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敖珞敖瑾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乱世凰妃》,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乱世凰妃》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敖珞敖瑾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千苒君笑”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畅销书籍乱世凰妃》精彩片段
连敖瑾也有些诧异的看向她,却没想到,她是真的在替他说话。
那义愤填膺的模样,仿佛被人诬陷的是她自己一样。
所以,她这是在为他鸣不平?
她竟会为了他而跟这些人翻脸?
隐隐的,敖瑾看着那个纤弱却骄傲的身影,眼中有了些不易察觉的光。
敖珞接着说:“再次,我遭遇土匪,是在长兄的辖地之内,可最先赶来救我的竟是二哥,我想问问长兄,二哥在替你剿匪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楚氏脸色大变:“珞儿,你怎能如此质问你长兄!你长兄听闻你遭遇土匪,也是万分担心你的!”
“担心我?那为何昨日从二哥救下我,一直到我回府之后这许久的光景,都未见长兄露面,反而是在问二哥的罪时,长兄倒是来了?”
“你长兄军务繁忙,今日才得空与你爹一起回来看你!你这孩子,往日很体谅你长兄辛苦的,怎的今日这般无理取闹!”
敖珞眼风利剑一般扫向楚氏,她还没发难,楚氏便自己撞上来,那下一个就拿她开刀!
“那我再问问大婶母,萱儿落水便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为何我落水,要将我发落到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寺庙里去,一不给我请郎中,二不给送汤药?”
“若是在府中休养,我也不会遭遇那些土匪!而且知道我在寺庙里的人不多,为何那伙土匪偏偏就知道我在那里?”
威远侯闻言,脸色顿时沉冷,道:“阿珞还落了水?怎么这件事无人与我传信?”
敖珞冷笑:“呵,自然是因为与父亲传信之人,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安危!”
楚氏赶紧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想惊扰侯爷......”
安夏却在一旁哭了起来:“侯爷,这怎么能叫小事!四小姐失足落水,又把我们小姐拽进水里,我们小姐脑袋磕坏了脑袋不说,又在冰湖里泡了那么长时间,连耳朵都泡坏了!楚夫人把四小姐救起来之后管都不管我们小姐,要不是二少爷及时把小姐救起来,只怕......只怕......”
威远侯脸色更加难看:“大嫂,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便是这么照顾阿珞的吗?萱儿是你的女儿,阿珞就不是我的女儿了?”
楚氏赶忙哭哭啼啼的说:“我们萱儿掉进水里,幸好有珞儿把萱儿救起来,可奈何我们都不懂水性,才没敢贸然下水救人,幸好最后我找来了敖瑾,可这敖瑾因为跟珞儿有过节,一开始还不愿意救人,好说歹说才说动敖瑾下水救人,珞儿这耳朵,就是被敖瑾耽误的!”
敖珞看向敖瑾,他依旧那么固执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屑于解释。
敖珞知道,敖瑾必定是一看见她落了水便立刻就来救她了,根本不需要旁人劝说。
楚氏就是掐准了敖瑾不屑解释的性子,才把这脏水泼在敖瑾身上,自己做了好人。
这楚氏,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踩敖瑾一脚!
敖珞恨的咬牙切齿。
“我怎么记得,二哥一看到我落水便来救我了呢,反倒是婶母你救出了萱儿妹妹,却不让别人来救我,莫不是,想让我淹死在那冰湖里?”
敖珞步步紧逼,走向楚氏面前,一双如同坠入寒潭的冷眸,死死的看着楚氏,阴恻恻的说:
“婶母不要欺负我二哥不屑于解释,就把什么黑锅都甩到他身上,你若诬陷他,我可不依!”
敖瑾倏然抬眼看向她,紧紧攥着的拳头缓缓松开来,眼中更是写满难以置信。
这是这许多年来,他第一次见敖珞与楚氏一家翻脸。
更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处处维护,生怕他受了半分委屈。
楚氏被敖珞吓得,眼神闪躲着开始装傻:“珞儿,婶母当时也是吓傻了,这,这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婶母也说不清楚了......你大伯去的早,婶母带着萱儿和涟儿孤儿寡母的早就把日子过的糊涂了,婶母自认这些年照顾你并无错处,你若说婶母不顾你生死,你便这么觉得吧,婶母认错便是了!”
楚氏揪着心口,说的痛心疾首,仿佛自己是个被伤了心的老母亲,对自己胡闹的孩子无可奈何。
敖珞冷着脸,倒是真会装!
提及早亡的长兄,威远侯终究是有些心软,放缓了语气道:“大嫂,珞儿并无他意,你且坐下,慢慢说便是。”
楚氏这才在敖萱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坐下,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满脸苦涩,等着敖萱给顺了半天气儿,才继续说:
“萱儿和珞儿被救起来之后都染了风寒,我实在担心珞儿落了病根,便做主让她去寺庙里静养,还给了不少钱差人照顾珞儿,谁知道那人竟然拿着钱跑了,这才害得珞儿一个人在寺庙里无药无医的。好在佛祖保佑,萱儿的风寒还没好,珞儿就已经痊愈了......”
“至于那些土匪到底怎么知道珞儿所在的,说不定就是那拿了钱跑了的人给人通风报信的,毕竟侯爷征战沙场,树敌颇多,才给珞儿招致杀身之祸......”
楚氏解释的天衣无缝,威远侯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甚至还愧疚的觉得,真的是自己树敌颇多才险些害了敖珞。
敖珞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这自始至终,他们这一家子倒是没有半点错处了是吧!
萱儿亦是含泪道:“二叔,萱儿与姐姐的感情一向深厚,若是早知如此,萱儿恨不得代姐姐受过。哪怕是让萱儿双耳失聪、双目失明呢!”
敖珞一声冷笑:“那我便接着问问萱儿妹妹,为何你这么一个畏寒的人,偏偏要叫我去那冰湖上冰嬉?若不是你莫名其妙的非要拉着我去冰嬉,我怎会被你拖进水里?若我没落水,也不会有后面这些糟烂事!”
敖萱一顿,见着敖珞那仿佛含着刀子的眼神,竟有些害怕。
莫不是敖珞看出了什么?
敖萱心里有点慌,却还是稳下心绪开口:“那几日我见姐姐跟敖瑾拌嘴心情不好,想着姐姐喜欢冰嬉,才忍着寒冷想叫姐姐去玩一会,开解一下心绪。姐姐你难道忘了吗,往日你被敖瑾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都是妹妹想法子逗你开心,帮你解闷的。”
萱儿情真意切,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一时间,敖珞竟也找不到什么破绽。
眼看着敖萱和楚氏就要把自己摘干净,敖珞心中更是不甘。
威远侯知道敖珞一直待敖萱好,也不想刁难,便看向唯独没有为自己做辩解的敖涟,威严尽显道:“我让你管理柳城,你却剿匪不力,若不是敖瑾及时赶上,谁替你收场?”
敖涟低声下气道:“这次是侄子之过,甘愿受罚。”
威远侯不敢往下想,若要是敖瑾去得慢了一步,让那些匪徒伤害敖珞,后果会怎样。
威远侯道:“你去军营里领一百军棍,柳城,交给敖瑾来管吧。”
“是。”
敖珞抬头看了她这位堂兄一眼,敛着眉眼,倒是能忍。
那伙土匪强盗究竟如何盯上她的,只怕他心知肚明。
“爹,这事情还没完......”敖珞见威远侯要结案,有些情急。
“好了。”为了家宅安宁,威远侯终究只能选择在中间打个圆场:“说到底也只有你大哥有错,至于你婶母和萱儿,她们到底也是真心对你好,只不过最终结果出了些差错,便不要不依不饶了。”
敖珞的心沉了沉,终究这许多事情爹还是没看透,不然前世也不会被敖萱买通身边的亲信害死。
只怕她爹这太过顾念亲人的性子,终有一日会成为楚氏一家害他的软肋。
敖涟下去领罚,楚氏急的直绞手帕,谁能想到,本来是想趁今日这个机会把敖瑾管辖徽州之权交给敖涟,却没想到却让敖涟把管辖柳城之权交出去了!
敖珞这个丫头,何时变得这么精明了!
今日这几问,竟然险些把他们一家子都搭进去!
见终于为敖瑾平反,敖珞眼神示意威远侯:“爹!”
威远侯这才干咳一声:“敖瑾,起来吧。”
敖瑾这才站起来,却依旧一声不吭,只是眉目间,已经不似最开始那般阴沉了。
楚氏和敖萱也悻悻的想要赶紧离开。
“都站住。”
敖珞叫住他们,义正辞严的看着威远侯:“爹,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长兄已经受罚,二哥你要如何补偿?”
威远侯脸上有些挂不住:“敖瑾,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想求侯爷将敖珞禁足一个月。”敖瑾漠然开口。
威远侯脸色不豫:“敖瑾,你可不要搞错了,今日是阿珞不遗余力为你辩解,才叫你免于受罚,你为何还要求我将她禁足,你给我个解释!”
“爹,禁足便禁足吧,别让二哥解释了。”敖珞不想听敖瑾的解释,只因她知道,跟以往她对他不计后果的陷害相比,她这一次的维护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敖瑾不领她的情,也是应该的。
她不敢奢求仅凭一次两次的维护便能叫他不恨她。
她只求,能多帮帮他,能尽她之所能,再不让他受任何伤害。
“此事都是因她而起,所以我不想看见她。”
“你!”威远侯大怒。
“爹!二哥说得对,若不是为了救我,二哥也不会平白无故被人刁难,都是我的错,女儿这便回去禁足了。”
“对了,走之前我还有些话说。”
“爹,二哥是救了我两次的救命恩人,任何人会加害我二哥都不会,若再有类似今日之事,万望爹爹要相信他,不要再冤枉他。”
“他是我二哥,是这侯府的二少爷,任何人......”
敖珞看向楚氏和敖萱:“都没资格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敖瑾的心中狠狠一动,将拳攥到发白,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去看她。
说完,敖珞对着敖瑾:“那二哥,我先走了。”
敖瑾别开眼,眉目中好似颇为厌恶。
敖珞苦涩的笑了笑,便转身出了前厅的门。
楚氏和敖萱也灰溜溜的走了。
威远侯看了敖瑾一眼:“我早说过,我的阿珞不是那般冷硬心肠的,她今日对你好,往后便会掏心掏肺对你好,你莫要次次都这般冷淡委屈了她。”
敖瑾敛去眉目中装出来的厌恶,神色复杂的道了声是。
威远侯端够了架子,才终于过来拍了拍敖瑾的肩膀:“让她好好养病的法子有很多,罚她禁足还是有些过了,等她好的差不多了就准她出来吧。有你照应她,我放心。”
威远侯很是欣慰,从前他还头疼这两个孩子到底要怎么才能好好的相处,如今看来,倒是不必忧心了。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哇。
敖珞小脸一红,她只是想起前世敖瑾与她拜了堂,便直接那么说了。
但今世今时,敖瑾是如此的憎恶她,必然不愿与她扯上这样的关系吧。
她赶紧解释:“我只是一时说错,二哥千万不要误会。”
见敖瑾的脸色没有缓和,敖珞补了一句:“往后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二哥别生我的气。”
敖瑾闻言,冷哼一声,打马而去。
敖珞只觉得好像周围的空气冷了许多。
见敖瑾的马已经将她远远甩在身后,她赶紧也跟着一打缰绳,喊了一声驾,追了出去。
敖瑾的良驹不是一般的马匹能比的,敖珞在后面追的很吃力,只能不停打马。
寒风料峭,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敖珞在马背上颠簸,又被这刺骨的冷风一吹,只觉得好不容易快痊愈的风寒又被吹出来了。
头有些昏沉,敖珞身子一会冷一会热,却又不敢说,怕敖瑾一个不高兴真的丢下她。
敖珞只能死死的攥着缰绳不让自己从马背上掉下来,可眼皮打架,总是想往一起合。
她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缓缓闭上了眼,手不自觉的松掉了缰绳,接着整个人便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倏然一下,敖珞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捞住,然后便被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很舒服,很踏实,便悠悠的睡了过去。
跟在旁边的兵士大气不敢出,眼看着自家将军把差点掉下马的三小姐一把揽到自己怀里,仔仔细细给她裹上一层裘绒披风,摸了一下三小姐的额头之后,便更加急打马,恨不得要飞起来。
“我有要事,你们自行回营。”
这些兵士被丢在冰天雪地里,还没听清自家将军说了什么,便见不着人影了。
敖瑾一路疾驰,回到威远侯府,还未下马,就催门口小厮:“去找大夫来!”
敖瑾抱着敖珞下马,她也迷迷糊糊的醒来,“到家了吗,二哥?”
楚氏和敖萱不知从哪里得了敖珞回府的消息,匆匆赶到前院,正好看见敖瑾抱着敖珞大步往府中走。
“你,你干什么呢!快把姐姐放下来!”
敖萱小脚一跺,好像多紧张敖珞似的上前就把敖珞身上裹着的披风掀开,不由分说的就要把敖珞从敖瑾怀里扯下来。
没了披风御寒,敖珞狠狠打了个战栗,不由自主的往敖瑾怀里缩。
敖萱还在说:“姐姐!这人是不是又欺负你了,你莫怕,有妹妹在,绝不会让你被这外人欺负了去!”
说着,敖萱就将敖珞往地上拽,若不是敖瑾抱的稳,她就得生生摔到这数九寒冬的雪地上了。
叫她受冻,还要摔她,敖萱口口声声说着关心她的话,倒是一点都不干关心她的事。
“姐姐你快下来,你怎么能让这种身份的人抱着你!”
敖珞冷声问:“这种身份?哪种身份?他是我二哥,是侯府的二少爷,是我爹的儿子,他的身份怎么了?我二哥的身份,不比你这侯府旁支堂庶女的身份尊贵多了?”
敖萱脸色一白,往日敖珞对敖萱那说什么是什么,今日这是怎么了,吃火药了?
心理压着嫉恨,敖萱再度拉住了敖珞的衣服,面上满是担忧:“姐姐,这人总是与你作对,妹妹是怕他欺负了你......”
敖珞冷眼横着敖萱:“长幼尊卑分不清吗,要么叫二少爷,要么叫敖公子,张口闭口这人这人的,怎么,婶母连这点规矩都没教过你吗?”
楚氏连忙上前打圆场:“萱儿,就算再怎么担心珞儿,也不能跟你二哥这么没大没小的!”
敖珞连忙打住:“别叫二哥,这是我二哥,不是敖萱的二哥。”
见敖萱的手还扯着自己的衣服,敖珞一抬手将她挥开:“你为何总想把我从二哥怀里抢下来?是不是看我二哥心疼我,你自己的哥哥敖涟不疼你,你嫉妒啊?”
敖瑾侧目,眼中泛起一丝诧异,却又很快恢复了沉冷。
楚氏和敖萱双双被敖珞驳了面子,心里暗暗的咬牙切齿。
这换做往日,敖珞早就跳下来开始跟敖瑾斗起来了,怎么今日敖珞还帮着敖瑾这个野种说话了?
这个蠢货,不仅没在荒郊野岭的寺院里病死,竟然还敢回来跟她们对着干,她还想反天不成!
楚氏和敖萱的脸色都不好看,还是敖萱眼尖,先看见了敖珞裙摆上的血迹,惊呼了起来:“呀,血!姐姐你身上可是受了伤?”
脑袋昏沉,敖珞随口解释:“回来时遭遇了土匪,这些血是二哥杀土匪时不小心溅上的。”
敖珞往敖萱面前凑了凑:“我没受伤,也没死,你们是不是很失望?”
敖萱赶紧道:“妹妹觉得万幸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那么想!姐姐,旁的人妹妹不敢说,但妹妹是真真关心在意姐姐的!”
楚氏也勉力笑问:“不是在寺里养病吗,怎么一声不吭就回来了?要回来便提前派人来知会一声,我差几个家丁去接你,也不会遇上这样的险事了,好在你没事,不然婶母的心都要碎了。”
这话,倒是怪敖珞私自回府了?
所以她没知会府里一声就回来,遭遇了土匪,是她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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