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后续+全文
现代都市连载
《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是由作者“么么愚”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灵机一动,心中想着:与其争个你死我活,不如三个人一起把日子过好,这难...
主角:殷冰兰戴冷卉 更新:2025-05-05 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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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冰兰戴冷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是由作者“么么愚”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灵机一动,心中想着:与其争个你死我活,不如三个人一起把日子过好,这难...
听陆弃娘这意思,明天就能安排他上山埋了。
第二天,他就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否则——
一语成谶。
陆弃娘倒是早早就出了门。
萧晏听见她和在厨房忙活的大丫对话。
大丫要给她塞个鸡蛋,她不要。
“留着给炕上那个爹吃,我早就好了。回头中午我不回来,你再拿个鸡蛋,做个蛋花汤,你们三姐妹也得吃。”
上次她生病,收了七八十个鸡蛋,没怎么舍得吃,现在倒还剩下三十多个。
“娘,您多穿点。出门那么早,太冷了。”
“我去肉铺那里看看,今日还杀不杀猪。若是杀猪,我去搭把手,回头得一碗猪血回来也好。”
陆弃娘养猪贩猪杀猪,都是一把好手。
“鸡蛋给您剥好了……”
大丫很坚持,陆弃娘大概没什么办法,浅浅咬了一口,却不防备大丫用力,把整个鸡蛋都塞进她嘴里。
陆弃娘顿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嘴里含着鸡蛋含糊道:“你这孩子……在家里好好看着两个妹妹,有活儿也让她们两个干,别自己都干了。”
她叮嘱完才出了门。
她前脚出门,后脚二丫就阴阳怪气地道:“‘有活儿让她们两个也干,别自己都干了’……”
分明是学陆弃娘的语气,就是带了一股子醋意。
三丫则打着哈欠道:“二姐,你这么早掐我起来做什么?”
萧晏听着几个女孩子说话,第一次觉得,家里人多,好像也不是一件多令人讨厌的事情。
有争吵,但是更多的是温情流淌。
“你傻了,我昨日跟你说的事情,你就着饭吃了?”二丫掐腰骂道,“去,把铁柱给我喊来!记得小声点,别让铁柱娘听见了。我和铁柱说好了的,你只告诉他我找他,他就知道了。”
铁柱是隔壁铁匠的儿子,今年十三,跟着亲爹打铁,敦厚老实,很听二丫的话。
萧晏想,这个二丫要做什么?
姐妹商量这一段,他之前没有听到。
大丫犹豫了下道:“要不我也跟着去吧。”
“你去做什么?”二丫道,“你会装吗?别坏了我们的好事。行了,大姐,你给我们俩热点剩饭吃,我进去和他说!”
萧晏还没想明白这个“他”是谁,就听到二丫走进来的脚步声。
帘子一掀,她那张俏生生、不耐烦的小脸就出现在面前。
她也不进门,就在门口对萧晏开口:“喂,昨日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吧。我娘去借钱,别人追上门骂。你有良心,也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是不是?”"
陆弃娘笑着骂道:“哪里有肉给你吃?娘今日没买肉,不过啊……”
她很庆幸,今日狠狠心买了饴糖,否则孩子该失望了。
“娘,锅里有肉!”三丫流着口水道,“大姐说,您不回来不能吃。”
家里有肉?
陆弃娘眼睛一亮,“怎么,有人来赎萧晏了?”
“我就说嘛,”陆弃娘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眉飞色舞地道,“他从前那么大的官儿,怎么会人缘差到,一个人都没有帮他的。”
萧晏听见院子里传进来的这句话,眼神暗了暗。
“娘,不是,是我和二姐,嗯,还有那个爹赚钱买了肉。”
“啥?就你们三个?加起来凑不出来一个能干的,还赚钱呢!来,帮娘把东西拎进去。”
“您看不起谁呢!”二丫站在厨房门口叉腰道。
大丫正在灶前忙活,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形,热气腾腾地带着香味直往鼻子里窜。
二丫得意地给她讲了今日跌宕起伏的经历和丰盛的收获。
“刚开始还行,得了不少钱。可是五城兵马司的人,见到我们这里围了许多人,就过来查看,差点没把我的心吓得跳出来。”
二丫口齿伶俐,讲得绘声绘色。
“他们怀疑我们作假,竟然去查看屋里那个的呼吸。娘,不骗您,我腿都软了。”
“结果您猜怎么着?”
“肯定没发现,要不你现在还能跟我嘚瑟?”陆弃娘笑骂道。
“对!他竟然会闭气,骗过了那些人。娘,他有点厉害啊!”
“那不是有点厉害,那是相当厉害。你以为破虏将军是饭桶啊!那是天上的紫微星!”
“娘,紫微星不是说状元郎吗?”
“差不多,反正都是天上的,跟咱们地上这些人不一样。”
“……拢共收了有二百六十二个钱。”二丫算账比陆弃娘快,“二百五十文上交给您,用十二文买了半斤多肉,大姐剁碎了熬肉粥呢!”
毕竟是穷人家的孩子,就算得了钱,也舍不得花。
只花了十二文,二丫还怕陆弃娘说她,说话间目光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陆弃娘听了她的馊主意,又好气又好笑。
“你就不怕遇到熟人,多丢脸。”
“丢脸没有吃肉重要。”二丫见她没发火,便哼哼着道,“我明儿还去!”
“不许去了。”陆弃娘道,“又没到吃不上饭的地步,不许再去了。”
伸手来钱快,但是不能纵容这种行为。"
戴冷卉:“……”
云庭这厮,又闯了什么祸?
这是被彻底禁足,还切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
这下好了,东西没要到,还把二丫这小辣椒给得罪了。
“我还真当有新衣裳穿呢!”二丫嘴一扁,都要哭了。
殷冰兰见戴冷卉若有所思,以为他是尴尬了,连忙拉了二丫一把。
“谁说没有新衣裳了?”她笑着道,“在屋里放着呢,你们姐妹三个都有,快进去试试。”
“啊?我有新衣裳了?”
二丫激动得甚至没有问衣裳从哪里来了,就蹬蹬蹬地跑进去。
片刻后她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惊喜的呼喊:“呀!这么好看!和我之前在周家穿的一样好看呢!”
殷冰兰低声对戴冷卉道:“人人都觉得别人过得好,其实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现在这样,也别怪别人不帮你,说不定是人家也有难处。”
戴冷卉没说话。
云庭能有什么难处?
他这辈子最大的难处,应该是找不到苦吃。
殷冰兰是误会了。
她以为云庭拒绝帮助自己。
但是其实,听二丫的话,应该是云庭被家里人关了起来。
要防的,应该就是自己了。
也是,风口浪尖的时候,家人肯定要先保护好他。
戴冷卉现在有些明白,什么是一家人了。
“指望别人不行,我也从来没想过靠别人。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都靠不住。”
殷冰兰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原本以为靠着教书的公公,一家人可以体面生活,结果公公一病不起。
以为婆婆待自己像女儿,弥补了她缺失的母爱,结果公公走后,婆婆也抑郁而终。
一年之内,她和张鹤遥送走了两位长辈。
她以为张鹤遥可以读书出人头地,甚至还可耻地做过凤冠霞帔的梦。
但是结果呢……
他们一家三口地下团聚,撇下自己在人间。
想起故去的亲人,殷冰兰眼圈有点红。
“戴冷卉,你不用担心。我既把你买回来,肯定能养活得了你。你不要去联系从前认识的人了,大家都不容易。”
她不忍心说,捧高踩低,人情冷暖,都是她自己经历过的。
戴冷卉现在已经很难了,别再伤上加伤。
戴冷卉“嗯”了一声:“你说得对。”
是他错了。
他竟然不如殷冰兰一个女子。
殷冰兰从来没有对命运低过头,再难,她也要自己挣条路出来。
他现在已经被发卖为奴,想要赚钱,那就靠自己。
殷冰兰一个女子都能干活,他不能吗?
身体恢复到什么程度,就做多少力所能及的活。
比如现在,他可以执笔,那年后找一份抄书的营生,应该多少可以补贴家用。
戴冷卉觉得,殷冰兰像个小太阳,时刻都是温暖的。
“行了,这是翻篇了,以后都不提了。二丫那丫头,有口无心的,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
“嗯,是我让她白跑一趟。”
正说话间,二丫换好了新衣裳出来,高兴地在院子里转圈圈。
“娘,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的小祖宗啊,你别转了,回头转得头晕摔倒,弄脏了新衣裳。”殷冰兰笑道。
“放心吧,我才舍不得让我新衣裳摔在地上呢。”二丫停下来,伸手摸了摸领口的绣花,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娘,新衣裳哪里来的?是不是您之前就帮我买好了,故意不告诉我,想过年时候给我个惊喜?”
殷冰兰含糊其辞,“嗯……反正你高兴就行。”
这时候,三丫却兴高采烈地道:“不是娘买的,是魏嬷嬷托人送来的。我们都有,我的衣裳里,还有个香囊,装了松子糖呢!二姐,给你一块!”
其实除了这三间房,她还有一排十几个猪圈,都在后面,都是她的产业。
只不过现在空荡荡的,没有猪。
陆弃娘把萧晏放到了自己屋里的破槐木椅子上。
萧晏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随时都能滑下去的模样。
二丫还惦记着自己的新衣裳,又对后爹抵触,率先发难:“娘,您说过不嫁人的!我不可能喊他爹!”
大丫脸上也都有些抗拒之色。
大丫轻声问道:“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就……”
陆弃娘拿起桌上的杯子,也不管水凉不凉,先灌了一杯,叹了口气后才道:“他是破虏将军萧晏,现在落了难,身价银子五两。我浑身上下,恰好就有五两,你说我救不救他!他又当不当得起你们一声‘爹’?”
她这会儿还直想拍大腿。
为什么是五两啊!
哪怕再多半两,她都可以安慰自己,不是她不想救,是她无能为力。
结果就正正好,把她身上所有银钱都搜刮殆尽,正好把人赎回来。
这个年怎么过!
三个女孩子都愣住了。
大丫最先跪下,恭恭敬敬地给萧晏磕了个头,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艰难开口:“多谢您的活命之恩,但是,但是……”
她喊不出来“爹”。
性格最掐尖的二丫跺跺脚,虽不情不愿,却也到底磕了头,“那银子本来就是该给我们的。娘,我不喊。”
只有三丫激动不已:“爹,爹,爹!娘说爹去了很远的地方,我还以为爹死了,原来爹还活着!”
二丫拉了她一把:“你聋了是不是?这不是我们的爹,这是娘买来的!”
陆弃娘叉腰骂道:“什么买来的,既然进来我们家的门,不管你们不喊就不喊,他都是你们的爹!”
萧晏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本已经决意以死相争,结果非但没有死成,还成了一个寡妇的男人。
而且还成三个这么大女孩子的爹。
他今年不过二十四岁。
天煞孤星,一下有妻有女?
老天对他真是“不薄”。
“大丫,你去做饭,做红薯粥,少放点米,那点米得留着过年吃。”陆弃娘吩咐道,“二丫,你去烧水,一会儿我给他洗个澡,臭死了。三丫,你……你去看看做席面的赵嫂子在不在,在家的话就说我找她。”
三个女儿心思各异,都出去了。
陆弃娘解开自己外面的脏衣裳扔在竹篓里,然后神情自若地去走到木盆前洗手。
“我叫陆弃娘,我那个短命的相公姓张,在西北打仗的时候没了。”她平静地道,“没了九年了。”
她是张家童养媳,十三岁那年,她的相公张鹤遥被强行征调入伍,一年后死于安西之战。
那场战役,中原惨败,死伤三万余人。
尸骨无存,一文钱的补偿也没有。
萧晏心中默默算了下,陆弃娘今年应该二十有三。
可是看她,分明像个粗使婆子,一身肥肉,还以为她三十岁。
“穷人命贱,死也白死。张家的族人要把我卖了,我和他们斗了两年,最后熬不住的时候,你走马上任,领兵去了西北。”
萧晏令人按照名册查点人数,替死伤将士,包括那些没找到尸骨的将士,都争取到了抚恤银子。
“我拿到了十五两银子,”陆弃娘说起那些经年旧事,脸上并无波澜,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没人愿意把儿子过继给我,我就拿着银子去买儿子。结果……”
她忽然笑了,黯淡的眼睛里忽然灿若繁星,带着得意,伸出三根手指,“结果男孩要十五两银子,女孩三两,我花六两买了两个,就是大丫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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