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序林稚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颉颉与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她眼神之中的那一丝惶恐,裴鹤臣咳嗽了一声。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失态,索性重新抬起头来。“你别误会,我知道这个文书对你肯定特别重要,所以我才想早日帮你把文书拿回来,只要能够把文书拿回来,咱们两个日后也就能够安全度日,这个文书不是最重要了吗?”他努力想要替自己辩解。林稚月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因为心中有愧疚,她也只得朝着面前之人的方向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文书的事情确实非常重要,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会帮你拿到文书的,但不是现在。”或许是感觉林稚月说话的语气和之前不太对劲,裴鹤臣立马朝着她的方向摇了摇头,连带着语气也开始着急起来。“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想要跟你说那些话的,我只是真心想要帮你,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对我...
《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看到她眼神之中的那一丝惶恐,裴鹤臣咳嗽了一声。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失态,索性重新抬起头来。
“你别误会,我知道这个文书对你肯定特别重要,所以我才想早日帮你把文书拿回来,只要能够把文书拿回来,咱们两个日后也就能够安全度日,这个文书不是最重要了吗?”
他努力想要替自己辩解。
林稚月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因为心中有愧疚,她也只得朝着面前之人的方向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文书的事情确实非常重要,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会帮你拿到文书的,但不是现在。”
或许是感觉林稚月说话的语气和之前不太对劲,裴鹤臣立马朝着她的方向摇了摇头,连带着语气也开始着急起来。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想要跟你说那些话的,我只是真心想要帮你,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过来。”
林稚月已经不想再去听这些。
摇了摇头之后,她一脸疲惫。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再继续去考虑这些事情了。”
她苦笑着抬起头。
“我今天已经很累了,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休息?”
裴鹤臣又变得着急。
“那文书呢?难道我们不应该赶紧拿到文书吗?”
他一直都在强调自己不着急,可表现的却和自己说的完全不一样。
林稚月心里面烦躁。
深呼吸一口气,她直接朝着面前之人的方向摇了摇头。
“我知道文书对我来说很重要,可我现在实在是太累了,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休息?”
裴鹤臣往前走了一步。
“现在不找可就来不及了,你今天晚上肯定已经打草惊蛇,难道你要让那个人永远占据文书吗?”
林稚月直接推开了他的手。
“我没说要把文书送回去,我只是觉得身子太累了,你先让我歇一歇吧,明日我会再去考虑这件事情。”
听到她坚定的声音之后,裴鹤臣知道自己肯定说什么都没用。
无奈之下,他只能转头离开。
当天晚上,林稚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一想到裴序将自己拖入浴桶之中,她的脸瞬间通红。
和裴鹤臣成婚已经有一段时间,可自己从来都没有把裴鹤臣当成自己的夫君,两个人更像是普通的朋友。
只有见到裴序的时候,她的心里才会又产生一丝丝的波动。
那天晚上,她一夜未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夫人身边的小丫头突然跑到了林稚月跟前。
小丫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夫人,大夫人那边想要请您过去一趟,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您说一下。”
林稚月愣了愣。
大夫人一直看自己不爽,但是因为裴鹤臣力护自己的缘故,对方好像没有再找过麻烦。
今天一大清早把自己找过去,要么就是想要找自己的麻烦,要么就是想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折腾人。
犹豫之后,林稚月抬起头来。
“我现在就梳妆过去。”
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裴鹤臣,气得胸膛起伏剧烈。
裴鹤臣护着林稚月毫不退让,站如青松,一脸毅然无畏。
今夜哪怕是豁出去了,他也绝不可能让林稚月被带走!
“你不必如此的......”
林稚月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眼底的失落,心头苦涩至极。
她以为裴序至少会顾及过去的情谊,甚至于彼此的脸面,替她瞒过去,却不曾想这人真的已经将她当作陌生人亦是仇人。
已婚之妇夜会先夫,这个骂名一旦传出,她将会在整个定北王府再无立足之地!
到那时想必也没有什么脸面留在裴鹤臣身边了。
“小叔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裴序轻嗤,似笑非笑地瞥过裴鹤臣。
对方有些不自然地避开,闪烁其词地遮掩:“月儿她自林家出事后便一直寝食难安,我也是担心她。”
“母亲,既然小叔一直在屋外,那想必也没什么好继续追究的了,天晚了,不如让大家都散了吧。”
裴序的脸色不耐,大夫人不太自在。
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序儿都开口了,裴鹤臣又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她再僵持也无益。
今夜她是注定无法惩治林稚月这个贱人了!
“身为人妇,便要守本分,无论你私会是为了打听些什么,但到底破了男女大防,我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你!”
“这样吧,为了后院安宁,便对你略施小戒,去罚跪一夜祠堂!”
裴鹤臣闻言蹙眉,嘴唇一动,还要说什么,却被林稚月用力扯住袖子,示意他到此为止。
裴鹤臣懊恼自己无用,只好宽慰道:“月儿,不要害怕。”
两个丫鬟也不敢粗鲁了,只讪笑请林稚月先行。
抬脚前,林稚月不经意地看了裴序一眼。
男人宽肩窄腰,一身墨色劲装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浑身上下生人勿近,他背对着自己,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大夫人深感今夜荒唐,自从林稚月来到了定北王府,就诸事不顺!
她正想对裴序倾吐苦水,却蓦地被裴序冷冽的目光定在原地。
“我生死未卜之时,母亲也是如今夜般要将她发卖?”
大夫人讪讪无言,半响才后知后觉裴序的冷漠态度,心里也动了气。
“怎么?你难道要为了她怪我?她命格不善,家道中落,如何配得上你,我这也是为你好!”
见大夫人说着就要坠泪,裴序稍稍收敛了神色,示意一旁噤若寒蝉的丫鬟上前搀扶。
定北王府一直由他爷爷做主,而后传给他父亲,定了他为世子。
当年边关告急,父亲奉命出征,与游牧民族鏖战,大胜,但不幸被流矢射中,箭头猝了毒,还没等回到营帐便撒手人寰。
爷爷悲痛欲绝,从此之后远离朝堂隐世,再也未曾出面。
偌大的定北王府,仅剩母亲一人转圜。
裴序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母亲,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次了!”
大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简直像不认识了般。
裴鹤臣顿住脚步,隔着烛光不近不远地望着她,端详了半会儿,才重新体贴道:“那你先休息,我方才所说,皆是真心,月儿既不后悔,那我便一直等到你真正放下的那一天。”
语落,他便转身离去。
木门吱呀关闭的一刹那,裴序猛地从桌下钻了出来。
不由分说便抱着林稚月往婚床大步而去。
林稚月噙着泪挣扎不停。
裴序低头贴近她耳畔,沉声道:“裴鹤臣还没走远,你动静这么大,是想把他引回来?”
林稚月蓦地一僵,挣扎的动作轻了些许。
府中人多眼杂,传出去,笑话的不仅是她。
裴序将她的小心翼翼尽收眼底,眸中闪过一丝嘲弄。
他历经九死一生,从鬼门关逃回,快马加鞭甩开车队先行回来,岂料满府红绸,才成婚半月的娇妻竟已改嫁裴鹤臣!
越思越恼,裴序粗暴地将林稚月扔在床榻上,不等她反应,炙热的身躯覆盖上来。
“你疯了?!”
林稚月话音落。
裴序一言未发,粗粝的指腹狠狠掐住她小巧的下颌,只见黑眸中凝着一抹狠意。
“裴序,你怎可如此过分!我现在可是你婶婶!”
裴序支起身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夹起旁边一枚桂圆,缓缓碾碎,嗤笑一声:“婶婶?”
散落的碎皮落到了林稚月脸上,裴序屈指替她抹去,看着眼前少女因羞恼涨红的小脸,他唇边讽刺的弧度加深。
“既然你喜欢这个称呼,也未尝不可,婶婶,可喜欢我如此唤你?”
“你混蛋!”
他们从前,分明不是这样的,可偏偏造化弄人,落得如此境地。
本是夫妻,却变为婶侄。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淹没林稚月,她偏过头去,不再看裴序,泪水溢满眼眶,心口传来阵阵钝痛。
见状,裴序手下动作愈发用力:“就这么在乎裴鹤臣?”
他伸手掰过林稚月的脸,逼迫眼前的少女与自己对视。
以前的深情不再,林稚月的泪珠缓缓滴落,洇湿身下喜被,她认命般闭上眼睛,掩去眸中悲伤。
她乌黑的眼珠噙满泪花,本就嫣红的嘴唇都被咬出了丝丝血珠,裴序眸色愈深,饶是有所松动。
林稚月随之一颤,蓦然抬手。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洞房内响起,裴序猝不及防间,被打得偏过了头。
她唇珠几乎咬破,愤怒道:“滚出去!今夜过后,你我便再无瓜葛,彻底两清!”
床帐中静得闻针,须臾,裴序轻笑出声:“既然互不相干,想必林家的事,你也不必知晓了。”
说罢,便不再留恋地起身离去,独留林稚月躺在婚床上,眼神空洞,泪流满面。
片刻后,她想起裴序最后的话只觉得如雷贯耳,攥紧手指,内心惴惴不安。
他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有父亲的下落?
翌日一早,定北王府热闹非凡,比昨日大婚更甚。
林稚月同裴鹤臣一同往正厅走去,一路上听了不少丫鬟婆子的窃窃私语。
气氛一时冷寂,再无方才旖旎。
林稚月扶着书桌勉强站起,腰肢酸软抽痛,后背也火辣辣的疼,想必是刚才磨破了皮。
她皮肤一贯娇嫩,现如今的裴序自然不会怜香惜玉。
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罢了!
裴序注意到她起身时微微蹙起的眉头,手指条件反射摩挲,瞥见她垂头拢紧自己衣服,没忍住冷嗤一声。
“呵。”
林稚月动作一滞,随后绷起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与他对视,倔强神情不遑相让。
“世子殿下既然与佳人有约,不然便早早告知家父下落,免得我再多叨扰!”
裴序本欲冷嘲热讽一番,却不经意留意到她眼角泪光,袖下猛地攥紧拳头。
“此次南下,发现林家主失踪的事情有些眉目,但时间太短我只留了暗桩监视,至于如今身在何处,仍需再多打探。”
他顿了顿,见林稚月神情染上急切,下意识扯他衣袖。
二人相识颇早,自小便玩到一处,看到林稚月熟悉的小动作,裴序冷硬的面庞都柔和了几分。
新婚初,他们也是度过了一段舒心日子,那时林稚月满眼信任,小意柔情,与现在他看到的模样相较甚远。
只迟疑片刻,他继续道:“我可以派人帮你继续搜寻消息,但只有一个条件,那便是你与裴鹤臣和离!”
“为什么?”
林稚月不解,眸里的泪意消匿,尽管感觉裴序很是莫名其妙,但听到他的话,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去想。
她不理解,为什么明明眼前一切都变了,裴序却仍不肯放过她。
她心存侥幸,苦笑试探:“世子殿下佳人有约,难道还不能满足吗?怎么还会在乎我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你只能按我说的去做!”
裴序冷笑,有些凶狠地捏住林稚月下颌。
她吃痛,目光澄澄地瞪着裴序,一眨眼便落下来两颗豆大的眼泪,心头那最后一丝幻想也慢慢破灭。
眼泪滑到裴序手上,他不可察觉地一愣,旋即他有些烦躁地背过身去,冷言讥讽:“我的东西哪怕不要了,也轮不到旁人沾染!”
“今夜没了兴致,你先退下吧!”
林稚月拼命忍住心头苦涩,静悄悄推开门走出去。
身后一直没什么动静,她抬头又砸下几滴眼泪,模糊中看到后院枝桠疯长,投下斑驳影子,如同张牙舞爪的精怪,要将她吞噬。
从裴序书房回来,她一路沉默,既是被裴序的举动伤怀,也是忧虑父亲。
她本不想答应裴序那无理取闹的条件,可如果不答应,凭她现在的处地,想找到父亲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裴鹤臣虽是新晋状元,在府中却并没有话语权,真正能调动王府势力的只有裴序。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没法彻底摆脱裴序。
只要她还对父亲的生死有执妄,这个选择她就避无可避!
她正神游之际,好像嗅到了什么香味,还未作反应,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被五花大绑到灯火通明的家祠。
“听说世子爷大难不死,还带回来一个姑娘。”
“大夫人请我们都过去,说是郑重答谢那位救命恩人。”
她本就身体不适,听见这些,不免更添烦躁。
压下情绪,她与裴鹤臣才踏进正厅,便闻一道娇脆的声音。
“雪儿并不想挟恩图报,只求能跟在序哥哥身边,哪怕做个丫鬟婢女,也是心甘情愿的。”
林稚月抬眸望去,只见那女子一袭鹅黄长裙,杏眼含波,正看着端坐上首的裴序,模样甚是可怜,就是她一女子瞧了,都忍不住心生疼惜。
裴序神色淡淡,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并未开口接话。
大夫人见状,笑了一声,道:“你救了序儿,我定北王府怎么能如此薄待你?”
说罢,她瞥了一眼裴序,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门口。
随他望过去,大夫人脸色瞬间冷然,再次开口:“雪姑娘若是不嫌弃,便在定北王府住下,这次若不是我儿命大,外加有你护佑,早不知被谁克死在他乡!”
裴序虽已平安归来,但到底抵消不掉大夫人对林稚月的厌恶,尤其是裴序本就是为她的事情奔走江南,此番回来又清减消瘦许多,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受了极大的苦。
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疼,便更加怨恨林稚月。
林稚月听到大夫人奚落还是忍不住一颤,喉间发紧。
她这段时间,并不比裴序过得轻松。
察觉异样,裴鹤臣向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大嫂,我昨日新婚,来得晚,还没恭贺侄儿平安归来。”
大夫人勾唇,笑意不达眼底:“托三弟的福,定北王府喜事成双,叔娶侄媳,到底是商贾之户出来的低贱人,一身狐媚功夫也是得了下流真传。”
嘲讽的不偏不倚,言语中的讥讽直逼面前之人。
室内落针可闻,裴鹤臣攥紧拳头又兀自松开,拱拱手提醒道:“还望大嫂慎言,月儿与我如今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大嫂羞辱她,便是在羞辱我!”
话音刚落,裴序手中的茶碗应声而落,碰到茶托发出一声脆响。
林稚月抬眼看去,只见裴序面色阴沉,周遭气息冷得溺人。
与林稚月对视一瞬后,他唇角微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将拇指与食指轻轻揉搓,末了似乎是凑到鼻下轻嗅。
随即抬头,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似笑非笑,似乎在提醒她什么似的。
想到昨夜......
林稚月转移视线忍耐不快,只当是什么也看不见。
“三弟登科及第,又成了皇上钦点的状元,如今说话果然硬气!这等丑事倘若老王爷还在,定叫你受三天家法,再把那狐媚子浸猪笼了事!”
大夫人面露鄙夷,冷声道:“到底是老王爷、大王爷皆已亡故,有人看我孤儿寡母好欺负!”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我序儿若是生死不明也就罢了,如今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世子回来了,除非分家,否则其他人也难肖想这家业。”
裴鹤臣额上冒出冷汗,一幅欲言又止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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