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了张茹的电话。
她的声音嘶哑，语气中透露出委屈：“老公，你在哪里？”
曾经我若是听见张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一定会心疼到不行。
可现在再听见她的声音，还是会不舒服，却早已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或许还爱吧，但却被她的不确定磨灭了大半。
我拿起红酒抿了一口。
“不在国内，有什么事吗？”
“离婚协议签好直接寄回我家就行，没什么事不用联系我。”
张茹沉默了片刻。
就在我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她突然开口。
“对不起。”
似乎这句话是一个阀门，接踵而来的就是她痛哭的泣音。
她的语气痛苦又迷惘，像是一个弄丢糖果的小孩。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阿若，我错了，是我错了。”
“求求你，你告诉我，我应该怎样才能挽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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