听出救出其母之法。

“此事,易于反掌尓!”张谦一甩道袍,十分狂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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